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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可一世的样儿,还不是得发饷吃粮么,姑奶奶我抄了你的后路兵贵神速,舌头毫不犹豫的舔上了左边的粮袋子,稀疏的毛发下,那是怎
样的柔软啊,简直妙不可言这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却也是立命的根本,将军
紧张得直跳脚。
既然让我逮着了,就别指望嘴下留情,一下声东击西,一下声西击东,抢钱
抢粮抢女女人咱没兴趣,那什么,哦,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一双大手按上
我的肩膀,睡衣被他挑起,顺着肩膀臂弯滑落,如凝脂般透着酥红的肌肤被他抚
摸着。
我偷偷越过将军的头盔,向阶梯的尽头望去,只看到一个高高扬起的下巴,
「嗯」
的一声呻吟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的心尖儿上掠过一抹畅快的酥颤。
我一手扶着他光滑无毛的大腿,一手托着被我舔得湿漉漉的受气包,指尖沿
着腿间的缝隙抚摸向会阴,感觉好像托起了一个男人的梦想,那里贮藏着野性的
呼唤。
抽回手,将军仍然警惕而激动,我微微一笑,手掌倒转,四指并拢向上,沿
着一根粗大的腔管正面挺进将军的下身,路上扫到了无数的黑毛兵,一把攥住了
将军的根本。
指掌的压力透过柔韧的皮肤和虬韧的血管抵达了将军的铮铮铁骨,那是我从
未体验过的坚硬,如此直接的触觉震撼着我的神经,也让我不由自主的比较着,
陈京生的家伙很大,雄壮威武,叫人怎么也没法忽视他的巨硕实惠,却属于憨傻
粗笨一类,在硬度上是条橡皮棍子,握上去满当当的很舒适。
而我此时手中的家伙没有那么高壮,灼热的温度下面那几乎硌手的刚劲有力
,再加上微微的弯翘,感觉像是握着一个活生生的刀柄,会忍不住想到某些快意
又危险的事情。
终于被我纤长的手指缠绕掌握,强有力的搏动传递到掌心,好像这家伙随时
都会长大。
还有一多半露在虎口上方的将军似乎发怒了,我轻而易举的搬过他的头,贪
婪的舔了舔嘴唇,抬起眼睛望向阶梯,那里的风暴已经黑云压城。
「哼」,我从鼻子里发出嘲讽的箭矢,与他四目相接,慢慢把嘴唇凑上了将
军高傲的头颅。
一阵地动山摇。
我完全无视将军的反抗,从容的掌握着节奏,让鲜嫩的双唇无情的吞噬着,
缓慢而残忍。
后面的舌头抵达将军惊讶的嘴巴时,我听到了他狂暴的破口大骂,在我凌厉
的舔舐下悲催的语焉不详。
那阶梯尽头的注视中,已经是狂风肆虐,暴雨倾盆,一片天昏地暗。
当将军的头颅抵住我的喉咙,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寸裸露在空气中。
我的嘴唇被撑出夸张的o形,舌头被挤压在将军的胸腹之间,顽强的扭动舔
吮,喉咙上方的颌骨抵住将军的头。
「啊」
也许是听见主子发出一声陶醉的叹息,他终于闭了嘴,却硬是不肯服输。
好吧,那就来吧于是,开始了单调而残酷的意志与耐力的较量,每一个回
合的舔吐与吞噬我都让将军的头享受到我双唇的弹性和湿滑,舌头的助攻不放过
每一条血管和毛孔,将军被羞辱得紫胀油亮,淫靡香浓的汁液从红唇与将军紧密
的摩擦中不断滴落。
而我的另一只手握着未被吞噬的半截残躯也没闲着,掌握着节奏的撸动一刻
不停,顺带照顾着那两个傻里巴叽的钱粮袋子。
「嗯嗯嗯」
时间如此粘稠,逐渐响起的呻吟短促而情不自禁,开始为胶着的战事擂鼓助
威。
我听见那鼓舞顿时欣喜若狂,热切的向阶梯的尽头望去,那是怎样迷乱与无
助的眼神,在暴风雨的洗礼中惊慌失措,堕入yù_wàng的漩涡我的心里开出烂漫的
花朵。
战鼓越来越响,将军也越来越躁动不安,飞快的提升着体温,他好像动了真
气,积攒着力量,妄图作最后的反抗。
可是,神佛的手段岂能是一个血肉之躯所能抵挡我嘴巴的动作未停,双手
搂住了许博的屁股,在一个回合的尾声并未停下进攻的脚步,将军一头扎进了一
个紧仄的腔道,奋力却绝望的挺身「啊哦」
我听见许博夸张的叫声,极致的舒爽中透着慌乱。
鼻尖儿抵进了一丛湿漉漉的黑毛兵中,将军已经全部被妖怪吞了。
我屏住呼吸,扳着许博的屁股,快速的伸动脖子。
「啊,老婆奥,奥,老婆奥--」
许博越来越没羞没臊的叫声响彻了房间,他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拽得我生疼
,但我绝不能饶了他,收紧嘴巴和舌头,一刻不停的动作着。
从前,我对这回事有着深深的厌恶,是陈京生锻炼了我吃那家伙的手段,在
他的大家伙顶在我喉咙口的时候,控制住恶心的自然反应,尽可能的坚持久一点
,让他爽。
现在,我的亲老公没有道理享受不到这种快乐,我要尽情的施展,完全的给
他,让他尝到极乐的滋味儿陈京生的东西太大,每次只能抵在喉咙口,而现在
,许博那威武的将军整个头颈已经进入了我的喉管,撑得我无法呼吸,很显然,
这将是搏命的竞赛「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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