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飞鸟尽,良弓藏(1/2)
烦恼,人最多的烦恼,难道不是来源于自找麻烦?是不怕事惹人,就怕人找事。
于是乎,在这种情况下,其实刃心虽然烦恼不断的说,可他自身实则却又没什么太多的烦恼。
吕玲绮太想要刃心,辉夜也是,其他人也从来不拒绝刃心。
可刃心只有一个,可刃心,实际上没有归属。
他的归属是谁,吕玲绮,还是穹?
从这个角度,其实刃心是无欲无求的。
他也许是贪婪的。
他不拒绝,从不拒绝任何人,可他的心,在什么地方?
他已经没有心。
无论是吕玲绮也好,辉夜,耀光也好,刃心可从来没有说,一门心思整天想着着怎么样去专心致志的攻略一个或者几个对象吧?
他没想得到一个或者多个的概念,所以耀光说,他想要两个,这是不对的。
因为,刃心没考虑过这种问题,他想的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要说,他有多么的喜欢谁。
也许兔子,就是这样被人所追逐的吧。
刃心自己都不会知道的。
他和吕玲绮之间,更多的一种关系,就是他当初一开始下的定论。
吕玲绮,对于刃心来说,比女人更加重要,虽然她是女人,但她是手足,而不是衣服。
那在刃心这里,也其实正是这样,如果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来说,是永远没有办法真正的得到他的。
他的心思就不在那种地方,而这么来说,其实现在的吕玲绮,何尝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她一身武力,本应该和上杉谦信一起纵横驰骋在战场上,可现在不是这样。
因此,她变成一个女人,且开始幽怨刃心不关心她,对她的关怀,可能在和辉夜以及耀光的对照之下,显得有些冷淡。
可以说,这就是生活。
现实的生活才是最可怕的,这比战场上敌人的刀剑更加要命。
但这个过程,又又是刃心等人必须经历过的一个过程。
英雄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用武之地的,等待,也许同样更加重要吧。
当刃心和吕玲绮这样的英雄美人,开始因为生活的原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慢慢的开始向着负心汉和一个怨妇的形象转变的时候,又有谁,还会记得,当初的那份雄心壮志,而不止是怀念当初的那种生死相随?
其实要从这里理解,超时空,这样的一个世界的可怕的地方,也就是在于这里了。
这个地方,对于刃心来说,远远比三国时代,比战国时代,比世界之树还要棘手的多,还要麻烦的多。
他在这里如同被斩断了手足,如同失去了臂膀,就他的衣服也开始凌乱不争,这种散乱才是真正会要了刃心命的地方。
这种深陷泥潭,不一定会要了他的命,但会杀了他,让从前的刃心,不复存在。
现在的刃心,只是一个,因为女人之间争风吃醋而竟然显得手足无措,犹豫不绝而没有任何办法的,一个庸人罢了。
那这样的一个人,也许辉夜依然对他抱有兴趣,他喜欢欺负这样的刃心,可对于吕玲绮,大概,她更加想念的是以前的刃心。
连同耀光,也就是这样。
现在这个队伍里,气氛压抑低沉的原因,有很大部分,其实耀光的那种怨气,何尝不是因为,这个特殊的团队,已经沉寂了太久。
从耀光跟着刃心到了世界之树,然后到了超时空这里为止,真正抽掉彼此的那种士气的,正是那种神灵也好,魔鬼也好的,强到离谱的力量,这样的力量非人力可敌,但这正是刃心等人这一次面临的敌人。
只有打赢这一战,他才可能有善终。
如果有这种觉悟的话,这才是刃心了。
至于身边发生的事,这反而是因为引以为戒的。
刃心有所感的,也无非是这种感慨。
此时此刻,刃心似乎再度成为了孤身一人,他的身边没有了人。
吕玲绮离他而去,她对于刃心,不再展现出的那一种没有理由的情感,是因为,她不在一无所有,她也已经有了刃心,她也只有刃心一个,因此她要尽力保住自己的东西,这个做法没有任何问题。
但刃心不是,刃心,刃心他没有变。
他依然是他了。
所以,他不在乎,他怎么能在乎,这一刻眼前的辉夜,做的是邪恶的还是不正的事情呢?
真正恶的,明明是他才对。
“……”
刃心没有开口,他的面上突然没有了表情,他看着辉夜,这个时候却是莫名的发起呆来。
这令辉夜也感到莫民奇妙,他又想要干什么?
但接下来,他真的干了。
刃心看着辉夜,完美的容颜,他眼中流露出的是茫然,和迷离。
又是痴迷,仿佛他真的被迷住了,辉夜见状不由露出笑意,但接下来,刃心的行为令这位魔鬼也显得来不及防范。
他用并不是很有力的手,抬起了辉夜的下颚,然后,就这么失了魂魄一般的,直接印了上去。
“唔……”
辉夜是相当吃惊的,他的浑身瞬间一紧,如果不是他控制住自己的话,说不定他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捏碎面前的凡人。
但正是这样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男人,对他发起的突然袭击,令他无从抗拒。
他没有反抗,甚至于,有些逐渐的沉迷其中。
可能,刃心对这样的辉夜,一瞬间动了真心的时候,那才是可怕的。
刃心也不知道为什么,通常都是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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