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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呀…」大部分的jīng_yè都落在了母亲的嘴里,而还剩下了一些沾在了丝巾上。随着jīng_yè抽射出体内,似乎一些新的回忆涌了进来,是一种甜甜的味道,小时候最喜欢的味道,有浓浓的栗子花的香气,还有喜悦的心情。
「最喜欢了…」小玲喃喃道,而仍然在细细品尝自己儿子jīng_yè的母亲看到这一幕,抬起手摸了摸小玲的头,道,「你想起来了吗?对,jīng_yè和ròu_bàng可是最好吃的了呢。
」那种美味与快乐的感觉在小玲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似乎在周围就散发着这种味道,是在哪里呢?下意识地把丝巾放在嘴里细细的吸吮着,「对了!就是这种味道,真好吃,甜甜的。
」小玲眯起眼来仔细的品尝着嘴里的自己的jīng_yè,一抹潮红出现在小玲露出痴迷和欢喜神情的脸上。
而随着小玲快速的把丝巾上残余的jīng_yè吸食干净,回忆也变得越来越坚固和真实,「没错呀,我约定要成为和妈妈一样的女神大人的圣娼的,甚至连花名都已经取好了…但是…但是后来发生什么了呢?…为什么没有和妈妈约定的一样成为出色的男娼呢?…」脑海中无由来的问出了这个问题,小玲甚至不知道,这所谓的「后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呀,又有谁能够预知未来呢?但是他无法停止思考,「后来…后来…」回忆的碎片开始像雨点一样落下,撞碎在他的心间,发出和鼓杵打在战鼓上般的声音。
他可以看见一颗雨滴上刻印着一个精瘦,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另一颗上是一位充满着母性光辉的女子,还有天山派,凌云哥哥,七师兄,二师兄,演武场,后山,桂花糕,每一颗都落在他的心里,像是过去的回忆,又像是未来的预言,撞碎成水花,然后又一次的从四面八方落下来。
雨点越打越急,声音越来越大。
他无法说出任何一颗雨滴上的意味,但是震耳欲聋的声音和记忆的撕裂感让小玲痛苦的抱着头倒在了地上。
突然小玲又感觉到了母亲的触感,把他稍稍的从狂风暴雨中拉了出来一点点,感受着母亲亲昵的拥抱,小玲喃喃道,「我…我记不清楚了……天山剑派…」勉强从那飞打的雨点,四散的水花里提出来寥寥几个名词,小玲就那样躺在地上,努力的去感受母亲的温暖以忘却脑中的痛苦。
记住母亲就这样抱着,静静地,脸上带着笑意地看着他,等了一会。
小玲忽然感到一股托力,是母亲的手。
恢复到蹲着的姿势之后,或许是因为来自背后的母亲的拥抱,他脸上的痛苦表情似乎也缓和了一些。
不过很快母亲的一只手就离开了他的身体,接着小玲嘤了一声,原来是感受到母亲的那只手正在把什么清凉的药膏涂抹在他的后庭。
后庭被异物侵入,但是小玲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因为随着手指在他的菊穴里涂抹,脑海中的痛苦似乎也在减轻着,雨点的数量渐渐变得稀稀疏疏,声音也像三而竭的士气一样小了下来。
那种清凉的感觉在后庭蔓延着,小玲也稍稍的翘起了稚嫩的屁股,好方便母亲的手去揉擦他的菊穴。
虽然对母亲有着完全的信任,但是随着痛苦的减轻,小玲仍然好奇的问道,「妈妈…在干什么呀…小玲觉得….好舒服。
」「这是让你后庭滑嫩的神药呢,这样才能让你服侍男客的时候不仅不会痛还舒服得紧呢,这样才能成为出色的娼妇呀」母亲的另一只手探到小玲的头发里,温柔的摩挲着他亮丽顺滑的短发,「到时候上了瘾呀,你一天不被jī_bā操呀就痒得骨头酥。
」淫靡的话语从母亲的嘴里充满宠溺的说出,而落到小玲耳里,虽然大部分的话都似懂非懂,他却听到了能够成为出色的娼妇,于是心里的期待却随着那清凉的药膏渐渐生效而变得更加迫切。
「我也能成为和妈妈一样的娼妇了吗?」小玲笑了出来,笑容是那样的纯真,如同腊梅上白雪,又如同雪霁后晴空,似乎他所说的就如同任何一个四岁孩童会说出的一样。
此时他心中雨消而声停,痛苦变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后庭传来的舒服的感觉和点点的安心感,而神色中流露出的期待和兴奋毫无掩饰的展示给了母亲,惹得母亲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当然,我的小yín_wá,但是在这之前…虹霞夫人有一个特殊的任务要给你呢…」药膏已经涂抹得差不多了,但是母亲的手仍然在小玲的微微扩开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粉嫩的菊花周围沾染着肠液和药膏的混合物,显得格外的妖艳和淫靡。
「特别的任务…?」小玲的屁股随着药膏的渐渐生效和母亲的玩弄不自觉的挑逗般的扭动着,而嘴中也低低的喘着气。
「虹霞夫人要你混入天山派,成为天山派的弟子呢…」一边说着,母亲一边又把手指没入已经习惯了的儿子的菊穴,摩挲着他的前列腺的位置。
「天山派……」小玲轻咬嘴唇,似乎这个名字异常的熟悉,熟悉得让他感到陌生,又回忆起之前脑中的苦痛,就是伴随着这个词的出现而出现的,他声音颤抖了起来,「妈妈…我怕……」心里开始慌乱,小玲趁着母亲手指抽出的那个空挡,转过了身,紧紧地抱住了母亲。
感到小玲声音里的恐惧,母亲只是接着抚摸着他的头,而另一只手绕在小玲的背后,又一次的滑入了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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