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伸出右手摇一摇(1/2)
老爸老妈也听到了动静,打开灯过来看。
“老姐姐,你咋喝这么多啊!”老妈将压在房东身上的桌子移开,想将她扶起来。
房东回答老妈的只有呕吐,呕吐还有一个响响的噗挤声,老太太年纪大了,喝多酒控制不住自己,拉了一裤兜子。
“诶啊!咋喝这么多,你俩过来帮把手,站那看啥那”老妈也不嫌房东脏,费力的想将房东扶到炕上,可怎么也弄不动。
老爸走过去帮老妈扶房东,我则走到厨房找个盆给老妈拿了过来,老妈扶着房东让她往盆子里面吐,
“老李,你去透块热手巾,在将咱家的蜂蜜给大姐弄一碗”老妈一边费力的扶着房东,一边向老爸说道。
老爸起身去弄毛巾蜂蜜,我找了个撮子和扫把将呕吐物和脏东西收拾了一下,又去厨房的灶坑之中用路铲子掏出一些草灰(农村夏天做饭都用粮食杆),扑在还没干的地上消除臭味。
不一会儿老爸来了,老妈给房东仔细擦了一遍,又灌进去一碗蜂蜜水,房东总算是好了许多。
这一夜,我们一家三口都没睡觉,房东不停的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多才彻底沉沉睡去。
“老妈爸,她总是这么喝酒么?”我坐在炕上端着一杯热茶。
“有时候喝,但也没喝成这样,这的人都爱喝酒,有时候早晨起来就着大米粥都能喝一缸(三两三的杯子)”老爸吸了一口烟,淡淡的说道。
“是挺能喝!”我一听早晨还喝白酒,还就着大米粥不由得感觉很不可思议。
“唉!这老太太一定是心情不好,伺候重孙女,被撵回来,心里得多憋屈啊!”老妈叹道。
听老妈一说,我想到上高中时我们校长说的,有些学生,从农村进了城是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
其实不止农村,城里的也一样,我家邻居有个跟我同岁的,他老爸是人力车夫,上小学那会儿,他不让他爸去接他,说他老爸登个车接他,他丢人。
还有上大学时,中文系有个女生,她自己穿名牌,吃得好喝的好,玩的好,她爸妈在市里面捡垃圾,干苦力供养她,可她从来不去看她父母,就是没钱了,也让她父母给他打倒卡里,有天她爸病了,想见她,他妈去学校找她,她正好跟同寝室的同学要出学校大门口,碰到她妈,她开始假装没看见,结果他老妈走上前去喊了她一声姑娘,这下惹火了她,在校门外,朗朗乾坤之下,给他妈训得跟狗一样。
这些人在遭到社会上有良知的人痛斥的时候,他们会说,小时候我饿了爸妈将舍不得吃的东西都给了我,我看到爷爷的光脑门好玩,爷爷就将他的烟袋锅递给我让我打,我长大了,想买东西,全家人就是出去卖血也尽量满足我,是他们将我教坏的,是他们不负责任,不会教育,我当时只是个小孩子,好比地里的秧苗,农民开始时伺候成啥样,我就长成啥样,现在说我不孝顺,当初干啥去了?
当天中午房东总算是好了一些,半躺在炕上,拉着老的手,一脸感激的哭着谢道:“大妹子,没有你我就完了。”
“老姐姐,年纪大了,少喝点吧!心情不好多出去走走”老妈握着房东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转眼间到了八月中旬,天气依旧热的让人难受,最可恶的是炕上的虫子和无孔不入,随时准备咬你一口的蚊子,有时候白天上个厕所,屁股上都能出俩包。晚上那就更加不要提了,屋里点着蚊香人都熏的迷糊了,可关了灯一躺下,还有那嗡嗡之声在耳边萦绕。
这让我想起来初中时学过的一片文章,是鲁迅先生写的《呐喊》,说是仙台的蚊子太多太凶,睡觉的时候连脸都要蒙上,以前老师也解释了这篇文章为啥要叫《呐喊》说是要唤醒国人以自强,我看还有另一层意思,天天晚上被蚊子环绕,睡不着觉能不被气的“呐喊”么!
说道鲁迅先生,说道仙台,我竟然想起了2006年在岛国最受欢迎的,被称为“爱神”的神谷姬,可惜电脑没有带来,无法研习各种爱情功夫片,在说这段时间身体累,心也累,没那个想法。
今日凌晨醒来却有些不同,竟然梦中遗失了,古人云“精满则溢”诚不欺我。
悄悄下了坑,走到屋子外面借着手机的亮光弄了点水,清洗了一下,可那涨涨的感觉仍然存在,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怕被人发现,走到了院子里柴火垛后面。心中想着“神谷姬那绝世的妖娆”
此时虽然夜深人静,但也惟恐有人从路上经过,若被发现,我的一世清白岂不尽丧小屯之中,应当尽快解决,情急之下,我打开了手机玩起了贪吃蛇,这样果然好了很多,心里也变得踏实了起来。
以前书里写的,城里来的小伙,都能在农村偷个个大姑娘小媳妇什么的,在柴火垛里玩个草震,我却只能自己震自己,这时代真是变了,城里小伙也不在言情小说中经常出现的男主。
正当我仰望星空,手上用力,心头思绪联翩之时,感觉一阵阵奇怪的声音从身前的柴火垛中传来
“靠!难道不会真的遇到草震的了吧!”我将手机翻转过来,借着些微的亮光一看。
“卧槽“那是什么两个妖精在打架,竟是一条德国黑背大狼狗,卧在柴火垛中,吐着长舌头,瞪着绿莹莹的眼睛在看着我。顿时吓得我魂飞魄散,双脚发软,裤子都没提,转身就跑。
当年在高中时,学校里面流传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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