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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太对了,就是现金管用啊!”看电梯的有所领悟地大声说道。这时华崽儿在一旁小声嘀咕道:“还好我没上大学。”
华崽儿就像一颗开心果。三个人的车里,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再加上一颗开心果,一路上洋溢着轻松活泼的气氛,好像总有聊不完的话题,从八卦杂志聊到盗版碟片,从庞贝古城聊到急诊大厅……
可是华崽儿一下车,各种话题仿佛也被她带回了家,车厢内的欢快气息瞬间冷却下来,龙熙蕊和邓浩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在想什么?”邓浩然问,语气中带着莫名的尴尬。
“风月宫。”
这是一个略带神秘与诡异色彩的话题,却让邓浩然一下子又兴奋起来,他突然振振有词朗诵道:“承平岁月孽花夭,公子富豪游兴饶,灯雾香尘春复夏,森声沓躅昼连宵,……”
没等他说完,龙熙蕊竟诗性盎然地接道:“几身肉与钱相兑,诸魄醒同幻错交,莫谓长安帝听近,都风异臭齉司曹。”
邓浩然呵呵一笑:“你不但是个老江湖,而且还是个老学究。”
“都说风月宫是市内顶级高消费的金三角地带。”
“没错!老字号的烟花之地,每至入夜,都客似云来,生意兴隆。另外,你知道吗?警方扫黄组的人员调动总是和‘风月宫’这三个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邓浩然短短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但是在法律面前,风月宫却始终岿然不动,在老百姓眼里,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听起来这风月宫的人还真够神通广大的。”
“经营者一直在和法律打擦边球,更重要的是,在那里每天的消费都是天文数字,或许政府看重的是可观的税收,人人都知道第三产业在社会发展现阶段的魅力。换句话说,风月宫是个法律上的‘特区’。”
“没想到这种识时务的话能从你嘴里说出来。”
邓浩然扭头看着龙熙蕊,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眼中更射出真诚的光芒,说:“如果有一天把我调到扫黄组,我一定会做我该做的事,哪怕是愚公移山也好,螳臂挡车也罢,我都会鞠躬尽瘁的。”
龙熙蕊也微笑,她相信邓浩然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发觉自己的话能够博美人一笑,邓浩然心底泛起一丝甜意,继续说道:“名义上,刑警是法律的捍卫者,但现实中,我们更多时候只是上级命令的执行者。”
“你想说,是警方的高层在为风月宫保驾护航?”
“高层的很多决策都是用心良苦却又捉襟见肘的。话说回来,如果能够举不义之财行正义之事,也算善莫大焉。想想看,哪个大富豪起家的时候是根正苗直的?但只要悬崖勒马,便回头是岸,还是可以有为于社会的。”
“你好像也学会和法律打擦边球了。”
“法律维持正义的终极目标是永远不会变的,但法律的手段却是不拘一格的,就好比我们警方为了破案,经常会启用一些不法分子作线人,有时会重金收买或者释放服刑人员,利用他们收集情报,甚至去作卧底。”
“戴罪立功?”
邓浩然笑道:“这个用词很恰当,风月宫也的确经常会做出一些等同于戴罪立功的事来。知道那是谁的地盘吗?”
“皇母,也就是三十多年前叱咤江湖,人称‘风月俏佳人’的黄浴娘,风月宫正是由她一手创立,如今上了年纪,被奉为黑道上的教母。”龙熙蕊如数家珍地侃侃道来。
“妙神无极!果然博闻强识。不过听说她是个乐善好施的人,在风月宫旗下设立了两个慈善基金,风华基金和月基金,据说每年捐款数额都在千万之上。”
“听起来倒更像是在洗黑钱。”
邓浩然轻叹一口气,道:“在这个五彩缤纷的花花世界里,黑和白并不是那么容易分辨的,因为世上并不只有这两种颜色。比如说,对于橙色,我们不应该只用一种非白即黑的眼光去评价它。”
“你其实想说的是黄|色吧?你们警方的扫黄组向来都是扫黄不扫橙的吧?”
“黄|色跟橙色本来就很难分辨嘛!”看到龙熙蕊面有愠色,居然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从邓浩然心底油然而生。自从与妙花神探第一次相见至今,他还是第一次品尝到了一点儿占上峰的感觉,与此同时,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生气。他慨叹原来笑魇如花的龙熙蕊发怒时的样子也是那么赞,犹如挂着冰霜的腊梅,瑞奕盈人,娇艳欲滴,但随之而来的更有一股萧杀寒意,霎那间叫人冻彻心扉。
男人最常见的恶行无非是“吃喝嫖赌抽”,一个比一个可恶,最惨的下场莫过于抽到生不如死,赌个倾家荡产。但在女人眼里,最不能容忍的却是一个“嫖”字。当然,广义上的“嫖”,涵盖了爱情范畴里的移情别恋、不忠出轨。正是这个字,令男人与女人成了天敌,而男女之间真正的战争也往往脱离不了与这个字的干系。
有人说,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让男人动心的东西,是女人。拿破仑说过:“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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