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不需要炮灰(一)(1/2)
“谢谢?”
如果你一直喜欢一个人,告白后却要被看作祸害一样除掉,你跟她投降说不喜欢她了,她却丢下一句谢谢,你会是什么感受。
序堂感到从没有过的屈辱,巨山压顶的憋屈。
“我可是序堂,市一中唯一的特招生,身高一米八二,贵族气质人中龙凤的脸部轮廓,考试成绩全校第一,除了写一手潇洒的草书,从小被母亲用新闻报刊训练两遍过目不忘的超群记忆能力......”
序堂越想越屈辱。
大概是加身的技能越多,人就越不能接受别人的否定吧,就好像他费劲辛劳高高垒起的荣誉战壕会因为你的一脚就被摧毁坍塌一样。
梦晚是这样、序堂也是这样,但是叶之章好像没有。
在叶之章心里,除了梦晚,没有什么能真正影响他的情绪和思想。
这跟叶之章本身优越的家庭环境应该有一定的关系。即使他失去所有,至少不会失无所失。
而梦晚和序堂这样只能靠自己耀眼的人当然要竭尽所能维护自己的荣誉战壕。
当然那个时候的他们都不谙世事,不懂得这些所谓的人生规则和道理,但这不影响事情依然遵循这些规律发展。
序堂要找回他丢失的尊严!
梦晚只知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却忘了还有一句,官大一级压死人。
想和序堂做朋友的人大有人在,一班的,也包括其他班级,甚至包括不同年级的,当然,更多的是女生。
至于男生朋友,序堂的告白失败也让他失去了一个他最欣赏和最欣赏他的朋友,叶之章。
只是他们之间这种相互欣赏,是不可以以失去梦晚为代价的。
一班开学第一天就定好的班规是,每周选择一天活动课为大扫除时间,由生活委员进行安排。
班里的生活委员唐露,从确定班级职务的那天起,就总是有事没事找序堂问问题,商讨事情,美其名曰“政治会议”。
序堂的一贯原则就是从来不在不必要的事情和关系上浪费时间。
所以对唐露的一次次过分冷淡也让她渐渐放弃对序堂的骚扰,现在序堂却主动找她安排周二下午进行大扫除。
上午第三节课下课,序堂和唐露一个坐在桌上,一个站在桌旁,一会附耳嘀咕,一会大笑。
而序堂选择的位置就是梦晚右前侧的中间排位置。
这让梦晚好不容易对于序堂燃起的歉疚之意一下就没了。
梦晚生性敏感,她不会不知道序堂坐在那里说笑是故意做给她看的。梦晚不想和序堂上演什么故意较劲的戏码。
拉着叶之章走出了教室,在走廊散步,为了掩饰尴尬的心不在焉,梦晚会和叶之章说一些中午吃什么、周六日怎么过这些话题。
叶之章了解梦晚,梦晚本身就是很透明干净的女孩,加之年龄小,看透梦晚的心思不用费什么心思。
更主要的原因是,猜测揣度梦晚的心思已经变成了叶之章的思维习惯,很多时候梦晚不说话,一个动作叶之章就知道她要做什么。
此时梦晚什么心态,又为什么和他聊这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叶之章非常清楚,从内心深入他是希望能缓解梦晚和序堂的关系的。
只是他也想过,序堂的心思他也很清楚,如果序堂有一天跟梦晚表白,他要守护的梦晚是不是还会在他身边,毕竟序堂也是那么优秀的人。
叶之章就是在这样的矛盾心态中,决定弄清事情的缘由,他不相信梦晚是坏女孩,会故意恶整序堂,他一定是触碰到梦晚最在意的事。
“难道是梦晚父母离婚的事被序堂知道了?”
在叶之章心里以为,能让梦晚在意到这样程度的事只有这个了,其实叶之章在初一就知道了,梦晚的母亲总来看她送东西给她,却从来没看到过父亲来。
而他也几乎没听到过梦晚跟他聊父亲的事,叶之章心有疑虑才让陈叔帮忙打听的。
他告诉陈叔,梦晚就是小学那个闯到他们车前的小姑娘,现在是他在初中最好的朋友,梦晚最近状态很不好,想让陈叔帮忙打听是否家里有什么事。
在这件事上,叶之章和序堂选择的方式也不一样,叶之章虽然知道了梦晚父母离婚的事情,却从来没问过,也没在梦晚面前旁敲侧击的提起过这件事或试图安慰她。
他认为他能做的就是照顾好梦晚。
而序堂知道后,会照顾梦晚,也会拿出自己秘密去安慰梦晚,也许就是因为序堂有跟梦晚相同的处境,才会有办法轻松开解梦晚的心结。
下午的大扫除,梦晚被指定打扫本组和旁边两组的地面卫生,包括扫地和拖地,而叶之章则被安排到室外草坪清理塑料垃圾。
梦晚的身形瘦小,所以体力活本来就对她来说更吃力一点,梦晚好不容易一个个把凳子挪开清扫完地面,靠着桌角长嘘一口气,正准备拖地。
序堂回来跟他旁边的同学说要从桌洞找习题册,一把拉出书本,落了一地上课撕碎的草稿纸。
要知道地上的碎纸是最难清扫的。
序堂像没事人一样转身出了教室,看都没看梦晚,梦晚懒得跟他计较,只是因为从收到那封信他就不想再跟他有什么交集。
梦晚迟疑了几秒钟,蹲在底上把碎纸清扫干净,扫不起来的用手一片片捡起来,还没起身。
序堂又跑了回来,
“别动,我拿一下老师要的运动会名单。”序堂用一股盛气凌人的官腔对着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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