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4/7)
您的女奴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不过您不必太担心,主人的士兵兄弟,这两年一直在使用您女儿的屁股和肚肠,女儿已经被锻练出来了。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棒子都能插进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儿还能受得住。哎、哎呦!……主人还要我问问您,他给女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就是这样。我平平淡淡地念着主人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发出的哀叫声。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性奴的悲惨命运,并且或迟或早的,在主人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亡。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我是一个用双层皮革缝成的套子。里层用来包裹男人的yáng_jù,外表承担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辱、羞怯、自尊、哀怨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感情,我又怎么能为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慈父和爱人流泪呢?
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洞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人的jīng_yè。不必去说主人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百个私人武装士兵了,他们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象熟悉他们家里床头的马桶。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费了四个月的时间,赤身luǒ_tǐ,手足带镣的游乡示众,走遍了这一片被我主人实际控制的山区。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几天,白天是当众施刑,阿昌他们想出各种不同的花样,一次一次把我打得死去活来,晚上就是鼓励所有乡民们积极参与的,对我没完没了集体lún_jiān。阿昌那时候告诉我这样一路往前是要去t国,他还说主人已经把我卖给了那边的妓院老板。「我们打你两下算什么?哼哼。」他说:「等到了那种地方你才知道什么叫坏人。」
自从主人的弟弟出事以后,他想要的从来只是亲手杀我报仇,阿昌那回是在吓唬我。人会特别害怕那些还没发生的陌生事,等到现在回过头去看看就知道,做一个妓女没有那么难。其实妓女还是个文化词,这里后来都是直接叫我婊子。
完全没有一点预兆,我就是突然被哽咽顶住了嗓子。我努力哆嗦了几下也没写出一个像样的字来。不光是停下了手里的笔,不知道怎么一下我还趴在桌子上哭了出来。我真的从来没有搞成这样,哪有奴才做事的时候可以想哭就管自己哭的。只是主人一定要我从头到尾写一遍自己的故事,让我想起了太多以前的事情,我一下子有点撑不住了。
女人那样用额头抵住手背,一对又窄又瘦的赤裸肩膀抽抽搭搭的样子,看上去会很可怜吧。当然不管我变成了有多可怜的样子,我都不会指望主人能够饶过我。ap;;主人靠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去厨房把咖啡壶拿来给我煮点咖啡,然后让阿昌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身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的象是一整座工厂。从一楼靠后的书房转到前面大厅去的这条宽敞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一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往外能看到后院里整齐的草坪和一个小游泳池,洁白的池子里一幅绿水。这里的白天外边总是很热,那地方是主人在黄昏以后散步休息的地方。除了从t国高价雇请的美丽舞娘会在那里轻歌曼舞之外,我也是他的重要娱乐工具,大多数时候我的舞伴是正在院子角落一个玻璃箱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的小蟒蛇。主人在闲暇的时候花费了不少精力调教我和蛇的关系,蟒蛇最后终于能够学会享受一个女人身体上的ròu_dòng和肉管子,当它在我的体液甚至是血水里翻滚纠缠的时候,真能算是既暴烈又体贴的吧。
主人的别墅的确是一座大房子,依靠着山势耸立在一片向阳的坡地上。大门外有一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一座不大的寨子通向更远的山外,村口外面有两座长条形的木板房,一眼看去就能够想到那会是某种集体使用的设施,那里面住着我主人的武装卫队。
与坡下山寨的那些干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的现代化程度领先了不止一个世纪。别墅楼底的车库里停有两台陆地巡洋舰,书房桌上的电脑屏幕闪烁着荧光。我的主人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大约五十公里的领地。在郡府中他是一个富有慷慨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精良的私人武装。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人。他们很快就决定任命我的主人担任这个区的行政长官,在m国的边境地区给地方强人封官是有传统的。至于本地的人民,更是把他看做拯救自己脱离贫穷的天神。这就是说,我的主人随时可以把我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肉片,从上到下,不管是官是民,决不会有人说出半个不字。
主人的保镖巴莫在占用了两个层高的客厅里无聊地盯着电视投影屏幕发呆,当地的m族女佣倒是交叉双臂,守在厅边餐室厨房的门口站得规规距距。巴莫也是m籍人,不过跟我主人的时间长了,会说不少中国话。巴莫转过脸来看到了我,他大大的打了个哈欠:amp;;母狗崽子,过来,叔叔撒泡尿洗洗你的狗嘴巴。」
我走过去跪到他的脚底下说:amp;;主人让女奴来取东西,求叔叔别让女奴做到太久。amp;;
他马马虎虎地站起来,连裤缝都不去解。我给他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拨开底裤的兜裆摸出他汗腻肮脏的生殖器具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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