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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都好几个月没伺候了,力不从心啦,羡慕你还来不及呢!」一番话不但把白衬衫说愣了,祁婧脑子里也一阵翻江倒海起来,正好底裤潮乎乎的难受,转身又往洗手间走去,刚进了隔间,昨天的心惊肉跳就好像又回来了……出事那天祁婧就注意到小毛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几乎被打碎的手表,已经看不清是什么牌子了。事情是因她而起,不管是作为答谢还是什么,想着买块新的送他。
正好昨天中午吃过饭去逛街,找到一款卡西欧的「海神」,虽然送同事显得有点小贵,不过款式亮眼,祁婧一看就喜欢上了,便买了回来。
中午的病房很安静,护士站里有两个护士坐在那支着额头打瞌睡。
祁婧走在空洞洞的楼道里忽然内急,便先拐进了洗手间。
谁知,刚解决完了收拾停当要推开隔间的门,一阵高跟鞋响亮的脚步声传来,却停在门口。
「有人吗?」那是一个轻柔绵软的女声,把祁婧听得心尖儿一跳,是芳姐!作为科室领导,芳姐在出事第二天就来慰问过了,怎么又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正在狐疑,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不止有高跟鞋的声音,还有一双踢踢踏踏的拖鞋。
脚步很乱,那高跟鞋好像跌跌撞撞的,中间还夹杂着剧烈的喘息和「咂咂」的吮吸,祁婧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又不是三岁小孩儿,自然知道两个人在干什么。
「吱」的一声,相邻的隔间门被拉开了,一阵铿锵有声,又「砰」的关上,祁婧屏住呼吸,又缓缓的蹲下了,心里禁不住嘀咕,你妹的,居然每次被我撞上!一阵轻声的浪笑伴着喘息传来,「看把你憋得,像个手榴弹似的!」那声音轻挑而放荡,让祁婧几乎怀疑自己的判断,声音像的人也有的是,芳姐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她实在想象不出来是什么表情。
听起来隔壁像是在拍武打片儿,拳来脚往,衣袂猎猎。
「浪货,这骚水流的,姨父还没碰你么,嗯?」声音很年轻,压着嗓子,很像小毛,可祁婧不敢确定的是口吻。
女人没有回嘴,一阵奇异的静默,祁婧不自觉的贴近隔板。
「嗯——啊!」一声极度压抑的娇吟钻进祁婧的耳朵,紧接着就是「啪啪啪」皮肉撞击的轻响,实在是太近了,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几乎能听到阴液在挤压撞击中淫靡的挣扎。
祁婧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
「嗯嗯嗯……不许你叫他姨父,那个死乌龟不是个男人!啊……好深!啊哈……太狠了你个小王八蛋!」女人利落的口才又让祁婧找回点儿芳姐的音容,如此爽利又迫近耳畔的欢声一下就唤起了她身体里的燥热。
「你不是就——喜欢——狠的——吗?」男的明显故意来了几下「狠的」,立时惹得莺燕齐鸣,却粘稠甜腻的压在喉咙里,让人很容易想象那扭曲绷紧的腰线和放浪失神的表情。
祁婧下意识的并拢双腿,控制着呼吸。
「哈……哈……啊!干死我啊,你也……你也是个没良心的,哦!爽,好爽!哼嗯——」女人骂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被冲撞得直哆嗦,「都多少天不管我了?就知道去讨好那个狐狸精!啊哈……」祁婧几乎被淫声浪语淹没了,一手扶着墙壁,忽然听到这句凄楚幽怨的控诉心里一惊。
「小姨,你别胡说啊,我讨好谁了?」欢快的节奏明显慢了下来。
「嘻嘻……被我说中了吧,小sè_láng,成天盯着人家的奶子看个没够,当我是瞎子啊?咋没一刀扎死你个小赤佬!哎,干嘛呢?别停啊!」调门儿瞬间恢复了尖亢的嘶哑,祁婧终于确定了,那是芳姐和小毛无疑。
「小姨……」「别叫我小姨,嗯……哈……最看不上你妈那个窝囊废了,我没她这个表姐!快!用力……啊……」「我真的跟婧姐没什么!」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高跟鞋两三声清脆的敲打过地面。
祁婧大气也不敢出,可怕的静逼着她望向天花板,盯着隔板尽头的边缘。
「傻孩子,姨不生气,喜欢一个人没有错……」芳姐的声音恢复了独有的轻柔,「女人就是要男人来爱的,你想讨她的喜欢,就得知道心疼她,让她快乐,到时候她自然会是你的!」「真的吗?」「看着我的眼睛,」芳姐的声音忽然沾满湿淋淋的情意,「那天你在我办公室看到了什么?」「看到……你在……」「你有没有觉得我是个坏女人?」「绝没有!」「那你当时是想安慰我,还是欺负我呢?」「我当然……」「把我干到死去活来,高潮迭起的时候,你开心吗?」「开心极了!」「那,我想天天让你干我,让我快活,你愿意吗?」「死也愿意!」「那你说我现在是不是你的女人?」一阵长长的沉默,不过,祁婧还是能闻到空气中唇舌吮吸交缠的味道,那是怎样的销魂一刻,她比谁都知道。
「快……来吧!痒死了,用你的家伙,快!」芳姐几乎忘了压住自己的声音,娇滴滴的呼唤。
「砰」的一声轻响,隔板的边缘攀上来四根细白的手指,从指头的顺序判断,她该是面朝门口的。
「嗯——啊!真好……就喜欢被你捧在手心儿里操!哦……哦……好厉害,嗯嗯哈……」比刚才更加急迫响亮的奏鸣开始了,狂风暴雨中偶尔拔尖儿的轻叹让祁婧有股憋尿的冲动,那四根粉嫩修长的手指渐渐绷起澹青的经络。
「太棒了,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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