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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厉少棠忙不迭地退了出去厉少棠瞪视着秦司棋。“你瞪我干什么?”秦司棋依旧是那幅冷静的模样,甚至有些绝狠的艳丽,步步靠近厉少棠。
“你……是……你?”厉少棠勉强从口中吐出这样几个字,继而便是一连串近乎癫狂的抽搐。
秦司棋很仔细地搭上了厉少棠的脉门,在检查无误的情况下,站在他面前,仿佛是向他报告般说道:“厉楼主,你虽然待我不错,我帮你做事情也很努力,我们两不相欠,”她说的非常认真,仿佛这就是一件公平交易一般,“你救我,栽培我成为这建康城数一数二地人物,只是您却没有想到,这本就是一个局,我自小是桓将军家培养地死士。被卖到第一楼来的,还有很多我这样地死士,他们当中自是没我幸运,我能到如此地步,也都是拜楼主所赐,为了表示对楼主的感谢,司棋会给楼主一个体面地死法,”说着,秦司棋由袖子里面掏出一柄泛着寒光的小刀,“如果出手够快,刀**肺部,不会有任何痛楚,一刹那窒息而死,面部表情也不会变得恐怖,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
厉少棠用一种近乎悲悯的眼光仰视着秦司棋。难道颠倒了,难道快死的人是自己,秦司棋有些迟疑,摸着下巴,思考厉少棠眼神的用意。
“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厉少棠没有回答,嘴巴虚张着嘶声喊出几个音,却是不成句,不成字的。
“算了,知我,楼主,你一定是认为这样可以令我产生怀疑,因而拖延时间吧,”秦司棋像是拥抱恋人那样靠近厉少棠的身体,用匕对准他心口位置。毫不犹豫地戳了进去。
当她整个人贴近厉少棠的时候,忽然听到他口中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重复着三个字:“我----爱----你!”
身躯剧颤,手中匕一抖,跌落在棋盘上。
血红和结拜的珊瑚棋子,散落一地。厉少棠的鲜血混杂其中,满地莫辨的触目鲜艳。秦司棋整个人都惊慌起来,她暗暗告诫自己,保持冷静。
“啪”一声。
厉少棠身后仿佛炸裂开来,一瞬间竟然冒出大片的浓雾。
“不好!”秦司棋想要去抓厉少棠的身体。却好像有股力量将他生生吸走,眼见着瞬间消失。
秦司棋一跺脚,万没想到这房间中竟还有自己地不知道的秘密通道,会是谁救走了厉少棠呢?真不该为了那句话而失了准头,刚才一刀未必可以致命。
她阴沉地想着。手却不自觉地拾起一颗染了血的白珊瑚棋子,揣入怀中。
楼下还有一堆的人需要应付,想到这里,她捏了捏额头,从窗口放了一颗信号。相信很快就会有北府兵来接应她的。
所谓北府兵。是大晋朝地桓家军,因为常常驻扎在北方,抵御北方秦国的军事压力,所以被称为北府兵。
从这一点来看,秦司棋是需要感谢厉少棠的。这些年,如果没有他提供的书籍,和悉心教育的棋艺与城府,就不可能有今日地秦司棋。她忽然会想到建康城不知何人无聊传诵的一句话:娶妻当娶秦司棋。
那些脑子里把自己当成理想妻子的人看到这副情形。又会是什么样的一副表情。
秦司棋坐在第一楼内。听着下面的人声鼎沸,大家开始质疑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北府兵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如潮涌般包围了这个小院落,该是自己出现地时候啦。她想着。缓缓勾起嘴角。
跃出窗外,双足点着窗外回廊的栏杆,轻巧地飞上了天下第一楼的楼顶。
“司棋姑娘,究竟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有那么多兵丁包围这里?”
“司棋姑娘,你给解释一下。”
秦司棋扫视着脚下这些人,之所以选在今天动手,那是因为今日是天下第一楼的各地奏事回报的日子,可以一网打尽。
“各位静一静,今日之事只是冲着意图谋反地厉少棠而来,与各位无关,朝廷派了钦差下来,慢慢彻查此时,如果众位没有参与,自然会放了众位各自回去的。”秦司棋冷冷的几句话,甚至有些敷衍。
那些人哪里是善男信女?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于是,当中有些会武的,带了打手的人,便要冲出院子。
秦司棋冷笑了一声:“不怕死的,尽管试试冲出去,北府兵很久都没有跟秦军作战了,相信他们不介意杀个把人练练手。”
“秦司棋,你是冷血的么?这些人都是曾跟你在第一楼共事的兄弟!”
下面已经有人叫嚣着问候了秦司棋祖宗八代了,但她根本充耳不闻,其实那么多年来,除了那个人刚才那句话曾经让她变得慌乱之外,其他时候她都会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坐在第一楼地屋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下面乱作一团,甚至有几个人为了能够冲出包围被北府兵砍得浑身是血,哀嚎声,呵斥声,叫骂声混成一片。昔日让人羡慕不已地第一楼,竟然变成了人间地狱呢?
秦司棋竟然在“欣赏”,没错,她就是在欣赏这幅画面,如果可以,她宁愿手边有一杯酒,有一盏茶,可以让她送下咽喉,品味这样的场面,弥漫着血腥地浪漫味道,如诗如画。
第一章(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下第一楼楼主厉少棠因私蓄兵马,意图谋反,一经查实,着北府屯骑司马持节将军秦司棋克日起缉拿厉少棠等一干人犯,查办第一楼所收藏赃物等,钦此。”
秦司棋微笑着接过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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