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2/7)
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离奇的药物,既有人用的,也许还有兽用的,我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rǔ_fáng弄成这个样子。不过我的两侧rǔ_fáng的尖端都没有rǔ_tóu,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金属把它们彻底烙平了。主人看了一会儿,说,「养熟的母狗啊,要炖汤喝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可是你看看,你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能有点女人样子?连毛都不剩一根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操你呢?」
「留着你实在没用啦。」
我的下身没有一根毛。从小肚子再往下,两边大腿朝里,完全覆盖掉整个yīn_bù的就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一个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凹坑,烫伤以后的愈合不好,人皮就会长成那么个样子。摧残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卷曲的黑色yīn_máo,这块地方就没有剩下哪怕一个毛孔,一支汗腺,一块色素积淀的小雀斑,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芜。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对一个男人分开我的两条腿的话,让他震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发这种小事。我的阴埠真的还在,不过我没有包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两瓣圆肥柔软的肉片片。我没有yīn_chún。我的腿根子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它们夹持住细细的一小条粉红湿润的粘膜。那是一片柳叶形状的赤肉,稍微下陷一点嵌在我的身体里。我的屄上坦坦荡荡,干干净净的暴露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ròu_dòng眼。仅此而已。所有那些细腻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场构造,像朵花儿一样能开能合的小盖子小碗碟,都已经荡然无存。
这块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象力的杰作,他满意地打量着它。「过来,再上前点。」主人说。主人手里正握着雪茄烟卷,他往前一伸手,就把那支冒着烟的小火堆按到了我的耻骨上。
我疼。我扭绞起两条腿来,拼着命的把它们夹紧到一起。膝盖疼的根本伸不直,我只是把铐在一起的两只手,狠命地压住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规定是我不能躲,也不能在为他服务的时候高声叫喊。我当然更不能蠢到去推开主人的手了。
他来回的拧过几下,终于弄灭了火头。我这才敢往左往右擦了擦已经流到脸颊上的眼泪。主人挥了挥手,我走回茶几后边去重新跪好。
主人在他的别墅里专门布置安排了那么一间讲究的大书房。考虑到他前半生的人生经历,可以看出来我的主人非常聪明,喜欢学习,并且更重要的是,他有着非常顽强的意志。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能够专门请人重新教他学习阅读和书写。我在后面将会讲到,我甚至还在他的要求下给人上过课。
在十七岁的时候主人带着他的弟弟越过国境逃到m国,他们的那一行生意真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扣的那一头。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来后再踢我的rǔ_fáng,一种沈闷的钝痛一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我张着嘴怎麽也吸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我把自己握成拳头的右手紧紧地塞进嘴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片肉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板上,很疼。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麽时候抽了我的腿。我没敢站起身子,只是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回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会挨打,不同的只是狠一点还是轻一点而已。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能回避过去。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遭到处决。当时他们兄弟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ap;;这个词组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我的主人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
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笨头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乱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夜的男朋友,结果却在毕业后回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记。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回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一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