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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离。“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不要伤害平平,你可以……可以对我……对我的身体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在这段扭曲的关系中,姜艳芳再一次的妥协了。羞涩的低着头的她却错过了晩博彦脸上在那么一瞬间浮现的嫉妒和愤怒交织的表情。
晩博彦什么都没有说,用手捏住姜艳芳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然后深深的吻了下去。
姜艳芳的双唇这次没有一丝的犹豫,立刻热情的回应着晩博彦的热吻,这也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的吻。姜艳芳放开了自己的双唇,又放开了自己的牙关,让晩博彦的舌尖轻易的闯进自己的口腔,挑逗的自己的香舌无处可躲,任由晩博彦舔弄着自己的牙床和舌底,刺激着自己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还没来得及汇聚在一起,就被晩博彦吸吮一空,当晩博彦用舌头把姜艳芳的舌尖勾引出她的双唇,姜艳芳听话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和对方凌空交缠在一起,两个人的嘴若即若离,仅仅依靠舌尖连接在一起,灵活的舌尖在两个人的唇间互相挑逗爱抚旋转,如同做爱一般的抵死缠绵,热切的呼吸一阵阵的吹到姜艳芳的脸上,将她羞涩的脸颊烧得更热更红。当晩博彦将他自己的口水顺着舌尖一点一点的喂到姜艳芳的嘴里的时候,姜艳芳便乖巧的一口一口咽进喉咙里。
热吻还在继续,晩博彦的手此时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左手环过姜艳芳的后背,握着完美如冰雕玉镯一般的rǔ_fáng轻轻揉捏着,时不时的轻轻搓揉着柔嫩的娇俏rǔ_tóu,一直刺激到羞怯的rǔ_tóu充血,变硬,俏立在嫩白rǔ_fáng的顶端。而晩博彦的额右手则一路向下,感受着姜艳芳丝柔的小腹,轻轻的在小巧的肚脐周围划着圈,然后,迫不及待的越过那片稀疏的森林,急切却又不失温柔的搓弄着姜艳芳阴皋上的包皮,直到羞涩的小yīn_dì因为充血而迫不得已的从包皮中悄悄的探出头来,然后立刻就被捏在两根手指间被肆意的玩弄。
晩博彦怀中的娇躯终于开始难忍的扭动起来,伴随着时而强烈,时而轻柔的颤抖,之前因赤裸而变得冰冷的姜艳芳此刻终于重新变得火热,yīn_dào内再次感到了熟悉的瘙痒和难耐的空虚,滑腻的yín_shuǐ不断的从yīn_dào内的粘膜伸出,当汹涌的ài_yè涌到xiǎo_xué口的时候,饥渴难耐的yīn_chún早已向两边张开。银色的月光下,娇躯隐隐约约的透着一丝粉红色,显得那么的性感。一双修长的美腿交叠在一起,羞涩却又无法抑制的轻轻摩擦着,缓解着羞人下体的瘙痒。一双玉手也悄悄的搂住了晩博彦的脖子。
此时的姜艳芳,呼吸甚至比晩博彦更加热烈,眼神中充满了迷醉。喉咙里也开始不断的流泻出一阵阵充满了春情的呜咽声。
“呜……嗯……嗯……好舒服……嗯……”
当晩博彦右手的手指借着yín_shuǐ的润滑,迅速的入侵了姜艳芳的xiǎo_xué时,姜艳芳终于哎哟一声惊呼,左手下意识的一下子按在了晩博彦的手背上。
谁知晩博彦猛的一皱眉头,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姜艳芳感受到指尖似乎接触到了一点不一样的滑腻液体,于是牵着晩博彦的右手举到自己面前,月光下,手背上几道深深的伤口正慢慢的渗出鲜血。
被刺出深深伤口的手背让姜艳芳意识到刚才自己是如何死里逃生,若是晩博彦没有拦住,自己此时恐怕早已香消玉殒。姜艳芳自己也说不清楚此时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只是默默的把晩博彦依旧流着血的手背贴在了自己的俏脸之上。
“疼吗?”
“有点,”晩博彦一边说着,一边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俯身,轻舔了两下姜艳芳凉凉的耳垂,一边压低声音对姜艳芳说。
“如果小母狗咬伤了主人,是不是要接受惩罚呢?”
这句话似乎有魔力一般,姜艳芳的全身不由自主的如同过电一般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躁动的子宫一阵阵的酸痒,yīn_dào内越发空虚。甚至连一对娇嫩的rǔ_tóu都突突跳了两下,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已经开始对晩博彦的惩罚充满了期待。
姜艳芳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样的伸手搂着晩博彦的脖子,轻轻的在晩博彦的耳边呢喃着,“别太欺负我了好吗?主人,求你了。”
酥娘一搦腰肢袅。回雪萦尘皆尽妙,香汗如雨人如玉,步步莲台皆妙。晩博彦一手扶着步履蹒跚的姜艳芳,一边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几句诗来。紧皱着眉头的佳人似乎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软软的依偎在晩博彦的身上,双目紧闭,吐气如兰,发鬓香汗四溢。仔细一看,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似乎微微隆起,两条美腿拼命的夹紧,一步一步的在晩博彦的搀扶下向楼上走去。一双妙乳每走一步都颤巍巍的晃动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尽情的把玩。
姜艳芳并不是那种谈性色变的做作女生,相反的,她本身对xìng_ài并不排斥,否则也不会在跟王平平确立了男女朋友的关系之后就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对方。
可是,在和晩博彦相遇之前,她只知道传统的xìng_ài方式,是晩博彦给她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而姜艳芳用自己的身体深切的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
所以当晩博彦提出要求姜艳芳憋着一肚子的灌肠液,坚持到顶楼,然后对着楼下排泄的时候,姜艳芳仍旧有些抗拒,可是已经被调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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