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如果(1/2)

习惯性的早起再加上太不舒服的沙发，让萧然醒的更早。阳光一点点的铺进来，屋内的亮度也开始慢慢掩盖书房内透出的光线。

起床伸展蜷缩了一夜的身体，然后看看已经趴在床边睡着的林凌和依旧没有醒来的秦依，转身去往书房，透过玻璃看着已经睡睡，但是却亮着的灯。轻轻开门进去，想要关掉此时还有些刺眼的灯光，让屋内的人也再好好休息两个多小时。可是却发现书桌上看似是连夜赶出来，却还没有完成的攻略。

好奇心驱使他翻开本子，从行走路线到游玩地点、从住宿费用再到经典美食，甚至连当地紧急联系人的电话都有，一切都很齐全、一起都很贴心，一切都能看出用心，一切也能让他猜到程莹或许才睡下不久。

关上灯，带着本子回到客厅，萧然自作主张的继续程莹没有完成的工作。

因为眼睛实在太困，所以程莹就就订了一个小时的闹钟，短暂的休息。可是醒来之后却发现刚刚明明放在桌上的本子不见了，就连自己特意留下的台灯也熄灭了。

“闹鬼吗？”程莹确信的绝对不出错，可是为什么就是不见了呢。程莹翻遍了桌子，查看了床底，但就是一无所获。

“什么情况！”程莹恼怒到正夸狂，下一秒就听见突然的开门声以及一句救命之声，“本子在我这。”

循着声音转头，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萧然，以及手上熟悉的本子。

“本子在我这里，我自作主张，补充了一些东西。”

长舒一口气，程莹瞬间觉得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有些可笑。

“笑什么？”萧然刚才在外面听到屋内窸窸窣窣的声音，就马上进来。看到一脸惊慌失措的程莹到现在莫名的笑容，他有些不解。

“没什么，我还以为有鬼呢。”程莹也觉得自己可笑，“睡之前明明放在桌子上的，结果一睁眼就不见了。”

“我刚进来找东西，看你睡着，就没打扰。那个攻略我自作主张也填充了一些，你要不要看一下。”萧然本想跳过他偷摸进来这一段，但现在看来，要是不解释，指不定自己会被想成什么样呢。

程莹拨浪鼓似的点头，然后跟在萧然后面。

翻看被填充了几乎比自己还要都得内容，程莹不得不惊叹，“这些你花了多长时间？怎么可能那么快？”

“不到一个小时。”萧然看看手表。

“你怎么能那么快？”程莹低头看着让自己目不转睛的攻略，忍不住赞叹。

“这些地方我以前去过，大概的路线还都记得，只需要确认一些记忆不清楚的地方。”萧然。

“你太厉害了。”程莹两眼放光。是的！这不仅是对萧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和自己花了一晚时间同样容量的内容的佩服，也是对那些可以背起行囊，走遍祖国大江南北之人的崇拜、羡慕之情。

突如其来的表扬让萧然有些不适应，只能笑笑，“你不介意我自作主张就好。”

“怎么会。”程莹表示感谢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介意。“秦依要是看到这个估计也就不那么难过了。”

本来轻松的气氛却因为话题中提到的秦依稍显低落。

“人生的路不管再艰难都要自己走，我们始终不能代替。”萧然。

程莹拿着本子不说话，但心里却认同这种残酷的成长。

“这些是国内的一部分，秦依还想去外边玩玩，你要是有空闲的时间，能不能帮我填充一下国外的部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程莹看着没有答应的萧然又补充，“我会查好大部分内容，但是以防万一我英语实在太渣，有些地方看不懂，所以你要是有空闲时间的话再帮我填充一下？”

“你写吧，写完之后要是需要我打电话就好。”萧然。

“谢谢萧总。”程莹一声呼唤，一个鞠躬，两人又回到了上下级的关系。

低头看着差不多的时间，也该叫林凌离开了。

“我和林凌要回家收拾一下，准备去开会，你多操心一下秦依。”萧然，“还有，虽然不能给你请假，但是如果没有事务性的工作，你今天可以外出。但一定要提前给你们组长报备，知道了吗？”

话没有说的太明显，但程莹知道其中的小猫腻。

萧然则轻声的走进卧室，轻拍还趴在床边的林凌，“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床边的林凌并没有睡着，或者说从萧然起床时他就已经清醒，只是现在的他还不想离开。

“知道了，我马上出来。”林凌不回头的回答。

看着床上熟睡的秦依，林凌俯身向前，在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小声的说到，就好像床上的人可以听见一样，“如果太痛苦，就到我这里来，就算将来你想走，也没关系。”

悄悄的带上卧室的门出来，刚想开口，就被等在门外的程莹打断，“我会在这儿看着的，你放心吧。”

林凌点头，然后和萧然出门。

听见关门声响起，床上的秦依才睁开眼睛，眼角的泪水也才慢慢流下来，“对不起，林凌。我不能那么卑鄙。”

昨夜的酒半夜就已经醒了，可是睁开眼看见的、感到的都是林凌的温度。

和林凌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意。可是太过熟悉的相处让她没有任何的感觉。

虽然曾经也会有那样“要不试试就在一起”的瞬间，但终究还是敌不过没有任何恋爱的、以爱情的名义长相厮守的感觉。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