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外贸生意(1/2)
丘尔巴诺夫家实际上就是一个小木屋。小木屋前面用树枝和木板围成了一个小院子。
丘尔巴诺夫领着秦才厚回来时,院里有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大个子金发女人正在晾衣服。不用问,这肯定是丘尔巴诺夫的女人。丘尔巴诺夫一介绍,果然就是他的老婆,名叫彼德罗夫娜。
丘尔巴诺夫家的院里有一个很深的地窖,里面四壁堆放着冬天从河里刨来的冰,使地窖一年四季都成了一个冰库,放什么东西都不会腐烂。
丘尔巴诺夫和秦才厚把老虎放进地窖里后,就进了屋。这时,彼德罗夫娜已经在餐台上摆满了鹿肉、羊肉汤、列巴、茶和酒什么的。
秦才厚注意到,彼德罗夫娜好象在刚才打扮了一番,黑色的眼影画在她深深的双眼中,嘴上涂了一层暗红色的唇彩,在高鼻梁衬托下,整个人显得极为高傲。
没错,彼德罗夫娜是趁丘尔巴诺夫和秦才厚在把老虎放进地窖时,刻意在房间里浓妆艳抹了一番。
彼德罗夫娜和丘尔巴诺夫夫妻二人远离村镇孤独地住在中苏边境洮河的河边上,丘尔巴诺夫天天喝酒,一喝就什么也干不成,弄得彼德罗夫娜跟守活寡差不多,一天到晚空闲得发荒。今天见到了高大英武的秦才厚,怎能不让她春潮汹起,欲心大发。
彼德罗夫娜会讲标准的s语,于是在吃饭的时候,彼德罗夫娜和秦才厚就毫无障碍地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把丘尔巴诺夫晾在了一边。
酒是伏特加烈性酒,丘尔巴诺夫喝了几大杯后,就醉成了一团,歪在炕梢打起了胡噜。而彼德罗夫娜也是俏脸绯红眼角掩饰不住的醉态,晕晕乎乎倚靠在被垛上,醉眼迷离地看着秦才厚,嘻嘻地笑,招招手让秦才厚过来。还没等秦才厚蹭到身边,便一把抱住,撅着扑满酒气的嘴唇亲了上去,大着舌头说:“亲爱的,来,你今天救了他一命,也来救我一命呗。”
秦才厚嬉皮笑脸地在彼德罗夫娜怀里捏了一把,搂着她躺好,凑在她耳边说:“你都喝这么多酒了,咋还这么来劲呢?”
彼德罗夫娜格格地笑,掐了秦才厚脸蛋儿一把:“喝多了咋啦,喝多了更来劲。要不你试试?”
秦才厚回头看了看丘尔巴诺夫,丘尔巴诺夫仍是闭着眼睛吧唧着嘴睡得山响,一时间倒不知道如何是好。
彼德罗夫娜等了半天,见秦才厚还在瞻前顾后地磨叽,便有些着恼,叫道:“快啊,磨磨蹭蹭地干啥呢?”
秦才厚指了指丘尔巴诺夫,没说什么。
“怕啥,他一喝酒就醉,一醉就睡,一睡就跟死猪似的,大炮架在耳边也轰不醒的。”彼德罗夫娜撩着裙子,露出光溜溜磨盘似的丰满大屁股诱惑着秦才厚。
秦才厚不再顾忌什么,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衣服tuō_guāng,吸溜钻进了彼德罗夫娜的怀里忙活起来。
当秦才厚精尽人乏,四仰八叉躺在炕上时,彼德罗夫娜关切问:“是不是累坏了?”
“嗯。”秦才厚轻轻地点了点头。
彼德罗夫娜神神秘秘地说:“我这儿有个好东西,保准能让你解乏。”
秦才厚满脸好奇地问:“啥好东西?”
“保你稀罕!我一直没舍得用,今日叫你享一回福。你等着!”说着,彼德罗夫娜从炕上下来,在瓦盆里洗了洗手,又爬上炕,从炕柜里摸出一杆烟枪来,说:“让你尝一口,保准你能解乏。”
秦才厚看见油光油亮的烟枪不禁一愣,接过那滑腻的紫黑色的烟管,指尖上感到冰凉,面孔失了常态。他知道这是要吸大烟,想到石婆要让他贩卖大烟这件事儿,决定今儿个就趁此机会尝试一下个中的滋味,也好对自己将来所从事的事业有个切身的体验。
彼德罗夫娜在他面前半倚躺着,撕开一层油纸,用细铁钎挑起一块膏状大烟,在三个指头间揉搓,然后就按到烟枪眼儿上,说:“等等,我给你点灯。老娘今天一定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彼德罗夫娜连着让秦才厚吸了三个泡儿,象哄孩子一样拍着秦才厚的肩膀说:“好好休息一下,过一会儿你就精神了。”
秦才厚躺着,渐渐开始幻化,手臂舒展了,腿脚轻捷如燕了,心头似有一缕不尽的柔风漫过去,再指过来,头脑里除去了一切生活的负累,似有无数的鲜花绿叶露珠滚动。
他轻轻一纵就坐起来,快活地说:“彼德罗夫娜,你这可真是个好东西!你这是从哪儿弄的?”
“是丘尔巴诺夫从镇里弄来的。”彼德罗夫娜“嘻嘻”笑着,丰满的胸脯也跟着微微颤着。“怎么,你也想弄一些吗?我可跟你说,这玩意儿可贵着呢,比黄金都贵。”
“我不是想弄,而是我也有不少大烟,你能不能帮我卖掉?”
“能!”还没等彼德罗夫娜回答,丘尔巴诺夫一嗓子把他们二人都吓了一大跳。丘尔巴诺夫从炕梢一跃而起,情绪激动地吼道:“你有多少我要多少,并且是黄金的价格。”
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秦才厚,被丘尔巴诺夫吓得差一点没在炕上蹦起来。难道这丘尔巴诺夫刚才一直没有睡?那么他刚才和彼德罗夫娜的事儿,丘尔巴诺夫都是知道了的,丘尔巴诺夫是在装睡?
彼德罗夫娜也被吓了个哆嗦,她赶紧扯过裙子手忙脚乱地往头上套。
然而,丘尔巴诺夫并没有在意他们二人光溜溜ròu_tǐ和惊慌失措的慌乱表情,只是瞪大眼睛问秦才厚:“你真的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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