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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非常难看,神志陷入了昏迷,似乎发了寒热之病。女子上前探了探生病少女的额头,“呀”了一声,惊道:“好烫,她病得很厉害,这般该怎么办?”
男子皱了皱眉头,对这个闯入自己父母旧屋中的不速之客很是有些介意,但此刻她似乎病的很是严重,也不便袖手旁观。也上前试了试她的额头,果然烫的很,于是说道:“你先用冷毛巾给她敷了额头,再解开她的衣服,给她发发热气,我现在到城里找个郎中来。”
那女子很是关心眼前这个病人,忙点了点头,说道:“大哥,你快去快回,恩……路上小心些。”
男子点了点头,飞身出了门,身形几个闪跃,消失在了茫茫雪原之中。
女子见男子离去,急忙依照他的吩咐,解开生病少女的衣衫,突然目光一滞,猛的伸手抓过挂在少女脖颈之上的一个金锁片,却见上面铸着十二个字:‘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
女子很是失神的从自己怀中也掏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锁片来,上面却铸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女子又拉开了少女肩头的衣衫,赫然刺着一个殷红如血的“段”字,不由掩面哭泣,口中喃喃道:“妹妹,她是我的妹妹……”
女子想到自己身世悲惨,本以为见不到亲人了,此刻见到了自己的亲生妹妹,如何不悲喜交加,掩面痛哭。又想道,她为何独自在着荒山野岭的旧屋之中,生了如此重病却也没人照拂,若不是自己此番见到,怕已经死去了,不由更是哭的伤心。
男子叫了医生来时,见到她眼睛浮肿,面带泪痕,关切的问道:“阿朱,你怎么了,为何哭泣?”
阿朱突然埋到男子怀中,更是痛哭道:“没什么,我只是可怜她,天寒地冻的,生了这么重的病,却也没人来照顾,她好可怜……”
男子便是乔峰,见阿朱这般,便抚慰道:“不是有我们照顾吗?放心吧,这个大夫在登封很是出名的,定能将这少女治好的。”
阿朱点了点头,喃喃道:“一定要把她治好了的,我情愿此刻生病的是我。”
过了一会儿,那大夫耗完了脉,起身斜了乔峰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她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为何还要让她受了风寒的,哼,亏得我来得及时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了!”
乔峰有些吃惊,但却见到阿朱突然软倒在了地上,大吃一惊,急忙掐了她的人中,须臾,阿朱才幽幽转醒,张口失声的说道:“她、她有了么?我可怜的妹妹……呜呜……”
乔峰去安慰她,那大夫却也不以为然,说道:“我给她开个方子,吃下去,好生的调养,当是无妨的。她的身子还很是虚弱,以后莫要再让她受了寒的,也莫让她过度的操劳了。”
乔峰点了点头,阿朱却神色凄迷的看着床上的少女,默默流泪……
从登封出来往南的官道之上,路边停了一辆很是豪华的双驾马车(两匹骏马拉着马车),三个姿容娇美,全身上下围裹了厚厚名贵皮草的女子,站在车边一起嬉闹着。她们便是张浩的三位如花似玉的夫人,木婉清、张依楠和阿碧。
张浩此刻蹲伏在了地上,正在给马匹钉着自己制作的马蹄铁,天气严寒,路面已经结冰,对马蹄伤害的比较严重。张浩想到了后世的马蹄铁,便找了些铁锭,运用内功捏成马蹄铁的形状,给两匹骏马穿上了铁鞋。
木婉清瞧的希奇,便笑道:“郎君,你又再摆弄什么牢什子,你这般做,不会把马儿弄伤得么?”
张浩笑道:“这样做不会弄伤了它的,反而是保护了它,路途忒远,它奔袭的久了,且天气寒冷,马蹄脆弱,容易受伤,穿了这铁鞋,便要好一些的。”
木婉清想了想,若有所悟,笑道:“郎君你懂得真是多,却不知,这铁鞋弄好了没有?”
张浩把马扶了起来,拍了拍手说道:“好了,你们上车吧,我们继续赶路。”
三女嘻嘻哈哈的上了车,张依楠却走在了最后,对着张浩低语道:“你真的不带上她了么?”
张浩神色一黯,摇了摇头,沉吟道:“她终究是不安生的,且之前又那般的对待清儿和碧儿,带了她,恐怕她们之间要闹翻了天的。”
张依楠欲言又止,看了张浩,也进了车内。却听到阿碧说道:“楠姐姐,你偷偷的和相公说什么来,还那般保密的,怕我和清姐姐听到么?”
张依楠笑道:“我对郎君说了,到了江南,是要送多少礼金给你父母的。”
阿碧娇羞道:“不理你了,楠姐姐就知道欺负人家。”
张依楠笑道:“我哪里欺负你了,碧儿妹妹,郎君说你曲唱的好听,不若给我们唱一首的?”
阿碧点了点头,便张口唱了起来,““一送(里格)情郎,(介支个)下了山,秋风(里格)细雨,(介支个)缠绵绵。山上(里格)野鹿,声声哀号叫,树树(里格)梧桐,叶呀叶落光,问一声亲人,情郎啊,几时(里格)人儿,(介支个)再回山…………”
张依楠急忙打断了她,说道:“这首曲子好听是好听的,却也忒有些伤情了些,我们这般团团圆圆的,莫要唱这样的曲子了,换一个来唱。”
木婉清笑道:“郎君你也好久未给我们拉琴了的,不若你给我们拉首子吧!”
二女也是赞同,张浩笑道:“此番我在架车,如何给你拉琴的,不若我也唱首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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