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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说不得只好舍钱救命。不料掏了半天却是全无踪影,乔雨民急得手忙脚乱:定是那死胖子趁着不留意借了去,死人钱也敢伸手,此番便是做鬼也不轻饶他。
正猜疑间,牛头马面已是不耐烦,扯着便要走去,乔雨民自知一去难返,待要抗拒,哪及得两个力大,情急之下一拳朝那牛眼便凑了过去。
恍惚中只听哟呀一声,声音亲切极为熟悉,睁开眼一看,只见劳得碌捂着鼻子,瞪着两只牛眼痛苦的望着自己。
东方白奇道:你干么捂鼻子,谁打你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让人打你的鼻子,你为什么就是不听。
胖子怒道:谁晓得你发什么神经,一直嘀嘀咕咕,还以为是发烧了,刚想看清楚就着了你一家伙。你也甭解释,我知道这一拳你蓄谋已久,只是在我高度的警惕之下,一直没机会,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今天终于让你得承了。我王山海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今天情况特殊,不全怪你,这两张票子权算是赔偿,咱们就此两清了。
东方白一听也急了:一拳就要两张,猪鼻子恁值钱。
胖子不屑道:你睡在箱子里也开得战斗机,我鼻子却值不得两个钱?
子母连环锁
原来乔劳二人自鬼宫磨历之后,又浑浑噩噩混了几年,终是饱一餐少一顿,此时社会门禁渐松,但二人身无所长脾气又倔,终难融入人民大众的洪流中。当年乔雨民被送人扶养之时,也曾随身塞了一本小册子,历经多年已是翻头去尾,仅留几页而已,乔雨民闲暇无事经常翻阅却是越看越有味道,书中记载竟是些移山填海之术,窍门觑地之法。乔雨民读了数年自也有长进,与劳来碌一商量如此下去终不是办法,不如乘着力壮胆大,寻一寻那龙穴灵潭之地说不定能解决下半辈子生计问题也未可知。
二人俱是牛虎性格,说干就干,当下趁着黑夜爬上了北上的列车,虽然不知目的地为何,但只要靠近目标便有办法。
无人二人囊中羞涩,几次混了上去,却被火眼金睛的检票员哄了下来,仔细商量之下发现搭客列挺难,钻货列当是可行之策。
月黑风高之夜两人混进了装箱仓库,却发现想找个能装下两人的物件实在不容易,无计之时无意发现了一个大铁笼,密封极严,两人估计里面定是有什么宝贝,耐不住手痒三下五除二打开了,里面却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正在疑惑之时,却被警卫发觉异动过来查看,情急之下二人决定躲进箱中,以待机会。
被人抬着上了货仓,发现不对路时,外面已是戒备森严,想走也难了,不得已只能装下去。听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倒成了催眠曲,渐入梦境,乔雨民还在梦中与日本零式战斗机威风了一回。
两人在箱中醒来,嘴仗打了半天,却觉得身上寒意渐盛,东方想着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冒点险出去看看,胖子却是不同意,说什么不打无准备之仗,如今外面情况不明,在这里挨饿受冻也好过冒生命危险。
乔雨民用力推了推箱盖,分纹不动,然后很深沉的告诉胖子,不是想不想出,而是出不出的了,说罢挥拳在壁板上砸了一拳回音沉闷,全然是厚重金属制造,根本没有什么路子。
胖子不以为然道那是你财少身子弱,你权且让开一边,胖爷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力气活。
不由分说将乔雨民推过一边,蹲稳熊步,一招举火燎天直推上去,只听得一声闷响,笼盖纹丝未动,劳胖子被一股大力反震回来,再也再立不足跌坐在地。胖子坐起来尴尬道没有准备好不算,再来一次准保成功,无奈方才那一下已是全力施为,画虎不成双手反被震得酸软,莫说再举千斤就是想要高抬贵手都是困难,一时间倒不知如何是好。
乔雨民却不理会,只顾催促他快点,因为这铁笼子不光是阴森鬼暗,而且笼盖之间严丝合疑缝,乔雨民原本没不知情,只是时间久了,却感到空气不大够用,这才反应过来。
劳来碌挠挠头道倒不是胖爷省力气,只是你不见这小盒子曲线玲珑,做工精美,说不定弄出去能值大钱,若然一不小心毁在我胖爷手里实是暴殄天物。顿了一下又道,你也别总拾撮胖爷,不总说自己心比比干,智慧绝顶今个儿怎么闷屁都没一个。
乔雨民知道情形不妙,铁笼里空气越来越少,如果不能及时想办法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也顾不得调侃胖子,告诉他说倒不是全无办法,两人被抬上货舱之时,铁笼子就从外部关闭了,只是在外部操作的同时,乔雨民也感觉到了铁笼内部轻微的连锁震动反应,由此判断这铁笼机关应该是个内外相通的明暗子母锁。
劳来碌怒道好啊原来你早知道里面也有发动机关却不告诉我,存心看我出丑呢吗。
乔雨民摇摇头道这便是难题所在,虽然自己早有察觉,但暗自留心摸索却始终未能找出机关所在之地,看来这箱笼布置之机巧倒出超出想像之外。
劳胖子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很神秘的告诉乔雨民一个不知道的秘密,其实自己的祖师就是锁宗老祖,天下明暗偏锁无能逃出他的手心。
乔雨民此时也顾不得他说得是真是假只能催促赶快行动,然而看着胖子一头闷汗茫然之像,苦笑一声只能靠自己了。
其实乔雨民细心摸索已有发现,这箱笼表面并无凹凸起伏之处,敲击之下也没有发现空槽暗格,唯一不同便是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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