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读等身书的“变态”(3/4)
没有多加解释,倒是被那杯中的深红『色』的茶吸引了眼球:“极品大红袍?”说完,李云道再看向老者的眼光就有些不一样了,只不过,他这个刚刚爬出大山的大刁民哪里能猜得出来面前这位鹤发童颜的身份。白衣老者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二两茶叶是还是上次去北京的时候,跟我斗了一辈子的那个老家伙送的,也算是对我这个曾经的对手表示一点儿尊重吧,想不到你这个小家伙还有这等眼力,想当初尼克松的破冰之旅时,『主席』也只送了四两给美国鬼子,要知道,那四两都可以称得上是半壁‘江山’了。”
“半壁江山?”蔡桃夭显然没有理解老者话中的含义,很是困『惑』不解。
老者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李云道:“小家伙,看你的功底不浅,这个问题你替我回答。”
李云道也不作伪,只是笑了笑便解释道:“这大红袍的制作工艺是相当复杂的。由于茶树是长在悬崖峭壁上的。看护者终年都不能离其左右,担负着守、祭、采茶的职责,不过采茶的时候,还必须由『政府』、茶研所等几方责任人均在场。采的时候,武警守卫峡谷,置放云梯。监护人在武警的陪护监督下,登云梯采茶。采完茶,就要交给武警,空手下云梯,云梯也立即被武警收走。然后又要在几方的监护下,在茶厂炒茶制茶,茶成验查分包后,才由武警陪同登专机送往北京。”
蔡家女人与白衣老者同时点头,显然对李云道的表现相当满意。
“来,大刁民,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干爷爷,苏州这里的人都尊称他为‘秦爷’。”蔡桃夭还没有来得及把李云道介绍给那白衣老者秦爷,就听到这位大刁民一贯的那句话:“我是李云道。”
没有任何的虚情假意,没有任何精神负担。这里没有人怪罪李云道的突兀和失礼,蔡家女人本就是不恪守规则之人,在京城斗了一辈子的秦家老人自然早就修炼到了海纳百川的程度。
“李云道,嗯,好名字,好名字!万世浮云,终归大道,难得啊难得。”姓秦的老者不知道从这个名字联想到了什么,仰头观天许久,才长叹一声,“这算是老天给我的一个提醒吗?”
语毕,恰逢云开雨散,一抹淡淡的阳光撒落江南别致小亭,一扫众人心头阴霾。
秦家孤鹤,伏枥姑苏。
李家云道,初生牛犊。
谁知道这一老一少能在姑苏这片流波人妙地儿碰撞出怎么样的火花!
难得在这个时节还能碰到雨转天睛的天气,雨后的苏州城有种说不出的清新味道,尤其是在绿意盎然的园林里头,这种清新自然中又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厚重。
李云道与秦家老爷子相谈甚欢,陪老爷子饮了几杯极品大红袍后,无意中聊到桌子上的棋盘,一听说李云道也是棋道中人,秦老爷子说什么也要李云道陪上对上一局。
没有任何疑问的结局。李云道输得心服口服,棋局一开始,对鼓相当,棋至一半,秦老爷子在北京打拼半辈子后的运筹帷幄开始缓缓显示优势来,李云道在小心了又小心,还是没有留神踩进了老爷子从开局时就布下的陷阱,下半局自然棋力自现,李云道兵败如山倒,但却始终没有认输,一直坚持到最后一刻。
棋毕,秦老爷子笑着大呼三声“好”,又道“小伙子不错”,听得李云道莫名其妙,蔡桃夭生怕老爷子棋兴上来,拉着李云道不放,还没等老爷子开口,就拉着李云道离开,气得秦老爷子连呼“女大不中留”。
去狮子林的路上,李云道忍不住问身边拿着单反相机认真拍照的蔡桃夭:“你干爷爷为什么最后要连说几天好?明明是我输了呀。”
哪知蔡家女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认真的取了景,拍完了照片才转过头来:“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呀?”
“得意?”李云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当然得意了,我干爷爷当年跟聂大师对弈时曾有过连胜三局的纪录,你能坚持到最后,算你厉害了。”
聂大家是谁李云道自然清楚,虽然在昆仑山上困了二十多年,可是报纸杂志他却也没有少看,在世界棋坛,聂大家都算得上是翘楚,秦老爷子能跟聂大家对弈,而且还能连胜三局,这实在是出乎李云道的意料。
沉默了片刻,就在蔡家女人以为大刁民已经心悦诚服的时候,却听到身边的大刁民缓缓道:“其实下到一半的时候我就看出了秦老爷子布的那几个陷阱,只是那时再想去补救已经为时过晚了。”
“你能看得出来我干爷爷布的局?”蔡桃夭终于放下了相机,眼神仿佛打量怪物般地看着眼前的大刁民。
李云道点了点头,却没有直接回答蔡桃夭的问题,只是淡淡道:“在山上我和大师父下棋,往往下到一半我就会主动认输。”
“嗯?那你今天为什么要撑到最后?”
李云道摇了摇道:“我不是故意认输或者故意死撑到最后,我做每一件事件都会花200的精力,花别人双倍甚至是无数倍的汗水,我只要一个最好的结果。”
“那结果就是你卯足了劲儿也只能在你大师父手下过半招,而我干爷爷设计了你半天,还是比不过你那山上的大师父?”蔡家女人的话里头已经很明显带着一些火yao味了,显然是对李云道的话相当不满意。别人不知道秦家老爷子是谁,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哪怕刚刚那位悠闲散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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