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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的看着她举着短小的笛子生生的接下他全力的一击,笛子破裂,她也犹如破碎的娃娃一般像地面坠去。“思依!”宇倾简撕心裂肺的喊叫着,飞身想要接住她坠落的身体却只能看着黑衣人把她抱入怀中。杀红了眼的宇倾简,怒目欲裂看着黑衣人怀中了不断咳着血的女子。〃放开她!〃黑衣人恍若未闻,封了树儿的几处大脉,转身就要离开。“公子,您没事吧!”却被身后闻声赶来的刘毅峰四人挡住了去路。四人看到主子无事放下了心,随即看到黑衣人怀中闭着眼不断低咳的树儿,眼神冰冷的拔剑,五个黑衣人飘然而下,把几人围住,顿时剑拔弩张。树儿直觉的心肺都在剧烈的疼痛,控制不住的咳嗽着,眼皮重若千斤,抓了住身后人的衣襟,艰难的说,“不...要。”
嗓子麻痒难耐,一股腥味上涌喷出了一口血,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可神智在也无法控制,渐渐地迷蒙。“思依!”“树儿!”还有一双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温热的小手,缓缓的把她放倒在地上,不去看无双暴怒的眼睛,带着他的人飞身消失在黑夜中。
第三十章 死寂的潍城
树儿的伤势远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严重,她敢接住第五赞的那一剑自然就有把握能够化解,不过她也的确低估了第五赞的功力。以至于休养了两天心肺还隐隐作痛,她这个伤患做的太悲催了,先是清醒后被朱啸天逼问和刺客有什么关系,虽然被哥哥冷眼劝住了。可是那个没良心的宇倾简居然也不给她好脸色看,也不想想她为谁受的伤,居然脸色臭的和茅房的硬石头一样,浑身散发的冷气两丈之内非死即伤,好在大夏天就当降温了,她真的没心情去解释。
果然是患难时刻见真情,你看人家刘逸风多好,忙前忙后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虽然这药熬得苦的她眼泪汪汪,大夏天还找来薄毯给她裹上,害她现在大汗淋漓的,最起码他满脸温柔,温言细语的对她啊。哪像那几头没良心的,全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似的,摆一张臭脸给谁看啊?“别动,在动就把你扔下去!”宇倾简的打铁手钳制住不断扭着头往后寻找刘逸风的树儿。“哦!”嘟着嘴,回答的不情不愿,树儿抓紧马鞍生怕身后的坏蛋哥哥把她扔下去。
宇倾简心中满满的怒火无处发泄,她怎么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去救他,八年前的那次已经让他痛彻心扉了,八年后她居然再次当着他的面那么了无生机的倒在他的面前,他要如何不生气?可她居然像没事人一样,醒来后就笑嘻嘻的催着上路,绝口不提关于那个刺客的事,也不说为什么要替他挡那一剑,这团火在他心中缓缓地蔓延,随时都可能像火山一样爆发。他不希望伤到她!
树儿黑玛瑙般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伸手拔出他别在腰间的象牙折扇,谄媚的仰着小脸为他扇着风,“消消气,消消气哈,我知道错了。”举着小手信誓旦旦的说,“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定改正!”虽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是大哥您就别再降温了,我这全身的热汗都快冻成冰碴了,您就饶了我吧!宇倾简看着她的明眸善睐此时满满的讨好,像极了小葡萄,那个小家伙和她一模一样,做了错事就知道装可怜讨饶。冷凝的脸颊终于松动了,浅浅的笑容浮上俊朗的脸上,让树儿高悬的心缓缓的落下,还真是当主子的命。“下次再也不要那自己的命开玩笑了!”树儿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原来是这事啊,下回就算你被打得鼻青脸肿我也不管了!
只用了半日的功夫就到了潍城,靠近潍城时四周就散发着腐朽的气味,方圆十里只有乌鸦秃鹫沙哑的叫声,就像一座死寂的坟地,见不到活着的生命。靠近城门,城楼上的士兵大声呼喝,“城中发生了瘟疫,想活命的赶紧离开!”景鹏掏出令牌,威严的喝道,“还不让你们都督大人速速出来!”远远的一看,城楼上的士兵大喊了一声,“请大人稍等!”就跑去都督府向长官禀报去了。
不到一刻钟就听到厚重的城门发出浑厚的声音缓缓地打开,一个穿着灰白平常衣袍,头戴方巾的中年男子看到马背上的男子慌慌张张的上前就要扣头。宇倾简坐于马上不疾不徐的说道,“孙都督免礼,本宫此次前来是解决城中瘟疫之事,先进城吧!”孙祥全这些日子早就忙的焦头烂额了,朝廷迟迟不派人前来协助治理瘟疫,他早已撑不住了,没想到一来居然是太子爷,心中更加的忐忑。
城中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糟糕,除了蒙着白巾搬运尸体的士兵,城中见不到一个百姓,空气中死尸腐烂的腥臭味让树儿差点吐出来。还有那些横尸街头的,一具具死尸陈列在道路边蚊虫叮咬,看的人心惊肉跳恶心欲吐。树儿脑中闪过一丝头绪,转头问都督大人,“城中百姓初始发病可是低热,全身症状轻微,局部肿痛,偶可化脓,无出血现象。后开始急起寒战、高热、头痛、乏力、全身酸痛偶有恶心、呕吐、烦躁不安、皮肤瘀斑、出血?”孙都督满眼激动的望着坐在马背上的树儿,手都在微微颤抖,“姑娘所言极是,这到最后病患就开始咳血了,最后呼吸不畅而死。姑娘可有治愈良方?”宇倾简几人也都转头望着她。树儿蹙眉,这比她想象中要严重,“这是鼠疫。”因患者死前皮肤常呈黑紫色,故有黑死病之称。
“啊!”众人倒抽口气,这鼠疫与天花是必死之病并且传染极为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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