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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灌木还会挂带你的衣服,经常有人因为体力不支失去平衡摔倒在灌木丛里,被灌木的尖刺划出一身血。这关过去后,又让我们在草地里一动不动地坐着或躺着两个小时,唯一允许动的只有胸膛和眼睛。不许我们赶蚊虫,甚至不许转头,除了呼吸、看和听我们不能有任何的动作,就连呼吸都要控制在每分钟五次以内,以免胸部起伏过快。比起前面的训练这简直就是从天堂掉进了地狱,尤其是夏天的时候,很多人结束的时候眼睛都被蚊子叮得睁不开了,身上更是不用说,让人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扒下来。
这些训练全部完成后才是最后的考核。考核的标准很简单,教官让我们在树林中悄悄接近鸟兽,要靠近到一伸手便能触及到鸟兽才算真正过关。因为鸟兽十分警觉因此我们只能在外界的其他声音吸引了乌兽的注意力时才能行动,而且经常是还没有到地方,鸟兽便离开了。
由于这个潜行训练的考核极难,还需要一定的运气成分,因此很多人可能永远也过不了关,但是经过这些训练后接近警惕性不高的人还是很容易的。
借着发动机声音的掩护,我很快在一个小土丘后看到了对方。土丘后停着一辆轿车,借着车内的阅读灯可以看见一共有四个人,发动机怠速运转着,发出规律的嗡嗡声。
为了防止对方从倒镜中发现我,我从车的右侧以四十五度角接近汽车。在接近车体的时候我一个前滚翻到了车门底下,顺手从腰间拔出了艾默生公司生产的“虎爪”。形似虎爪的刀刃经过了亚光处理,乌黑乌黑的,仿佛融进了这浓浓的夜色。
车里传来一阵笑声,好像是说某个女人的某个部位如何如何的宽大。直觉告诉我机会来了,于是我猛地一拉车门,扑进了车内。
几乎是扑进车内的同时,我手中的“虎爪”便轻易抓断了司机脖子上的颈动脉和气管,他当时正在哈哈笑着,仿佛突然没电了的收音机,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割破的喉咙发出的呼噜呼噜的声音。随后血被吸进了他的肺里,立刻又随着一阵剧烈的呛咳从破了的喉咙pēn_shè出来。他想用手去捂住伤口,可是还没有抬起手,就因为大脑缺氧永远的睡了过去。
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另三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我顺势右脚一蹬死尸,用尸体将副驾驶座位上的男人顶在了对侧的车门上。同时扳起司机座椅的靠背扳手,左膝将靠背猛地向后一顶。靠背重重的砸在后面男人的腿上,头枕正好打谒的手上,将他刚刚掏出来的手枪砸落到了地板上h缓笊硖逑蚯耙惶剑右手“19Α彼呈苹映觯将他旁边的男人手腕挠动脉“轻轻”挑断。
又是一把手枪掉落到地板上,车里面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副驾驶后面的那个男人用另一只手死命的抓着正往外有节奏的pēn_shè着血液的手腕,惊恐地看着我手中的“虎爪”,另两人则一动也不敢动的被我定在座位上。我冷冷的看着他们,右脚踩着司机的尸体,左腿跪在座位的靠背上,手中的“虎爪”蓄势待发,似乎随时准备择人而噬。但我没有动,因为我在等,等我面前的男人一点点的流失掉他的生命。
血不停的从男人手腕中流出来,他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仿佛在求我放过他。但我并没有为之所动,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到特种部队的第一天教官便教给了我。任何时候,不能因为任何理由放过你面前的敌人,因为那样做你就可能死在敌人手里。
每个人都有恐惧的时候,但我想我面前的男人应该到了他一生中最恐惧的时候,因为生命正一点一滴的离他而去,而他却只能这样静静的等待。血就这样流着,他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嘴唇也失去了原先的红润,手抖得越来越厉害。终于,男人哭出声来,巨大的恐惧显然已经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
从眼角的余光,我看到了另两个男人都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尤其是副驾驶座位上的男子,因为司机的头就靠在他的胸前,从尸体脖子里喷出的血已经把他的衣服全部湿透了,他的枪就在怀里,可是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掏枪。我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挥了挥手中的“虎爪”,示意哭泣的男人立刻下车。那个男人仿佛得到了大赦一般,慌忙擦干眼泪,向我鞠了一躬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我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失血那样严重在温暖的车内或许还能多活几分钟,在外面那样寒冷的环境中恐怕他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住。
“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自己选择吧。”我冷冷的说道。
两个男人互相看了看,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但过了半天也没有商量出个结果来。我笑了一下,手中的“虎爪”一晃,向坐在后座的男人挥去。后座的男人反射性的用手挡了一下,三根手指便永远的离开了他。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我的意图,“虎爪”恶狠狠的抓进了他的左胸,把他的心脏抓破了一个口子。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雪一样的苍白,手无助的在面前挥舞了几下,便一头栽倒在后座上。我打开车门把车上的两具尸体扔了下去,将四支手枪拆散了扔在车后座上,然后让还在发抖的男人坐到司机的位置上。
其实无论如何我也会留下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因为他看起来胆子最小,再加上刚才我“幸运”的选择了别人,他会更加珍惜这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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