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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承英转身回到冉娅身边,笑了笑,说:「我们准备走吧!」幽幽的睁开眼,霍兰音发现已经不在华美影剧院,而是躺在柔软的床上,羽绒服挂在门后,毛衣和裤子叠好放在床头柜上,高跟鞋挨着床站着。房间不大,房间里也只有床、桌、椅而已,天花板上还挂着一串风铃,因为窗户关着,它没有响。桌上的钟表指针指向七点,霍兰音揉揉手腕,似乎在回想,然后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兰姐,起来啦?」柔和的女声从楼下传来,「盥洗间在走道左侧最里,牙刷、毛巾我已经买好了,热水在盥洗间门口,你自便吧。」
霍兰音看着楼下的女子把手里的盘子放下,再往厨房里走,又看看走廊,向盥洗间走去。等到她出来的时候,那名女子已经坐在餐桌前,喝起了牛奶。
那女子20左右,样貌极其姣好,柔顺的秀发自然地披在肩上,两边胸前各自坠着一缕,微斜的刘海刚刚抵达左边眉际,静美的眼睛仿佛一泓秋水,颤动的樱唇好似两瓣迎风的秋菊,细腻的肌肤就像蝉翼般吹弹即破,一身灰白的无袖夹克压在白色的毛衫上,走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藏在雪下的冬梅透出的幽香。
霍兰音虽然是女性,但不觉间似乎有什么在涌动。
女子安静地坐着,却发现霍兰音一直没动,就抬起眼,才看到霍兰音正愣愣地看着她。她眨眨眼,笑着说:「看什么呀?快坐下吃早餐吧。」
霍兰音回过神,脸上一红,坐在她指着的位置上,吃了一口面包,颤巍巍地问:「昨天、昨天,昨天晚上,是你救了我吧?谢谢、谢你!」
「你别紧张啊。」女子看着她,「我叫赵姝,你就叫我,呃,算了,你随便叫我什么吧。」她突然一笑,「怎么样,把那三个人都赶跑了,很厉害吧?」
霍兰音笑笑:「嗯,我要是跟你一样厉害,就不会发生昨天的事了。」
「但救你的不是我哦。」赵姝神秘地朝她举起一根手指,然后笑笑,「救你的英雄来了。」
门果然打开了,走进一袭白色的人影。
「师姐,你的早餐。」赵姝头也没回,只用手指着一份早餐。
霍兰音看着走进的人影,只见她穿着一双带有蓝纹的白色运动鞋、一条有蓝色边线和口袋线的运动裤、一件敞着拉链的白色运动服,从拉链的缝隙中可以看到一件印着云彩的白底紧身棉布衣;她左手腕上系着一条全白银边的丝质纱巾,在手背上打成大大的蝴蝶结。
赵姝的师姐很快的上楼,进入盥洗间中,霍兰音低声问:「她是……」
「她是我师姐。」赵姝说,「她叫白绫卉,昨天就是她把那几个人打跑的。」
霍兰音点点头,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向楼梯口。很快传来开门的声音,不久白绫卉走下楼梯,坐到餐桌边,系在左腕的白巾已经不见了。霍兰音仔细看着她,白绫卉梳着右偏的头发,但只有一缕垂在胸前,绝大部分留在身后,一直垂到肩胛下缘,长长的刘海也向右偏着,遮住了右眼;她弯弯的黛眉、高挑的鼻梁、微翘的薄唇、秀气的耳朵以及微微泛红的柔肤,无不令人叹为观止。
唯独那只裸露的左眼,那里泛着一股寒气,冷,冷得令人颤抖、战栗!
这并不是什么威严,只是一股纯粹的冷。
赵姝看师姐静静地吃着,突然拿起面前的鸡蛋放到白绫卉面前,然后笑笑:「呵呵,吃不下了……」
白绫卉拾起鸡蛋剥开,放在嘴边咬了一口,赵姝这才「诡计成功」般的把两根薯条塞进嘴里,同时揪着桌上的一大包薯条不放。
霍兰音小心翼翼地问:「赵小姐,你不是吃不下了吗?这样吃油炸食品会走形的。」
「啊?有吗?我是说鸡蛋吃不下了,薯条嘛,就让我代表师姐消灭它吧!」她「大义凛然」地说着,「宁可我变胖,也不能让师姐变胖,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一火车的男人呢?」
「嗯?一火车的男人?」霍兰音有些疑惑。
「呃,就是我粗略统计了一下,想追求师姐的男人足足有一火车,其中包括站票和挂票。」
「挂票?」
「站票呢,包含车内站和车顶站,站不下的就只能挂在车窗外迎风飞舞喽。」
「哈哈哈,真有这么夸张吗?」霍兰音笑笑,然后转向白绫卉,思索着怎么表达谢意。
赵姝却先说:「兰姐,不用谢她,谢了她也不会理你。她不爱搭理人。」
霍兰音尴尬地笑笑:「原来是这样。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你们救了我,但我还有个疑惑。」
「什么?」赵姝搞定薯条,拍拍手,端起杯子喝着牛奶,「不会是想问我们为什么去华美影剧院吧?」
「呃,是。要是不方便的话……」
「也没什么,昨天夜里主要是去‘观察地形’,然后就看到你跟他们在一起。」她不等霍兰音问,就说,「观察地形呢,是因为我们在追查一件案子。虽然我们不是警察,但这起案子手法太残忍了,警方又迟迟不破,我和师姐就自己查起来,然后就跑到那儿去了。」
霍兰音低着头抿了一口面包,忽然抬起头来:「赵小姐,能告诉我是什么案子吗?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好啊,兰姐是法学系毕业的,你要是帮忙的话,我真是高兴啊!」
「等、等、等一下,赵小姐怎么知道我是学法律的;而且刚刚我也挺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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