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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那四个侍卫之中就有。”赵构蹙眉,他才减弱了声音。
带队伍关键的是什么,答案是人心。赵构拉拢侍卫不易,自然要向着他们说句公道话,“本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此话今后切莫再提。”
回府后康履已经能够下地了,在得到王爷回府的消息后居然主动命人请来五味草堂的坐堂大夫钱妙手。赵构身体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表皮的伤用了金疮药不久结痂清淤基本回复了正常。钱妙手走前提笔写了一幅安神静养的方子,嘱咐赵构按时连续服用五剂。蓝珪悉数记下,张罗着下人速速熬出第一剂汤药。之后同康王府有所交集的大大小小人物送来礼品,一时金玉满堂、补品如山...
自从通缉马武的文书告示发下后,赵构老老实实的每ri就在府内转转,出去也只在就近走动,侍卫即墨劝说什么他听什么,基本不违背。小斯、侍女都啧啧称奇,都说康王殿下吃一堑长一智,劫掳事件没有白挨,还是有好处的。
赵构素来特立独行如何会轻易改变本x,他做下表面文章用来麻痹暗中觊窥之人,同时对外隐隐传达一个重要讯息,马武还没死,我很害怕。但,真正的情况只有赵构自己清楚。
朝中因为此事还专门当庭讨论过,长兄赵恒的党羽免不了用皇城司的奏报拿捏郓王,赵楷的附属们不能袖手旁观激昂陈词应对攻讦,是是非非尽淹没在口水当中。徽宗不耐两派叨扰他静如止水的道心,便苛责了赵楷两句让他禁足半月,着皇城司尽力追拿潜逃中的马武。
转眼到了二月末尾,改诏典礼的安排进入了倒计时。太子赵恒深感这一月力压三弟气焰,于是撒下柬帖遍请亲近到汴京天然居庆贺,赵构也受邀带着蓝珪、即墨参加。
进入天然居,送上贺礼,赵构对即墨说:“里面文人墨客居多,你就去附近的茶铺候着吧。”转身又对蓝珪说:“我随处走走,看看有没有谈得来的朋友,说不定今后也能有些裨益。”蓝珪连连称是。
结交朋友只是赵构的客套,谁会待见一个落寞不受重视的皇子呢?要是约人谈天说地,岂不沦为他人眼中笑柄。即墨、蓝珪走后,赵构沿着旋梯闲逛张望,天然居大气高端上档次,山水字画鳞次栉比,不乏名家水准。
只是事与愿违,还没等赵构欣赏完四周的风光,就遇到了两位老朋友。薛伟、文达两个文生携三个风尘娘子迎头从旋梯上走下来。
薛伟一看到赵构立马冷言冷语,“这不是九王爷吗,好久不见。薛某近来文思如泉,做了不少佳作,还请王爷不吝赐教。”
第十七章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赵构心中恼怒,薛、文酸儒如何会出现在天然居的庆功宴上,莫非三哥赵楷已然解禁,第一个出来轻浮长兄的面子?他故意沉吟扫视厅堂里走动的宾客,并没有看到赵楷的亲卫走动,结合薛、文二人的风骨便琢磨出了些许名堂。明眼人都知道郓王赵楷在二月的廷议上失了优势,自顾不暇无法照拂二人,薛、文又是追逐功名利禄的小人,自然改弦易辙择良木而栖。
赵构猜测长兄赵恒也是乐得收用文士扩大自己的影响力,特别是投效过赵楷的人,更能彰显他海纳百川的广阔胸襟,太子超然的地位就是最大的保障,至于盲目扩张带来的危机已经不纳入考虑的范畴了。
“太子殿下正忙着结交朝中大员,咱们位卑职低何不楼下一叙?”文达面不红心不跳地卖弄风雅,小折扇清脆地和着楼上演奏着的胡笳十三拍,刺耳的笑声和挖苦像利剑一般刺痛赵构的神经,存心骂他二人‘不知廉耻’又怕落入有心人的耳中,添油加醋传回赵恒的耳中。
“诗词小道,上不能安邦定国平叛乱,下不能抑暴抵黑保家小,聊以自娱不可屡登大雅之堂。”赵构倒不是怕他所谓文思如泉,而是碍于赵恒大喜之ri不想平白惹下是非。想自己满腹宋元明清四朝歌赋,区区二浪荡书生还是可以倾轧一番。
“九弟怎么在这,让为兄好一顿找啊。”,三人计较阻住了要上楼的贵客,早有明眼的小斯禀告于太子殿下,赵恒请过几位老大人匆匆来到旋梯入口,出言搅乱了他们的言辞上的激斗。
“皇兄,我只是有点不习惯人多的场合,随意走走可巧遇上了两个士林新秀。”赵构语速平缓,听不出半分与薛、文结怨的情绪,反而高高捧起二人,赞不绝口。
“上楼,要开席了。”赵恒亲热地拉着赵构上了二层小楼。
楼上楼下天壤之别,一层专供地位低下如家丁、武士、随从的流水席,二层是紧要人物的就餐之处,丝竹管弦、笑语欢声一片。赵恒简要地为赵构介绍了几位捧场的臣子,让他在左手侧第四的位置坐下。
常规的客套程序后宾客开怀尽兴畅饮起来。后有当值晚来的大人,自罚三杯落落大方入了席位。今天唯一的热点就是主座上的赵恒,挫败郓王的成就仿佛是太子殿下信手拈来的功绩,殊不知最大的功臣在座上冷冷清清,无人问津。
宴会进行过半,赵构便被千篇一律的露骨颂词煎得里酥外嫩,欠欠身笑着要向赵恒告辞,“预祝皇兄心愿达成,马到成功。小弟胸口略有不适,就此回府休养。”
他话音刚落,就听次席上有人插嘴,“太子、康王兄弟情深,诸位大人皆有耳闻,不若康王殿下即兴诗歌一首,借以助兴。”赵构顿感不爽,回头一看正是旋梯别过的薛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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