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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不择手段了!”光明神座大人缓缓说道:“我并非出手强行掠夺这位少年的血藏弓!”他接着说道:“他先前已经答应将此弓给我,只不过后来又反悔了,对于言而无信挑衅光明之人,我身为光明神座,自然要出手惩戒于他!”
“你是知道的,光明从不容许被任何人挑衅!”
邋遢的老男人突然一声冷笑,说道:“徐畏光,在我面前你就不要如此做作了,你自认为是什么上苍之下的光明神座,可在我眼里不意外是一条上苍所培养的刍狗!我当初不照样了挑衅了你两次吗,你怎么不来杀了我?哈哈,你这老狗一直窝在那座山上,自以为世间人都要听从你的旨意,自以为已经天下无敌了是吗?”
邋遢的老男人哼哼一声,接着讽刺说道:“你不过只是一只依靠外物的老狗,天生更是只通了一道气海经络,你又有什么可骄傲的,骄傲你活了三百年吗?”
光明神座波澜不惊,苍老的面容没有出现丝毫的愤怒,对于战斗狂人的谩骂,他不像知苦背信弃义那样会随意变动情绪,因为他知晓眼前这名虽已变得人模鬼样的老男人,是世间为数不多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人。
他看着战斗狂人,平静说道:“你无需用这些话试图来激怒我,我不会对你出手,但如果你意不再血藏弓,那么就请让开,等老朽得到了血藏弓,就当是老朽欠你个人情。”
邋遢的老男人转头看了一眼那脸色苍白的知苦,细不可见地示意了一眼,知苦看着眼前这名熟悉至极的人,早已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好在他是个聪明人,所以当即明白了老男人眼神里的意思。
于是,邋遢的老男人又撇了一眼那被知苦握在手心里的血藏弓,伸出手便要去取过来。知苦见此,心神通灵的他自然知晓对方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长弓,当即便毫无不舍的递了过去。邋遢的老男人接过那把血红色的血藏弓,轻轻掂了掂重量,发现挺沉,随即张手就是一拉弓弦,顿时使血藏弓呈满月状,又惊得身后那被光明气息逼迫至脸色苍白的知苦直接说不出话来!
血藏弓本身的重量并非太沉,但它的张力却重到了一种极其恐怖的境界,知苦拥有这把长弓十余年,早已无比熟悉它有多么难拉动,更别说像老男人这般将它拉满,他看着老男人并不巍峨的背影,就像是看到了一座沉稳的大山。
直到现在,他才开始明白这个世间是卧虎藏龙的世间,并非一人就可无敌于天下的世间。
邋遢的老男人将血藏弓拉满,然后直接便对准了院前的光明神座,像是要对他射一箭,而这个看似无比随意的动作,却让那提着权杖的光明神座大吃一惊。
徐畏光双眸如炬地看着提起血藏弓的老男人,又看着他将长弓对准自己,不自已的紧了紧手中的圣洁权杖,开口问道:“你想要做什么,难道你想在这里与我交战?你可别忘了,你体内的那道气息一天没有散去,你的修为就不可能再恢复到五境之外,而没有五境修为的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邋遢的老男人闻此,不屑说道:“你不惜一切从那座山上下来,无非就是想要得到我手中的这张血藏弓,可见它的存在对你产生了多大的威胁,你们道门口口声声为了世间苍生,其实不过都是为了己身的利益与地位可以长存罢了,只可惜,世间唯一的一把血藏弓现在在我手里,而就算我没有五境之外的修为,可我要是把它大圆满的箭意射向你,你即便手持圣洁权杖也会好受不到哪去!”
说到这里,老男人不禁顿了一口气,接着对光明神座说道:“这里可是战国都城之内,你我交手是无妨,但想必以你光明神座大人的认知力,不会不知道我们出手后会对这座城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老男人脸色又变得十分冷漠,一字一句说道:“我们在都城内出手,到时必然彻底毁了这座城,毁了这个由你们道门历经千辛万苦而建立起来的世间第一强国,而要是没有了战国,你们道门还有什么能力去抵御荒原南下的马贼侵袭?又依靠什么力量去阻挡天隅北上的蛮族大军?”
“你身为道门的光明神座,地位自然无比尊贵,甚至很多事都由你说了算,但徐畏光,你这条老狗难道就能为了一己之利,眼看着所有战国人民都为你的一时执念而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呵呵,如果真是这样想,那么就来看看是你的圣洁权杖厉害,还是我手中这把血藏弓的威力更甚!”
邋遢老男人所说的这些,光明神座的心里自然十分清楚,而且他之前不出手便因为已经想到了这些,所以他忽然间变得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对眼前这名老男人出手!若是他出手,那么持弓的老男人要是把战场定在这座城内,以他们这种超凡脱尘的强大实力,绝对可以于须臾间毁掉这座宏伟的城,到时别说战国会被毁灭,就连他们不可一世了千年之久道门实力也会大损。
道门是世间最强大的修行宗派,实力更甚于极西之地的佛宗,他们经过千年的历史积淀,已经变得坚不可破,自然不想自己出现丝毫的地位摇动,所以光明神座看着眼前这位死敌,并没有准备要和他动手,他只是冷漠说道:“把血藏弓给我,我可以答应带你回神殿化解轮回眼在你体内留下的那道圣洁之力,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邋遢的老男人闻此,大笑说道:“徐畏光,你这老狗莫要再惺惺作态了,我承认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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