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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礼貌地把江平送到门口,一直看着他走出楼道,才轻轻地关上了门。就连赵晚晴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她目送江平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温柔的笑容。虽然江平对赵晚晴说自己要回家,但他离开后却先去了市里最大的化学药品商店,购买做旧沉香木摆件所需要的药品。
要想把沉香木摆件做旧到天衣无缝的程度,需要用到十几种化学药品。而生性谨慎的江平为了混淆视听,又故意多买了好几种化学药品,结果到最后他需要的化学药品居然有近三十种之多。
幸亏江平买的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化学药品,只要不吃进肚子里去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再加上他有一张年轻的脸庞和高中生的身份,化学药品商店的老板才放心地把这些药品卖给他。
除了这些化学药品之外,烧杯、试管以及酒精灯之类的工具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为了买这些化学药品和工具,江平足足花了好几百块。另外还花十几块钱叫了辆出租车,才把这些东西都拉回浣花巷的院子里。
第二天江平早早来到浣花巷的院子,开始沉香木摆件的做旧工序。他用天平秤和量筒精确地称量出所需要的化学药品,然后分别进行溶解、加热、混合、过滤等不同的处理,最后终于得到了一种复杂的化学药剂。
而除了这种只有江平知道配方的化学药剂外,他还用电炉加热一块早上在菜市场买来的新鲜肥肉,将肉里的油脂熬全都熬了出来。在经过几次过滤后,江平小心地将一部分油脂加入之前配制好的化学药剂内,在将油脂和化学药剂完全搅拌均匀后,江平终于得到了做旧沉香木摆件所需要的药物。
不过成功配置出化学药剂,只是做旧的第一步而已,接下来就要用这种混合药剂处理沉香木摆件了。别看这一步说起来简单,但却是做旧过程中最重要的一个步骤。
一个物件的年代越久,其表面就会因为氧化、光照、以及人手的触摸等种种原因,形成一层特殊的光泽。用古玩界的行话来说,就是所谓的“包浆”。
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物件表面形成的包浆并不是绝对均匀的,而是会根据其外形有不同的厚薄。就拿江平雕刻的这个摆件来说,比较突出的部位,比如那只停在树干上的知了,按理来说被触摸的机会肯定会比较多,所以上面的包浆也会更厚更亮;而摆件上一些凹陷的部位,比如那行“蝉噪林愈静”的行书笔画,被触碰的机会肯定很少,包浆就会比较薄,而且也没什么光泽。
虽然这样的道理说出来人人都能理解,但具体操作起来却不容易。比如知了上的包浆究竟该有多厚,而字迹处的包浆又该有多薄,这可不是人人都清楚的。除此之外还需要考虑到这个物件的年代,人人都知道年代越久包浆越厚,但也要控制在一个可信的程度上才行,而这也非常考验做旧者的经验。
所以在古玩界人人都知道,一个技艺精湛的做旧高手,往往都有专家级的水平。否则的话做出来的东西最多骗骗外行,在内行面前一准露馅。
当然,对江平来说并不存在这个问题。江平在前世就是个艺术品和古董的伪造高手,做旧对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因为江平把这个摆件的雕刻年代定在二、三十年前,所以只需要薄薄地刷了两层化学药剂就足够了。当然,知了以及其他比较突出的部位,需要另外再刷几层化学药剂,但这也用不了太长时间。到了中午时分,刷涂化学药剂的工作就完成了。
江平放下手中的狼豪小楷,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眼下要等着化学药剂干透,才能进行下一个步骤。
不过江平可不打算留下来傻等,而是准备先去吃午饭。眼下已经到了中午时分,他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江平打开房门走出去,正好碰到中午回来的张晨临。
第90章 来自张晨临的关心
看到江平的张晨临脸色一紧,快走几步来到他面前关切地问:“你没事了吧?现在身体怎么样?去医院看过了吗?”
被张晨临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江平忍不住反问道:“我没事啊,干嘛要去医院?”
“还说没事呢!最近我经常闻到你房里有中药味,都在喝药了还说没事?”张晨临嗔怪地看了江平一眼,在迟疑片刻后对他道:“有病还是去正规医院看的好,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下午请个假陪你一起去!”
没想到张晨临会这么说,江平在意外的同时也有几分感动。毕竟两人不过是普通邻居而已,张晨临居然会为了陪江平去看病而请假,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想到这里江平不禁对张晨临微微一笑,然后诚恳地对她道:“谢谢你,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
被江平的夸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张晨临的俏脸上立刻蒙上一层淡淡的红云。不过她也看得出来,江平是真心诚意的夸奖自己,所以在害羞的同时也不禁有些小小的得意。
看着面带微笑的张晨临,江平认真地向她解释:“不过我真的没病。你闻到的药味,是我老妈找人搞的补药。她说我前阵子准备高考太累了,所以要好好补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张晨临接受了江平的解释,不过很快有些失落地道:“你真的很幸福,有家里人这么关心。”
张晨临不是苏市本地人,一个年轻姑娘远离家人,独自到大城市打拼,其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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