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五、灵刃(1/2)
司马凌逸道:“元慧投入古道长门下已有两百年了,嗯,对了,他与你一般,也是诛魔弟子。”韩一鸣大吃一惊,元慧也是诛魔弟子?但见大师兄神情极是认真,不似开玩笑,便点了点头。司马凌逸道:“明晰是第一位诛魔弟子,元慧是第二位,小师弟,你是第四位。”韩一鸣此时方记起为何总对元慧这个名字有些似曾相识之感,从前大师伯曾说与自己听过的,只是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平日不记得,倒也没什么。此时诸派聚在一起,不知何时,第三位诛魔弟子会摸将出来,因而仔细将所能记起的师伯们说过的话想了一回,对司马凌逸道:“大师兄,那第三位诛魔弟子叫什么名字,你指给我看。免得到时候记不得。我记得大师伯对我说过一回的,可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元慧师兄我还能想起来,但这第三位诛魔弟子,我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司马凌逸顿了一顿,道:“嗯,这第三位诛魔弟子有些与众不同,我这回也没见着他。只怕他没来,不过说与你听罢。第三位诛魔弟子,乃是黄松涛道长收了去。道长与他取了个名字,叫做松风,大家也叫他这个名字。不过他自己,却是不认这个名字的。”韩一鸣奇道:“为何?这个名字挺好呀,挺有,挺有气魄的。”他才思枯竭,想了一想,才想出“气魄”两个字来,安在这个名字之上。
司马凌逸道:“不止这个名字,便是别的名字,他也不会认的。听到了,也只如不曾听到一般,黄道长门下的师兄弟们都说,这就叫置若罔闻。”韩一鸣自来不曾听到这种事情,道:“好生奇怪。”司马凌逸道:“松风有些与众不同,或许是他在诛魔之时受了什么惊吓,他得了失魂症。倒也不是呆傻痴涅,就是不记得从前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黄道长便将他收在门下,给他取名叫做松风。”
韩一鸣听到“有缘”两个字,不禁想起当初各派为了将自己纳入门下,明里暗里所施的手段。叹了口气,司马凌逸道:“松风投入黄道长门下这许多年,都极少说话。常常是几年也不说一个字,便是叫他名字,他也不应。却又不是哑子,也会出声,但便是全然不认身边之人。后来不知谁无意中说了“无名无姓”四个字,他便应了一声。于是众人将这四个字逐个拆开来试他,试到‘无名’二字,他又应了一声,自此,也有人叫他无名。说来也怪,叫他松风,十声有十声不答应。但叫他无名,十声里倒还答应个两、三声。因而我们这些弟子,说起他来,说的都是无名。只是师长们说起他来,因了黄道长的缘故,还是叫他松风。”韩一鸣“哦”了一声,道:“多谢大师兄。”
司马凌逸道:“师弟不必这样客气。元慧倒是非常随合的一个人,你遇上他,倒可以跟他谈谈。”韩一鸣道:“是。”司马凌逸道:“你也可以和他借他的宝剑来看一看,你没见过他的宝剑罢?”韩一鸣摇了摇头,他只见元慧背上背着一把宝剑,但这里的众人,谁人背上没有一把宝剑呢?倒也不是什么奇异之事,但司马凌逸既然提起,韩一鸣便问道:“大师兄,元慧师兄的宝剑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么?”司马凌逸道:“自然不同。他的宝剑叫做腾蛟宝剑,乃是名震天下的名剑。与你的鸣渊宝剑不相上下,你下回见了,倒该看一看的!”
韩一鸣又是大吃一惊,鸣渊宝剑已是灵剑,不仅材质难得,连其中的故事都与众不同。他一向只当天下只有这一把灵剑,哪知此时听见还有一把,惊异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师兄,腾蛟宝剑,也是灵剑么?”司马凌逸道:“腾蛟宝剑乃是黄道长的镇派之宝,听说也多年前他们派中先辈流传下来。不过我却没见过。我与元慧不是一回相遇,但始终没有这个缘份。看剑,也是要讲求缘分的,没有缘分不可强求。不过我还是很想看上一看的,毕竟神兵利器,人人向往,便是看看它生成什么样子,也是好的。”
韩一鸣不禁也动了向往之意,下回遇上元慧,定要请他拿来看上一看。并无比较之意,如司马凌逸所说,便是看看它生成什么样子。他暗想先前元慧背上背着的宝剑,只可惜那时他过于震惊,不曾留意,只记得他背上也背着一把宝剑,那宝剑是长是短,什么形状,全然没有记忆。司马凌逸道:“要看神兵利器,这回真是最好的时刻。屠龙是非常时刻,天下的四柄灵刃只怕都已齐聚于此,别的兵刃就更不用说了。你有这个心,一一看去便是。”
他不过是随口一句话,又让韩一鸣震惊不已。听到有腾蛟宝剑,已让他惊诧莫名,此时听说天下有四柄灵刃,简直是意外之极。愣了半晌,道:“师兄,还有两把灵刃叫什么名字,都是宝剑么?我怎地从来不曾听过?”司马凌逸笑道:“一把叫斩犀,另一把叫辟獬。斩犀宝剑就在明晰手中,而辟獬,本来是在无名手中,但这回前来屠龙,只怕黄道长带了来了,不过也说不成,我也不曾留意。毕竟屠龙,平凡些的兵刃简直没有用武之地。带上神兵利器前来,胜算多一些,活命的把握也多一些!”
韩一鸣在口中轻轻念道:“斩犀宝剑、辟獬宝刀。”司马凌逸道:“这两柄灵刃也是名震天下了,其实鸣渊,乃是四柄灵刃之中,最新的一把。虽说是几百年前所铸,但听说却是比这三柄灵刃晚了许多时候。”韩一鸣“哦”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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