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6/7)
着火热的眼泪恳求地说:ammp;;我扭拧着我的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回去,一次又一次。我是一个命中注定了,要永远,永远,终生终世遭受酷刑和奸辱的女性奴,折磨自己又干又涩的抽紧在一起的yīn_dào,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轻松。我仿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下了永远的疼痛和耻辱。
ap;;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摆出承接的姿态,肮脏皲裂的光脚板子高高地翘曲在空中,愚蠢可笑地乱挥乱蹬。amp;;哎呦一下,深一点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amp;;
ap;;我已经被那么粗壮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老的手指怎么会够?我哭着,笑着,我的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子上的粗大链条。
我发出狂喜的尖叫,一边是那么迫不及待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圈子,一个,两个,接二连三的塞进我正一开一合的洞穴中……滑腻的淫液流得象我的眼泪一样。它们沉重,冰凉,团团盘踞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我把力气聚集到手上,准备好了下一次激烈的爆发。
「操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把整串塞到了头的金属往外猛抽,我只一把就把它们抽到了尽头。它象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嫩红充血的肉啊!巨大狂暴的充满感,无可言传,就在那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各条肢体零乱地落回到地面,手脚痉挛,口沫四溢,就像是一场激烈发作的癫痫。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
主人一直很有兴致地拍摄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磁带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爱好。这间房子里的摄像头就架在靠墙的沙发上边,可以想到,每次这样按照主人的命令shǒu_yín都是有指定位置的,我要保证自己的性器正确地展示在画面当中。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大家一起欣赏正在画面中展示的我的性器。刚才四处流溢的淫液正在凝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们擦掉,我的两条大腿的内侧一片阴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那么发骚吗?」
「没有。」
「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被警察抓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
一整面墙上都是精赤条条地动荡翻滚的女体裸肉,音箱里放出我胡言乱语的喊叫声音。他指了指正在屏幕里狂热扭动的我说:「看你那个屄动来动去的骚样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家那个木头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已经被我使用了四年。它有三公分直径粗,大概四十公分长,一头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外一头的顶上隆起一个更粗的鼓包。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的颜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冰凉的寒气顺着自己的脊椎骨头涌动上来。
「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回地面上去。他背对我的脸骑坐住我的腰,他的大手摸索着我的洞穴柔软的内壁。
amp;;母狗的屄洞光得象他妈pì_yǎn一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象一个烂桃子!amp;;
他挥起木棍狠狠地砸下来,正落在我的两腿中间。
amp;;啊啊!……呃……呃……」我吓人地惨叫出半声,嗓子就被胃里冲上来的酸水死死顶住。我的下身里就象是被钉进了一根尖木桩子,那样扎穿了肚子一样的尖利的痛,那样炸出去的四分五裂,憋屈回来的,死压住心肺的闷闷的痛,真不是一个活人能够受得住。
「喊。老公重一点啊,重一点啊。」阿昌轻飘飘地说。
我不敢不喊。「昌叔啊,哎呦……求您别打了,女奴……」话没说完就挨了第二下。
「老公啊,重一点啊!」
第三下。「哎呦老公啊!」
第四、第五、第六下,「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啊!」
我躺在地下冷汗淋漓,我已经疼得不会动了。这个野兽扔开木头棍子,拉过我的双手握住腕上拖带的铁链。铁链在我的两腿之间飞舞,高抛又下落,它又准又狠地砸在我的耻骨突起上。轰然一片鸣响,我的眼睛里一片暗银色的光,人的轮廓全都变成了黑影。
铁链飞舞起来又是一下,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脐底下有一团火在烧。我的神经找不到我的脚,也找不到腿在哪里,我的腰以下仿佛变成了一片炽烈的虚无。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脖颈旁边,他用脚踢着我的下巴,让我把头往后拧。我从下面颠倒着看到了我的生殖器……在那面宽大的投影屏幕上。
我看到一个半球形状的青肿肉团圆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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