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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磊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几乎以为是晴天霹雳。“这个,上命不敢违,请到时到堂就好。”来的是一个年轻的捕快。像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当然得让年轻的人来干。
“你们有没有搞错,我是在獬豸门决斗的时候打败他的啊,什么杀人。这很多人都看见了,你们有没有脑子啊!”王磊觉得不能够理解。獬豸门的规矩他听好多个人说过了,可是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这,这个,在下也不,不知道。”年轻的捕快支吾着。
“唉,你也别难为他了。对了,你叫什么。”他的东京师兄过来解围,他的眼中隐有忧色。事情越来越不寻常了。而且最关键的是。
先生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太阳都快下山了,以前到这个时候他那个懒懒的先生早早就回来等着吃饭了,那么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叫季和大,别人都叫我阿大。”年轻的捕快笑了笑。
“喔,那谢谢你了,阿大。”东京师兄咧嘴笑了笑,送走了这个年轻的捕快。
“哼哼。”王磊哼哼了两声,权做招呼。
可是一抬头,就遇上了师兄严肃的眼神。
“安义,事情有些不寻常。”
“?”
“我总觉得这次官府的行动有些不对头。”师兄沉吟了好一会。“而且,最重要的,先生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的眉头皱得够深
“不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实在不行,咱想办法逃出上京城吧。”这个,王磊虽然觉得不至于,语气还是很轻松。至于那个先生?恐怕不给他们添麻烦就不错了。
“不是,安义,你不知道。”他说。“剑道,唉,剑道!”
他紧握了拳头。
“从八十年以前开始,也就那个家伙终于成为大宗师之后,对于我们剑道的迫害就从来没有停止过。无数的剑道馆被他们砸塌,无数的剑道大师被那些作弊一般的‘气’爆得粉碎。也只是先生苦苦支撑才给剑道争来了一席之地。可是,可是,他的儿子,同样为剑道大师的严伯蕃,就被作为代价被交换了过去。你没经历过这些,所以你不知道,这个,这个事情绝对不寻常!”东京脸色气得发红。
“诶?师兄,你不是得病了吧。”王磊有些奇怪。他的师兄怎么跟煮红的螃蟹一样。
“我...师弟,你真的不知道!这修身馆的事情很难讲,本来那些捕快衙役是管不到我们的。可是,可是现在的情况,先生又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东京师兄都快着急得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
“那个家伙去哪又有什么关系?”虽然他的师兄特别的尊敬先生,可是那个烂唬烂的先生有什么尊敬的必要嘛。“大不了我明天去一趟就好,我就不相信这么多人看见的事情他们还敢不认。”
“师兄你就不用着急了哈。”说着伸了个懒腰,走出去。顿时就把这件事情抛到脑袋后面。在他看来,他们修身馆的人跟前世的举人或者是秀才的地位应该相当,见官恐怕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东京看了那个满不在乎的背影,沉吟了好半天,最后只好长叹一声。“唉。”。先生怎么还没有回来。
先生什么时候回来谁也不知道,不过时间却不管这些,如同流水一样瞬息而过。日升日落又日升。
“诶,那个家伙又跑到哪里去了?”王磊早上醒来又没找到它那个神出鬼没的先生和师兄。打了了臭臭的哈欠。
看来今天这个重要的场合又得自己一个人去了。
“唉,所以说,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他喟然叹曰。怀抱着宝剑,一步三摇地走向府衙。
府衙坐落在城沂陂,有道是‘上京城外三尺三,不见鬼哭也犯阴’,每到秋天人头落地,就是在这个地方了。满街的肃杀之气。
从隆庆坊出来,经过通天街,再转两个弯,接近东城的位置上就是府衙。全名是‘应天兵马提督府’取的是上京‘应天承运’的意味。专管外城的刑盗缉凶的事宜。门口两排黄杨树,直直地对着那扇看起来阴森森的门口。
到得堂上,眼见‘全恩’的几十口子人已经把院子站得满满登登。而王磊还是一个人。一如那天在獬豸门。
转过来,兵马提督在座位上坐定,衙役们山呼威武。上方一匾,书‘明镜高悬’几个大字。
“父母大人,我等‘全恩’修身馆的师兄弟,再此状告‘有间’的弟子王磊王安义,用卑鄙手段暗害我张齐师兄,望老父母明察!”一个看起来有些面善的家伙站了出来。王磊斜斜瞥着他们。
“这群胆小鬼。”他心想,这就好像小朋友打架,最后告老师的那个一定是最受鄙视的。
“王磊,王安义,你有何话说。”堂上一个威严的声音讲到。
王磊抬起头,兵马提督是个面相威武的中年人,看王磊看他还略微点了一下头。
“这个,我与张齐在獬豸门约斗,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擂台之上,生死各安天命,又怎么能够称得上暗害。如果这样的话,獬豸门口比斗的人十打十都得抓起来,请老父母明察。”王磊心中有底,这件事怎么说他都没有什么责任。甚至那天的拜帖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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