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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愿公公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刘瑾摇头叹道:起死回生,这世上要真有这么个东西该有多好, 随即淡淡一笑,难得你这份孝心了。
丁寿低首垂眉道:这是属下分内应当的,另外小子想向您讨个人情。
伸了个懒腰,刘瑾皱眉道:就知道你小子这支参不能白吃,说吧,什么事?
公公您说笑了。随即丁寿将蓬莱客栈发生的事述说了一遍。
刘瑾点了点头,事情的经过咱家已经知道了,你什么打算?
北条秀时干系重大,应保其安全,以待时机。丁寿进言道。
刘瑾点头认可,难得你有这份眼界,咱家已经命人将那厮提解进京,由锦衣卫看押。
另登州指挥佥事戚景通和山东臬司佥事马昊皆可造之才,小子请公公照拂一二。
刘瑾嗤笑道:你小子开始培植心腹了?
丁寿连忙摇头道:只是觉得这二人有几分才干,埋没了实在可惜。
戚景通就不用操心了,山东总督备倭的戚勋很赏识他,报功的奏本已经到了兵部,据说要在漕运衙门里委他个把总职位。
丁寿哦了一声,漕运把总可不是边军那些把总可比,漕运总兵下设十二万漕兵,分由十二把总统率,一个满额的卫指挥使所辖不过五千六百兵丁,戚景通显是高升了。
刘瑾继续道:马昊怎么处置倒是个麻烦,山东地方一次损失了几十名快班,刑部总要推出个人来安抚一下,咱家观望一下再说吧。
丁寿躬身道:劳公公费心了。
不说这个了,过来瞧瞧,这局棋该怎么走?刘瑾招手唤他近前。
丁寿近前一看,不由笑了,当即伸手连走几步,将死对方,得意道:公公,这棋就是咦?
弃马十三杀!?眼前这局棋正是出京前他在松鹤楼与王廷相对弈时的棋局,一步不差,这老太监怎么知道的。
奇怪么,这世上能瞒住咱家的事儿可不多。刘瑾仿佛知道了丁寿心中所想,一语道破道,用冰凉的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可还有什么对咱家说的?
督公,那日他们二人虽有拉拢之意,属下当即回绝,因觉得不过些许小事,未向公公禀告,还请您老恕罪。丁寿心中暗骂,算是见识到东厂番子的无孔不入了,难怪朝野上下没一个喜欢这帮家伙,拉屎放屁都被人盯梢的感觉真是不好。
刘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嘎嘎笑道:傻小子,咱家怎会对你不放心,且回去歇着吧,明日还要上殿复旨呢。
丁寿躬身告退,看着他的背影,刘瑾笑容转冷,面沉似水,不知何时丘聚立在他身后,道:早说这小子跟咱们不是一条心,您这么点拨,他还是不交底,他的出身来历要是被有心人探听到,难保不会成为向咱们发难的凭证,不如
丘聚,刘瑾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语,丘聚一愣,您老有什么吩咐?
刘瑾没有回头,只是语调冰冷,咱家做事几时需要你指点了
东厂,侧院厢房。
谭淑贞舀起一勺桂圆莲子羹,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喂给坐在一旁的小长今。
长今张开嘴将莲子羹吃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端庄秀丽的谭淑贞,眨也不眨。
谭淑贞发觉她眼神有异,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问道:小姐,你在看什么?
忙着把嘴里的食物咽下,长今道:婶婶,你长得真美。
听着小丫头夸赞自己美貌,谭淑贞不由失笑,小小年纪,哪里懂得什么美不美的,还有,小姐是老爷的弟子,奴婢可当不得您这样的称呼,唤我谭妈就好了。
桌上昏黄的烛光掩映下,谭淑贞这一笑温馨甜蜜,更是勾起了长今的伤心事,眼泪嘀嗒嘀嗒地落了下来,唬地谭淑贞慌了手脚,一边取出香帕为他擦泪,一边告罪道:奴婢可是说错了话,小姐别恼,这这可如何是好?
长今摇了摇头,自己抹干净眼泪,道:我想起去世的娘了,婶婶,我唤你娘好不好?
看着长今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瞧着自己,谭淑贞不忍拒绝,轻轻点了点头,又不放心地嘱咐道:只能是私下没人的时候,不能让老爷知道。
嗯!长今兴高采烈地点了点头。
谭淑贞爱怜地揉了揉长今的发髻,端起瓷碗,道:快吃吧。
长今乖觉地自己接过,刚刚舀起一勺,房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推开了,贻青跌跌撞撞地进来,娇喘道:干娘,帮帮忙。
谭淑贞瞧她披着头发,衣衫只是胡乱披在身上,虽用手掩着,还是露出大片肌肤,而原本雪白的肌肤上正泛着一层粉红色。
作为过来人的谭淑贞自然知道是要她帮什么忙,对着长今道:吃完了就自己安歇,知道了么?
长今眼巴巴地看着两人,迷茫地点了点头,就看着二人出了屋子。
在院子里,谭淑贞埋怨道:当着小孩子,连衣服都不穿好,成什么样子。
贻青不理谭淑贞的话茬,只顾催促道:今儿晚上爷特别猛,救场如救火啊,干娘。
说着二人就来到了正房,推开房门,贻青惊诧道:咦,怎么听不到贻红的声音了,那小浪蹄子刚才叫床声都快把房顶给掀了。
谭淑贞嗔怪地拍了她一掌,姑娘家的,嘴上也不知道有个把门的,什么话都说。随即进了卧房,不由惊叫道:哎呀,爷,快停下,要出人命了!
只见榻上浑身是汗的高文心沉沉睡去,披散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而赤裸的丁寿正抱着贻红不停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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