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听到了吗?(3/4)
也挂着一个牌匾:“合鸣寺庵”。静茹和摩西,站在,两个,院落大门之间,抬头左看看牌匾,,又看看牌看看那牌匾,两个人反复念叨着两个寺院的名称,“合鸣庵寺”“合鸣寺庵”。
摩西问静茹:““合鸣庵寺”“合鸣寺庵”这名字,好生奇怪呀!是什么意思呀?”
“是什么意思呀?”静茹装出一脸迷迷惑不解的样子反问摩西。
“咱进去找方丈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摩西说道。
二人走进了合鸣庵寺的大门,院子内也是略显破败,高大的大雄宝殿之内,只有老方丈一人敲着木鱼在诵念《大悲咒》,这《大悲咒》的诵经之声在空荡荡的大雄宝殿的梁宇间来来回回萦绕着。刚才还在斗嘴的静茹和摩西已进入大雄宝殿,立刻被那静穆威严震住了。
摩西小心翼翼地走到方丈身边,“打扰了,方丈。”
老方丈微微睁开满是皱纹的双眼,“有什么问题,请讲。”
“方丈,您能给我们讲讲合鸣庵寺”“合鸣寺庵”名字的来历吗?”
方丈看了一眼这一对青年男女,微微点头。
“很久很久以前,在京城某条河的两岸,有两家官宦豪门,两家府邸隔河相望,鸡犬相闻,两家祖上却是世仇,几代人老死不相往来,那条横在两家府邸之间的小河,被京城人,戏称为“小鸿沟”,某年某月某日某时辰,两家老死不相往来的宅院里同时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一家诞生一个男孩。另一家则同时出生了一个女孩。一个孩子哭,另一闻则必哭。某月京城流行伤寒大疫,两家婴儿同时染病,前往京城御医府邸医治,两个婴儿都是一路哭闹不止。”
两个家族的世仇尽人皆知,连两家仆人也是互不理睬。”
“他们两家是什么世仇?”静茹问。
“好像是男婴家祖上主政大理寺期间,给女婴家制造了一桩司法冤案,多人被凌迟处死,曝尸三日,女眷流放边陲做了军妓,祖坟被掘,曝晒多日。”
“那后来呢?”摩西插嘴问到。
“后来,太子继位,平反昭雪,但是两家的世仇从此百年难解,老死不相往来。”
“那与咱们的合鸣寺庵、合鸣庵寺有什么关系呢?”
“那两个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的男女婴儿,,私定终身。”
“结果呢?”
“结果当然是遭到家族的极力反对。”
“后来呢?”摩西与静茹异口同声问道。
“后来,少年一气之下,遁入佛门,来到你们站立的地方,潜心向佛。”
“那个女孩子呢?”
“女孩子经过千辛万苦跋山涉水颠沛流离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已经做了寺院主持的少年,当然少年已经人到中年了。”
“那个主持还俗了吗?”静茹急切地问。
“尘世虽大,可是尘世中的俗人心胸太小,怎么能容得下他们呢?”
“那个女孩嫁人了吗?”摩西问。
“非性情中人怎么能理解性情中人呢?那个女孩就用树枝茅草在旁边盖起了一座小尼姑庵,众人并不知道这个貌美博学的尼姑与年轻博学主持的关系,在佛经辩论大会上,二人精彩的辩论引起了当时佛学界震动,小小的尼姑庵与这个小寺院名声鹊起,一时间成为长江南岸禅学重地。也正是这次佛经辩论大会,这位博学的尼姑与博学的主持第一次握手,辩论会之后,博学男主持把跟随自己多年的法器铜罄赠给了博学的尼姑,尼姑把尼姑庵内的一口精美的铜钟回赠给了男主持。一时间,众多佛门子弟纷纷投师二人门下,二人培养的几位禅学弟子,后来都成了禅学的赫赫有名的宗师。”
“送礼物,好像是不能送钟的吧!”摩西不解地问到。
“尘世中人,焉能理解?”
静茹用手掐了一下摩西的手臂,“那是钟情的钟,假犹太人,你们犹太教理解不了佛教。”
老方丈继续闭目讲述:“尼姑庵与寺院成为禅宗阴阳两派,在禅学学术上互不相让打斗十几年,每一场打斗都是精彩绝伦的智慧比武论剑。几年之后,二人的弟子都已经是禅学界的执牛耳者。在墙上,两位大师给弟子留下了相同的一句谒语:“佛爱人,人亦爱人,无爱,不佛,不人也!”突然云游去了。”
“两位大师去哪里云游了?”
“不知所终。”
“后来呢?”静茹托着腮帮子问。
“几年后,弟子们整理女禅师的房间时,在楠木箱子里发现了当年男主持赠送女禅师的铜罄,拿出来放在桌案之上,第二天清晨,一弟子忽然听到从女禅师的禅房之内隐隐约约之内传出罄鸣之声,弟子大喜,以为女禅师云游多年,半夜归来,但走到禅房门口,却发现门上依然挂着生锈的锁头。侧耳倾听,罄鸣之声袅袅传出。该弟子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叫来两个八九岁的小尼姑前来倾听,罄鸣之声却戛然而止,两个小尼姑什么也没有听到。”
“应该是幻觉吧,或者错觉吧。”摩西皱着眉头说。
“该弟子还是疑惑,因为他是明明听见禅房之内隐隐约约传出罄鸣之声。他经常跑到禅房门口窗前倾听,终于有一天清晨该弟子再次倾听到禅房内传出了罄鸣之声,她大喊来人啊,可是那天尼姑庵内只剩下她留守一人,因为大家都来对面的寺院聆听四年一次的禅学辩论大赛了,回答她的只有对面不远处寺院的钟鼓齐鸣的佛乐。”
“是不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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