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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金灵凌度就停下来，正是在空间里最长最深的那道裂缝一样的峡谷边，金灵就是从峡谷里飞出来的。

空间就是凌度，凌度就是空间。金灵想要收取些力量，都不需要靠近，凌度感觉仿佛被闷雷击中，极其短暂的那一瞬间，似乎身体就要融合进空间里化为虚无。身外风和日丽，变化太突然，他的身体险些失控跌落峡谷里。

“怕了吧，这就是毁灭世界的力量，这个世界，包括你，其实都是很脆弱的！”

“金灵，你这回吃饱了？”

“距离我的巅峰状态还早着呢，今天就这样吧，我已经不那么难受。”

“听说你蛰伏好久了，在干什么，峡谷下面有什么？”

“我能干什么，还不是为了你的空间，你忘记这次是怎么去的灵界？”

金灵一句话，让凌度想要冒冷汗。去灵界只有一天，空间里却过去两个多月，吴廉也说他们守在那里有些日子，都证明，凌度又被木卡算计了。

凌度经历的时候不长，遇到的事可不少，仅仅大半天时间，粉碎木卡的阴谋之后，还参与了顺天帮政权的更迭，新鲜事物见到不少，最关键的细节竟然忘记了。

金灵如今还记得当初的事，就证明，当时有感觉的不仅仅是凌度，还有空间以及金灵。凌度不得不冒冷汗，这时候他才记起，当时可不是他主动进入灵界，是一股吸力把他拖进去。

“金灵，那时候我看到许多火绒花，还有火晶，木卡也在附近，不过他这次没敢露面，还鼓动了一些普通人过来抓我。”

“哼哼，凌度，你越来越危险，事情的发展就要超出我们的控制。”

“金灵你的意思，我的空间里出现漏洞，是木卡做的，你们将要挡不住他？”

“怎么可能挡不住，不过木卡的能力比你进步得快，就算他过去不如你，也快要追赶上来了！”

“这么多天你就是在修补空间，亡羊补牢？”

“那你认为我在做什么？总不能让木卡来你这里破坏。”

“金灵，我也想抓住木卡，可是我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能发现他，让我一直都很被动，你有什么办法？”

“我没想出来，你们两个都透着古怪，他可以感知到你的存在，还能一次次变换花样尝试突破，你明知他在附近，却不能发现他，除了武力值不如你，其它方面你也不如他，如果你们两个是一个人，那就太完美了，等等，我想到一种可能，他凭什么能发现你，你想过没有？”

“按说是不应该的，我也只是最近，才在灵界留下一个方便观察的痕迹，以往都是走通道，就像虚空之门，那边不可能有迹可循……”

“木卡是你送到灵界的，按说在那里，他还喝了毒药，根本不可能生存下去，他不仅活的好好的，还成为搬山族大巫，这适应能力倒是跟你有点像。”

“他有两个灵魂，所以才能去灵界，还有可能他遇到奇遇，才能被搬山族接受，我才到灵界的时候，还被提海族攻击过呢！”

“木卡成为大巫的经过，搬山族知道的人都不多，自从他发现你，就一直跟你纠缠，看这样子已经不是，你把他送到灵界导致的仇恨那么简单了？”

“那时候他中毒很深，送他到灵界等于救了他，应该感谢我才对，虽然活得人不人鬼不鬼，总还是活着！”

“你就不想想，有可能木卡比过去更需要你，或者说需要你这个空间？”

“他倒是说过，还说知道很多秘密，让我对他开放空间。”

“你的桥在你身体里已经很久，有十几二十多年，是那次被电击雷劈才启动的，不是你到灵界之后的机遇所得，为什么就肯定木卡是在灵界得到机遇呢？如果他的机遇来自灵界，这么多年，为什么一定让他得到？”

“金灵，你不要胡思乱想，木卡怎么可能在这里遇到机遇？我把他在空间里关了一个多月，都没发现他有异常表现，最后被我逼得走投无路，才喝了基因改造药水。”

“你不是那么多年都一无所获？雷劈只是诱因，又不是全部。”

“那木卡所谓发现了灵界的秘密又怎么解释，为什么我去过这么多次灵界，都没发现？我也没有新的机遇？”

“给我拿点酒来，跟你废了这么多话，嗓子都要冒烟了！”

凌度也有点口渴，关键是和金灵说了这么多，他的心情反而更加复杂，想排遣压抑，似乎酒是不错的选择。都不用回去，凌度就从通道那个空间里拿出酒和肉，还有刘姐的八宝菜。找个平坦地方支起桌子，酒和菜就上了桌。

“酒也喝了，肉也吃了，刚刚你的话还没说完呢？”

“你不要抱怨，你的机遇难道比木卡少么？他不过是当上大巫，跟你相比像是多一些地利、人和的优势，你的优势也不少，古往今来，还没听说五个异灵会团聚得这么容易，不仅所有异灵都在你身边，这段日子，灵族还被你收进来不少，这你还不满足？至于灵界的秘密，你知道的也不一定比木卡少，如果他真的有那么多秘密，还会纠缠你嘛？最多就是知道灵界不稳定而已，虚张声势！”

“听你这么一说，我心理平衡一点，还有什么，你的秘密也不少，婉莹都知道的比我多，就不能多告诉我一些？”

“一些事，你自己去发现，对你的帮助会更大，对你的影响也会更小，知道我们都不会害你就是了，当下你最主要目标还是在木卡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