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告白(1/2)

一步步过去，在程莹面前站定。本来低头一直逃避自己目光的程莹，最终还是没能敌过自己的坚持，将目光转到自己身上。

拉她坐在长椅之上，萧然半蹲下来，好让彼此的目光能在一个水平线上。

“都看了吗？”萧然的问题随意到让程莹觉得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就算对于萧然真的很轻松，程莹却怎么都开不了口。只能继续看着萧然，用眼神继续请求萧然，不要说出来，真的不要说出来。

萧然看着那双害怕的已经快哭出来的眼睛，终于还是叹一口气。

“就那么害怕我说出来？”算是开门见山的问吗？萧然觉得自己还是没忍心，还是心软了。

“不要说。”程莹的回答速度之快让萧然觉得自己还是错估了程莹的承受能力，再加上那真诚的摇头让萧然更加确定，要是自己现在说出来，或许连一丝的几乎都会没有。

“那你都知道了吗？”萧然虽然不忍心，但是该问的还是要问，告白可以暂缓，但是心意却必须要现在就明白。因为这个夜晚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是不确定，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惊天逆转的夜晚。

“我能假装不知道吗？”程莹在挑战萧然的底线。她在挑战一个喜欢自己的人的底线。

被爱的总会有恃无恐对吗？程莹忘记这是谁说过的话，但此刻的她就这样无耻的伤害着萧然。

萧然的眉头已经扭成了一股绳，但是看着程莹的表情却是一脸宠溺，明显的在告诉程莹，“别闹，好好说话。”

程莹知道那些胡言乱语对萧然的打击，但看着萧然坚定的眼神，只能怏怏的开口：“我不……”

本来是期待程莹能开口说些什么，但是第一个字才蹦出来，萧然就好像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太大的压力或许只会让程莹想要逃避，甚至是头脑发热率先拒绝。

“刚刚彩排时遇见的那个人是钟毅吧。”没有一点铺垫，萧然长驱直入。

本来刚刚从过去暂时逃离出来，平复下心情，但是萧然一句话，好像又把自己打入了地狱般的纠结中。沉默不作声，程莹觉得萧然可能知道的比自己想要中的要多很多。

“你看到他了吗？”程莹。

“看到了。”萧然点头，“但是很模糊。”

“所以知道为什么今晚一定要让你知道吗？”萧然继续，“因为我不知道要是错过了今晚，我会不会连让你知道的机会都错过了。”

“林凌说得对，一晚上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能改变的事情也太多。如果刚才没有遇见钟毅，或许现在我已经可以牵着你的手坐在这里了。但是看着你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没办法自欺欺人你已经忘掉他，你们曾经的感情已经对我没有任何威胁。”萧然断断续续的说着。

洞察别人的心思不是什么坏事，尤其是洞察客户的需求简直是自己的必要工作。但是一旦自己成了那个被观察、被猜测的人，就会觉得很不舒服，没有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程莹刚刚就是想拒绝，但是一眼就被看穿，瞬间就被阻止，程莹觉得自己越来越被动。

“我和他只是偶然碰到，对于今晚我做什么样的决定没什么影响。”程莹。

矢口否认，没想到程莹会矢口否认，萧然觉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还记得你和赵飞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萧然转移话题，当然这也是自己想说的事情。

程莹的脑子迅速的回忆过去的事情，想要找出来点什么有效的信息。但是还没来得及，萧然的话就又开始：“其实本来是那天，只是只是我下去了晚一步。就眼睁睁的看着赵飞早了一步，但也是这一步，让我直到现在，直到今天，才再次找到机会。”

只是短短的几句话，但是信息量却很大，虽然不能清楚的记得和赵飞第一次见面具体是在哪天，但是那也应该是几个月之前、甚至是大半年之前的事情了吧。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有些事情就已经开始不一样了吗？那在这之前，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底是自己的哪个举动让萧然有了喜欢自己的想法呢？程莹觉得一切发生的比自己想想的要快，很多事情自己竟然毫不知情。

萧然可以看透到很多事情，但是今晚的他却看不透程莹，所以只能在说完一切之后默默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程莹也不管对面的人是否着急在等待自己的回答，只管沉浸在自己的问题中搜索答案。宽泛的整理了一圈以后，的确能回忆起一些在现在看来有猫腻的细节，但是真的和这些细节有关吗？程莹觉得越来越迷惑。迷惑萧然的选择是不是正确？是不是被自己某些行动误解？

所以，深吸一口气之后，程莹准备开始自己的拒绝。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你开始喜欢我，但是我想先解释一些问题。因为我觉得你可能理解错了。前段时间我们出去玩，那天晚上我是真的喝醉了，我也是事后才想起来那天晚上抱我回去的人是你，所以如果那天晚上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举动，你不要误会。”想不起很久之前的事情，那就从最近的开始，或许慢慢，回忆起来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萧然看着努力回想的程莹，但是说出来的却是这样的事情，瞬间觉得气氛轻松了很多，但是这个是误会吗？

看着程莹，萧然摇头回应。

程莹根本没有理解萧然的意思，所以就继续自己的解释：“还有上次秦依住院，那天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