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一章 拉警报(1/3)
治河兵营的战船,每日都会在太阳出来时,准时在京城东南角的城墙外出现。
那一段奇山河的宽度,近似乎是一片湖泊,宽度超过十五里,战船在哪里演练,非常的合适。
而京城城墙的守军,每日那个时间,都要被战鼓声和鸣号声吵醒,然后就是急急忙忙的去集合备战。
时间久了,士兵不仅又有松懈,而且,骂声不断!
这些士兵的军饷很低,每个月能拿到一两银子的人,那都是当头头的,最少也是个百人的伙长,一般的士兵,两个月或者三个月才能得到一两银子。
除了军饷低,他们伙食也很差,因为气跃国的米粮金贵,士兵平时吃的都是野菜为多,米粮在兵营的伙食里,就像是蛋花汤里的鸡蛋,成丝成缕,虚无缥缈。
这样的兵营,十天半个月操练一次,士兵们勉强能接受,可每日都被外面的战船闹醒,还要站立在兵营里集合备战,这么折腾,士兵的肚子,就吃不消了。
刚开始的几日,士兵还有力气骂城外的战船,时间久了,他们只会叫饿!
直到第七天,城墙东南角的兵营,来了一群官员,官员身后,还跟着一群武将,以及一群书生模样的人。
这些人到了兵营,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管,径直的登城墙,对着奇山河里的战船,指指点点,说东扯西。
那些书生模样的人,架起一块块木板,开始作画。
他们是画师,是受皇帝的圣旨,前来这里,把战船在河面行驶的场面,全部都画下来,让皇宫里皇帝的,能清楚的知道,治河兵营的战船,究竟是什么模样。
两公里的距离,那能看清楚啥?
画师的手里,都是毛笔,线条粗的,一艘船只,也就是一笔带过了!
皇帝看着木板的画,虽然有颜色渲染,但只能远远的看,十步,十五步,二十步,直到二十五步,皇帝终于停止了脚步,再远离画板,那就不是看画了。
一群画师,很无奈,距离太远,只能画出两百艘战船行驶的气势,却无法画出战船的细节。
气跃国没有风,自然没有风帆船,一般的船只行驶,都要靠人划桨,而那些士兵的禀报,并没有看到士兵齐刷刷的划桨,如此一来,船只是如何动的?
这样的好奇心,不仅是皇帝好奇,朝堂里,那些度过危机的官员们,也很好奇。
皇帝愁踱一番,最后艰难的下令,“兵部总承,携工部十名官员,带着画师,去治河兵营近距离一观战船,若是工部懂得那战船的建造,就把治河兵营的造船工坊,接手了。”
皇帝的意思,也是为了权衡,他的治下,不允许在任何地方,出现一家独大的局面,必须要有人去制衡。
兵部总承前去,自然会带很多将领前去,无论治河兵营里有多么蹊跷或者匪夷所思的事情,皇帝相信,兵部那些将领,一定会给出些说词。
无论兵部和治河兵营的方涥,发生了什么矛盾,皇帝都有办法来弥补,就算是两边打了起来,皇帝自认,他的权威,在兵部或者方涥面前,都会得到尊重。
其次,是工部,原本造船一事,就该给工部去操办,可工部造船的工匠,都快老死完了,几十年没有造船,甚至连一艘渔船都没有造过,能不能模仿治河兵营的船只,皇帝没有一点底气。
但是呢,他相信,治河兵营的船只,在工部的人眼里,一定会看出点什么,至少能明白,船只没有划桨,是如何在无风的河面行驶的。
一次派了两个部门去治河兵营,这是对方涥的打压,因为治河兵营东岸,那些老兵的迁居,数量之多,影响颇大,朝堂里的官员,对于治河兵营给老兵分发农田,那意见大的,好像翘了他们的祖坟一样。
虽然没有官员在朝堂对皇帝说,也没有一个敢在朝堂弹劾的,但背地里的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甚至有些官员,在议论三公主,说三公主有异心。
如此,皇帝才再三思索,治河兵营的情况,不能只从三公主那里得到消息,他要更多的消息来源,而这次派去的兵部和工部,就是去给他打探消息的。
治河兵营,难得有客人来,而且是堂而皇之,带着皇帝口谕而来的家伙。
方涥对于皇帝的小心思,也明白,树大招风,战船在京城边演练十来天,皇帝有想法,是正常的。
治河兵营北岸,第一次来了外界的客人,几十辆马车刚刚停下,一些武将打扮的人,就快步走来。
作为这里的首官,方涥站立在岸边,迎接这些人的到来,“诸位远道而来,原本应该是方某略尽地主之谊,然而军事重地,无兵符、无皇帝诏书命令,无关之人不得入内。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走来的人群,最前面的家伙,五大三粗,身穿一身军袍,趾高气扬的姿态,好像就没有看到方涥一样。
“哼!我等,就是遵照皇帝口谕到此参观,尔岂敢不从?!”一个武将指着方涥就大声斥责。
方涥没说话,伸出一只手,对着那人。
众人不解,看了半天,那武将也有点蒙,无奈,又问道:“何意?!”
“方某刚才已经言明,军事重地,无兵符、无皇帝诏书命令,无关人等,皆不可入内!今日你说皇帝口谕,明日他说皇帝口谕,要么拿出皇帝圣旨,要么尔等在此等候,本官派人进京禀明皇帝,核实尔等身份后,再入内!否则,还请诸位返回!”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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