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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胸部也开始发育,必须得戴那种板板的胸罩了,可自己一看到肥胖的母亲戴着那东西就无比的生厌,再就是为家里省些钱,于是亲自动手绣了个鸳鸯罩带,戴着也好舒服些,可是今天,却险些在帆哥哥的面前出丑了。
就在惋妹刚要假借给帆哥哥拿衣服趁机系上罩带时,江帆已经合不拢嘴地指着她的身下。
“额?会怎么了呢?不应该出现问题啊!罩带在自己的上身连着肩膀啊!”惋妹自己揣测完后,微笑着对着江帆说:
“帆哥哥,怎么了呢?是不是又在耍弄惋妹呢?”
“这回不是,不是的!”江帆边说边淌了一地的口水。
见帆哥哥这种异状,惋妹心生不妙,就在她两手抓肩却仍是光溜溜的,一无他物时,心中一紧:
“完了!难道是罩带全部脱落了?这下可羞死了!”惋妹急忙灵机一动信手扯了出来,边红着脸勉强对江帆挤笑道:
“帆哥哥,一不小心肚兜,衣服我给你拿过来了,你快穿好吧!”
结果惋妹越掩饰江帆越是不相信,他心想,自己从小就跟惋妹一块长大,还能不清楚她戴不戴肚兜?再说了肚兜有长得像眼罩那样的吗?他还能看不出惋妹心里打的那些小九九,所以故意装出流口水的样子来逗她。
“哼!不理你了!不就是个兜兜吗?至于馋到流口水吗?”惋妹一扭头赶紧把东西塞到衬兜里。
“惋妹妹,别气了哈!帆哥哥给你去摘杏子吃!”江帆说着穿好了衣服就下了地。
“还是帆哥哥好,但是这次可要听惋妹的,我定要摘给哥哥吃,不然的话,哥哥就是大狗熊!好不好?”惋妹看帆哥哥的身体还有些打着晃,便玩起了小时候的咒语。
“那好吧!不然我这个孙猴子真成了大狗熊还真不好办了!”江帆知道惋妹是为自己的身体担心,索x从了她一次。
午后的艳阳渐渐隐去光芒,轻柔的雾霭渐渐的沉了下来,在渤海市这座繁华大都市的边缘,谁会想到,还有这一片乐土在悄然绽放。这座大山的地面绝对海拔居然足足有两百米之高,要算作是相对高度,差不多有八百米之高。登高望远,壁立千仞,徜徉江河,岁月流转,这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可以让人们由衷惊叹得一塌糊涂。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登高怀远,这种心情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就像江帆,他此刻能想到的就是一个女孩,在荆棘丛生的山间小径上,背着一个体重差不多的男孩,蜗牛般的(去掉)一步步地向上攀爬,完成这步履维艰的两百米,却从未轻言放弃。
江帆回过神来,向着那个女孩的方向望去,一根竹竿在她手中晃来晃去却乐此不疲,他遇见她拾落金黄杏子时微微的侧脸,她的微笑,倾国倾城。她的回眸,美仑美奂。
“红杏枝头意闹,绿柳烟外晓寒轻。”江帆不由得慨叹。
“帆哥哥又在吟诗啊!今天哪里来的好雅兴呢!”话音刚落,惋妹挽着杏篮走到近前,一双小手上下翻转,不一会就剥好了一颗熟灿的杏子递给了江帆。
“谢谢惋妹啦,杏子很好吃,我刚才就是看到此情此景才随口一说的!”江帆把杏子丢到嘴里,鼓嘟嘟的就说。
惋妹沉吟了一会,幽幽地吟诵道: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江帆怎么会不知道苏轼的这首《蝶恋花》,不清楚的是在这个“意盎然”的季节里,配上这阙词会不会伤感?
但是,惋妹说,不知为何,此刻的她,感觉到的就是这种莫名的情绪,隐隐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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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突然变故
惋妹的忧伤其实由来已久,她比谁都清楚的了解到自己在家庭里只是起了个陪衬的作用,甚至连柜几上的花瓶都比她要尊贵些,最起码它还很少有人碰动,还有人定时地清洗照顾。而自己呢?天天忍受着吵闹不堪的赌博声,父母亲不住的唠叨和打骂。
如若不是遇见了帆哥哥,生活对她而言,也许只剩下单调的yin霾了,她的悲悯是刻在骨子里的,怜惜万物,更怜惜自己。
马上小学毕业了,她从来没有指望自己的父母会供自己上初中,念大学。而帆哥哥的境遇却和自己大相径庭,杨伯母表面上对帆哥哥冷眼相向,但是心里面却是十分的,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不好显露母爱的。
不然,一个不爱孩子的母亲,怎么会潸潸泪流的亲吻帆哥哥的伤口后,又悄然离去怕被察觉呢?
想到这里,惋妹妹才诵读了那阙词,或许帆哥哥不会明白自己细腻的心思,为何把中间和结尾最著名的那两阙词给隐藏了,作为一个女孩子,谁又不惧怕郎心易变呢?
当年妩媚多姿的朝云不还是为了苏轼的这阙词悲苦吟唱而香消玉损了吗?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多么让人绝望而纷扰。
“帆哥哥,你喜欢过惋妹吗?哪怕是那么一丁点呢?”惋妹突然发问道,她的拇指捻起小指,眼神明亮又渴望。
“喜欢啊!非常喜欢啊!我做梦还梦到和惋妹……哦,对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啊?是不是帆哥哥对惋妹哪里不好?”江帆有些疑惑地反问道。
“帆哥哥是说梦到惋妹了吗?梦到我们什么了?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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