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生死就在一念之间(1/2)
一位经历过末日之战的老兵临终前告诉他的儿子,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在战友的身边给他们唱一首自己刚刚写好的歌。
这位老兵去世的时候已经九十七岁,如果不是身上落下的旧伤,估计活个百十来岁不成问题。
这个儿子已经有七十多岁了,身体还算健硕,跑两步不成问题,但是现在的空气已经不允许人类敞口呼吸了,只能带着防毒面具和防护服在室外活动。
他拿着那张已经泛黄的破纸,站在父亲的墓碑前,周围浓浓的白雾已经看不清墓碑上写的是什么了。
找了一块土块,把那张写满谱曲的纸压在墓碑前面,他慢慢磕了三个头,便转身离去。
目前人类的活动区域只有一块地方,就在一个海拔两千多米的盆地里,盆地的周边有一个缺口,那里就是人们进出的地方。为了防止其他怪物靠近和闯进人类的生活家园,人们在临时组建起来的政府的探讨下制定了一个如同是国家刑法的规定,凡是二十到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不论男女,都要去盆地的周围的山上站岗守卫一年的时间,期间只有一次可以回家探望两天,期间凡是逃跑者或者是擅自离守者,视情况的严重程度给予十年至一百年的蹲监惩罚。
跪别了父亲,他回到家里,继续躺在躺椅上过着那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但是一想到自己那糊涂的要蹲四十年牢狱的孙子,就来气,失望,跟他勇敢的父亲完全不是一个性格的人。
这个七十多岁的儿子名叫弦,是他的父亲随便取的,估计是某个时间点心血来潮想到的吧。
弦的家在盆地的边缘上,离山脚很近,那里经常有各种小动物出没。
树林里的树木已经全部枯死,能够适应这种环境的动物已经开始出来活动了。
那是一条长度有五六米的蛇,它弯弯曲曲地前进着,循着昨天留下的气息来到一颗大树上,上面有一个鸟窝,里面有一只雌鸟在眯着眼睡觉,它的身下有三颗蛋,每颗蛋都有十厘米那么大。
雌鸟通过骨传声听到了有东西在顺着大树往上爬,马上就到这里了,猛地睁开眼。
这只雌鸟的体型很大,即使是蹲在那里也有半人高,细长的鸟喙是最厉害的第三只爪子,戳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使是人类的防弹衣都能刺穿。
雌鸟紧紧盯着洞口。
浓浓的雾气流进洞里,呲呲的细微的摩擦声传来。
这条蛇很有经验,它不会直接出现在洞口,而是先在周围侦查一番,看看有没有其他出口或者说进口。
树皮不知掉到哪儿的枯树枝露出里面白色的木质结构,这条蛇就缠着这根枯枝绕了上来。虽然有白雾遮挡,人眼是看不到洞里的,而蛇的眼睛已经进化到或者变异到适应了白雾的光线环境,似乎能通过另一种人类学不会的方式看到景物。
这条蛇的眼睛眨了眨,吐了吐可爱的长长的白色舌头,开口说道,大姐,在不?
是小方啊,进来吧。我还以为是谁呢!雌鸟也开口说道。
还是窝里好啊,外面气温太低了,有点冷啊!这条蛇一进来就围成一圈。
那是,那你为什么还不给自己找个窝儿?雌鸟歪着脑袋看着那条蛇。
我也想啊,这不还没找着么!这条蛇摇了摇头,很是失望。
别着急,这种事也是要看运气的。雌鸟笑了笑,安慰着那条蛇。
寒暄了一会儿,叫方的那条蛇告诉雌鸟,距离这里不到十公里的北边,有一个湖泊,湖泊上空竟然没有白雾,那里的空气很新鲜,湖泊里的水也可以喝,趁现在还没有人类发现,想和雌鸟一起搬过去,在那里定居。
雌鸟听后,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脚下的蛋蛋,轻声说道,我在这里挺好。
方也摇了摇头,知道大姐是个倔脾气,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如今幸存的人类不到一万人,广阔的盆地里的人均占地近一万平米,想串个门都要走上十来分钟。
弦的运气很好,逮到了一头野猪,可是没人可以分享这份喜悦。
吃饱喝足之后,弦又闲了下来。
为什么不做点刺激的事儿呢?弦的脑子突然有了个想法。
于是,弦穿上防护服,带上面罩,找出藏了好久的那把手枪揣在怀里就出门了。
进出盆地的那个出口设立了一个检查站,里面的人也是很闲,老是问弦的手枪是哪儿来的,拿来做什么,弦解释说是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人家还不信,说你个糟老头了年级也不小了,拿个手枪多危险,弦说不危险,检察站的人也不愿意多管了,就放行了弦。
已经有好几年没到盆地外面逛逛了,弦都有点怀念这种自由自在天地唯我的感觉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了一下外面的空气,带着愉悦的心情开始了自己的冒险。
圆圆的湖泊,直径不到一公里,此时周围已经有几只动物开始标记自己的领地了。
长蛇方长途跋涉有些累了,盘在一个草丛里休息。
啪啪啪,轻轻地脚步声慢慢靠近,长蛇方眼睛一转,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自己的面前。
方,你竟然还有脸出现在这里?一只野猫昂首挺立,甚是自傲。
我就来了,咋滴?方把脖子高高地直立起来,超过了野猫的身高,低着头看着野猫。
哼,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说不会来的!野猫脑袋一歪,不去看长蛇方。
你说错了吧,我当时说的可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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