13.直觉(2/3)
回来,再次相见,他突然就将怒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已然发现自己对这个越来越清冷,越来越神秘的妻子变得更加渴望起来。当然,他承认自己也是有些傲娇的,他想让杨真真来哄自己,让杨真真如以前一样,主动走进他的怀抱,然后,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狠狠地欺负她。
这是一股邪火,他想等着杨真真自己送上门再燃起来,然而,陆明哲的算计并未成功,杨真真居然不再粘他了。就像今晚,如果不是自己主动找她,她甚至忘了自己女主人的身份,不知道躲在哪儿逍遥自在吧!
“真真,你去哪儿了?”甫一走近,陆明哲便握住了凌三的柔夷。
“刚才在和一位张女士说话,她女儿死在了我们仁和区的酒店。她本来是要找你的,我见你忙着,就先替你安抚一下。”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不会委屈他们。”陆明哲用拇指在凌三的手心画着圆圈儿,似解释又似挑逗。
凌三被摸得浑身不自在,却又不好刻意抽手,她看了眼一脸正人君子的陆明哲,问道:“义卖进行得如何?”
“已经卖出三件展品了,募集到的善款已有六千九百万。”陆明哲牵着凌三走到义卖区。
近二十个方形玻璃罩中分别摆放着字画、古董、珠宝等不同名贵卖品,按着类别依次绕着大厅四角环形展开。
这些都是有往来的各界大家捐赠的私家藏品,其文化底蕴和收藏价值,完全不能用简单的数字加以衡量。而参与今晚洒会的,无论捐赠者,还是购买者,皆都因着陆明哲的缘故,为卓珑慈善基金慷慨捐献,这也可见陆明哲在事业上取得了何其卓越的成就。
“有没有两人同时看中一件卖品的?”凌三看众人正在不同的玻璃罩旁驻足品鉴讨论,便随口一问。
“我们是义卖,不是拍卖,讲的是先来后到,且卖品名录是随请谏一并送出的。只要有人先按下价码牌,其他人就只能止步了。当然,如果后来者确实想要,他是可以和购买者商量的。”
“陆总!陆夫人!”
“郑导!您这是有什么意外收获吗?”
一位身穿中式绣花旗袍的银发女人走到陆明哲与凌三面前,略有些激动地说道:“真是太令人激动了!我竟真的找到了母亲的遗作!”
“哦?那真是意外之喜!”陆明哲与凌三对此都表示了衷心的祝贺。
年近五旬的贺洋是当代享誉国际的鬼才导演,她从导三十多年,专注于通过社会底层小人物的生存现状思索、探讨社会发展的利弊得失。她执导的影片有大半都斩获了国际几大著名电影节大奖。贺洋不盲目赢合大众和政治的犀利风格在文艺界是一股极其珍贵的清流。
陆明哲当然也是十分崇敬贺洋的,贺洋能参加今晚的酒会,他也是狠下了一番功夫。
贺洋的母亲辛萍莎是一位著名的国画大师,早年与贺洋的父亲离婚,只身客居海外,晚年又毅然回国定居在了行川市郊的玉潭乡。贺洋幼时颇受其母影响,骨子里亦透出一股绝世而立的特质。
陆明哲早有借贺洋的名气推动同希生态旅游项目开发的打算,自然就打听到了贺洋正留心收回其母遗作的消息。如此,请出那副《独钓寒江雪》,贺洋应邀赴约便不再是难事。
贺洋引陆明哲和凌三来到展示辛萍莎《独钓寒江雪》的玻璃罩前,介绍道:“这是我母亲生前创作的最后一副画作。她本是北方人,漫天大雪的胥陵江曾经是她童年最浓墨重彩的回忆。后来因为和我父亲分开,她就再也未回过故乡了。这副画我曾亲眼目睹母亲忍着病痛进行创作,亦能充分感受到她浓浓的思乡之情。后来,由于工作原因我未能及时回去见上她老人家最后一面,这成了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整理母亲遗物时,我曾试图找过这幅画,但却是遍寻不着。陆总,”贺洋的眼眶已经湿润,她看向陆明哲:“请怒我冒昧地问一句,您能否告知我,是谁捐献了这幅画作吗?”
“实在抱歉,该幅作品的捐赠者不愿公开自己的身份。”
“哦?是吗?”贺洋难掩失望之色。
“但我向您保证,”陆明哲安慰道:“对方是一位人品高尚的老者,同令尊一样也是一位富有盛誉的杰出艺术家。”
“那就好!相信定是我母亲的知音吧!知道不是辗转于霄小之辈,我也就不再多问了。”贺洋松了一口气,转而问起了另外一件事:“陆总,还有另外一件事,恐怕我还得麻烦您。”
“是我的荣幸!贺导不必客气!”陆明哲客气极了。
“是这样的,本来我是提前知道酒会有这样一幅疑似我母亲遗作的卖品,我也提前订好了行程赶过来。无奈因航班延误,等我马不停蹄赶过来的时候,这幅画已经被人买下了。”
陆明哲和凌三其实早已看到被按下的价码牌,听贺洋这么一说,才知道买画的另有其人。
“这个好办!”陆明哲赶忙叫人去查义卖记录,然后他对贺洋说:“我们会联系买家,如果对方愿意,我会转告您联系方式。”
“贺导,您要不先随我去休息室坐一会儿?”凌三适吋提出建议。
贺洋却摇了摇头:“我想尽快联系买家。”
陆明哲和陵三倒也不介意贺洋如此急切催促,便一同站在画作旁等工作人员的查寻结果。
不一会儿,陆明哲的电话响起,他向贺洋道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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