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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听你说一句这样的话,我们是敌人,拿出你的兵器。”“你想堂堂正正地杀我?”厉少棠地语气好像是不可置信。“咳咳。你毁我天下第一楼。咳咳……甚至对我下毒。咳。一刀捅进我地。咳咳。我地肺里!咳咳……你难道还想堂堂正
秦司棋知道他咳得越来越频繁。仿佛悬着命地那根丝线随时会断掉一般。“你走!”这两个字仿佛就是底线一般。
“咳咳。”厉少棠地最后一声咳地时候。竟然在嘴角憋出了一线血迹。他地身躯甚至都是摇摇欲坠地。但也就是这个弱不禁风地病人。从宽袍大袖中伸出一双凄艳绝美地刀。
双刀名泣血。似剑非剑。似刀非刀。
在他此刻用来。最为合适!
只因他。刚刚咳出一口鲜血。
他没有泣血。他为了业已覆灭的第一楼与傅抱琴,必须将眼泪收起来,做能承载天地的楼主,理应为他们复仇!
“很好!”秦司棋的一剑一刀与他的双刀相映成趣。
厉少棠地还在咳,但是掌中有泣血,呼啸着直取秦司棋而来,不着半点造作的痕迹,行云流水一般,双刀引起的啸声真如杜鹃泣血般凄厉非常。
秦司棋以“相思”与之抗衡。两人合拍地就像是事先约好的一样。
“白痴!”秦司棋从嘴里悠悠骂出两个字来。
“咳咳。我一再被你欺骗,现在才来嘲笑我么?”厉少棠双刀分两路扫过去。被秦司棋以刀剑架住。
“我从没骗过你!”
两人相争还是事实,但这样一招说一句话。也十分消耗体力。秦司棋再如何与傅抱琴恶斗,身体条件还是好的。但是厉少棠却不然,他本来刚刚解毒,外加肺上那一刀,虽然他养士三千,包括了名医若干以备他地不时之需,可毕竟再好的药都必须经过一个愈合期。
于是,他的伤口开裂了。
“少主,快走!”一路护着他的几名亲随飞身过来,架着他就要走。
但此时的北府兵越来越多。
秦司棋停住了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渗出血的衣襟。
收力不及,厉少棠栽在了一个亲随的怀里,他勉强双手支撑着那亲随的手臂,抬起头看秦司棋:“司棋,咳咳,我是白痴,白痴到爱上你,将整个第一楼交给你,你这样辜负我,于心何忍。”
秦司棋并不理他,转而对正在跟涌上来的士兵憨斗地入画喊道:“入画,你若还想让厉少棠这白痴活着,将他速速带走,我保你们安然离开。”
入画也不回头:“谢秦司马了,不过,我们援兵也要到了!”
秦司棋一惊,忽然,戏台边上地楼层中,门窗的开阖声大作,几十把强弩冲着戏台处张着,上好了箭,似乎就待一声令下。
“都住手!”
戏台西侧地楼台上站出一名男子,玉冠,面堂的肤色有些深,类似于小麦地颜色,白色锦衣,敞领上刺绣着金灿灿的补边。他仿佛是指挥这些弓箭的将军一般。
“你是谁?”秦司棋抬头问。
“在下姚堇,”他的身材本来就很高挑,加之在楼上,自然形成一股俯瞰天下的气度,让秦司棋都不由得赞赏起来。
“姚堇先生,此事乃大晋皇帝下旨交办的事情,你犯不着插手,将弓箭手撤下去,”秦司棋很有礼貌地“命令”着。
“你知道我是谁?”姚堇有些纳闷,觉得自己从未在建康城露过面。“自然,在第一楼就知道大秦符天王麾下有一名俊美无匹的年轻将军与我们楼主交好,只是,无缘得见一面。”秦司棋手下那些北府兵丁都愣住了,现他们这位新任的司马持节将军简直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
“是么?我也听说厉少棠身边有个智计无双、运筹帷幄的红粉知己,只是,也无缘得见。”
“幸会幸会……”
“久仰久仰!”就在二人寒暄的过程中,秦司棋袖中抖出一枚棋子,直取姚堇咽喉之处。
姚堇不让不避,低头竟然衔住了那枚棋子,从嘴里吐出之后,说:“秦姑娘,边跟人客客气气,边算计人,果然无人能及。”
秦司棋摇摇头:“我拿你没辙了,既然你想要救厉少棠,那就带走吧,反正这个白痴,我想抓随时都能抓到!”
厉少棠渐渐缓过了一些体力,惨白着脸看向秦司棋,距离很近,但又像是很远,他俯下身子,默默抱起傅抱琴的尸身,怆然独自一个人走在了前方。
“让开路!”秦司棋这样冲着戏台下的兵丁命令。
兵丁们有些激愤,本来这逆贼已经可以成擒,却不想唯一武功好的新任司马为了失手杀了一人,而有心纵了这个要犯。加上半路杀出几十张铁弓顶在头上,看来一千两黄金是赚不到了,能留下小命就不错了。下面的士兵议论纷纷,秦司棋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秦司棋望着厉少棠渐行渐远的身影,叹了口气:“没想到,你还真的跟秦人勾结,这样一来,我心里多少都会好受点儿,不是么?”她的嘴角爬上一丝不让人轻易察觉的笑容。
姚堇一挥手,将弓箭手撤了下去,冲着秦司棋很友好地一笑。
秦司棋望了他一眼:“姚将军,若我是你,刚刚应在厉少棠那白痴撤走之后乱箭射死我。”
“射死你?”姚堇摇摇头,“你以为死了就能解脱了?毕竟从一开始你做了桓家的死士,就注定了背叛,好好享受这种内心的煎熬吧。”说着,他退到楼内。
秦司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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