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手机(1/2)
没人管,但谈槿到了该起床的时候也是睡不着了。
自那日同钟家人吃过饭后,谈槿是再不想陪钟谨贤去吃早餐。
换好衣服习惯性地将房间收拾干净之后,谈槿直接走向小木屋。
钟业鸣每天早上也是不去与家中之人吃早餐的,早早地就已经站在小木屋前站等着。
昨日就已经开始下雪,虽说下雪的时候天气会稍微好些,但钟业鸣毕竟已经是近五十岁的人了,总不能一直这么折腾下去。
谈槿在试探性地问起钟业鸣为何会站在木屋的原因时,钟业鸣对此避而不答,总是将这个问题略过。
几天以来两人也是熟悉了许多,站在门口先聊着等钟谨贤吃过饭后过来。
两人聊聊就说到了案子之上。
“这两天从陆陆续续送过来的案卷中看出来什么了?”
谈槿摇了摇头,那些案卷若是能看出些什么,警察那边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这么安静,一直要逮捕她了。
对此钟业鸣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同谈槿一样微微叹气。
“你们两个也没到七老八十知天命,一天怎么比我这个老头子叹的气还多?”钟谨贤被钟刻扶着慢慢走了过来。
进到木屋里后,钟业鸣如前几日一样先是将一些复印件交付给谈槿,而后再做其他。
今天的复印件是几份被害人的口供,不多但纸上字相较于其他文件却是密些。
三人各坐其位开始了这一天。
谈槿突然“咦”了一声,“死者有女朋友。”
“死的不是个姑娘么?”钟业鸣在一旁抬头问了一句。
“这又不耽误什么。”谈槿随口应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见到的那个姑娘应该就是她的女朋友了吧。”
因着中间警方的阻隔,谈槿到现在也不敢确定死的那姑娘究竟是谁,所以也只能如此大概猜着。
想着,手机在兜里震了起来,谈槿走出房间以防说话打扰屋内两人。
“查到什么了?”
那边师彧将近几日的所查到的同谈槿说了起来。
“直接出手的人是附属于文家的一个小世家,这两天我们又进一步查了一下,查到了文时帆身上。”
“怎么又是他。”谈槿随口叨叨了一句。
两人没再说什么,挂断电话后谈槿只觉烦心。
这文时帆总要给她一些意外的惊喜,让她已经要无言相对。
直到进屋的时候,手机还在手上不停的转着。
“又有什么麻烦了?”钟谨贤在谈槿进屋后没听见谈槿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谈槿脸上满是烦恼。
谈槿转身坐在钟谨贤桌前,“爷爷,如果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找麻烦,你会怎么做?”
说完之后,谈槿就有些后悔。如钟谨贤一般的人物怎会为此烦恼,在第一次搞事的时候就肯定会直接解决,哪里会让人又再出手的机会。
“你说的,是文时帆?”钟谨贤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
“您怎么知道?!”谈槿瞪大眼睛趴在桌上,扭头对上钟谨贤的眼睛。
钟谨贤很是和蔼地笑着看她,反问道:“从你来总军区到现在,除了文时帆还有谁找过你的麻烦?”
“也对哈。”
“文家的人你不能动,也动不了,但是出口气还是可以的。”
听见钟谨贤如此说,谈槿除了眼睛一动听到后句话的欢喜之外,更多的是对前半句的疑问。
“为什么动不了?”
谈槿知道文淮则在军中的职务,虽关键但也并不至如此地位。这个问题她在钟谨贤让她助陆维回文家的时候,她就有过不解。
“你只认得文淮则,却不知文家其他。在国内军队之中,人人皆知程杜二家如日中天,却不知文淮则这一条血脉只是文家分支。而文家主家,才是真正说话的人。”
钟谨贤向谈槿慢慢说起来,为她讲述着以她的身份根本不会接触到的人和事。
“主家?”谈槿即便曾经是特种兵触碰到的很多,却也从来没听过这么一说。
“主分之分”一词便是她也是多年不曾听过,只因这一词只会出现在过去的书中,在现在早已消失。
“你还是太小,若是再大一辈,如业鸣他们都会知道一些。”钟谨贤只这么说了一句,再没将刚刚的话继续说下去。
停下后,谈槿也知道这些事她现在基本上再问不出什么了,于是也不再纠结这些。
“那,您刚刚说的出口气?”谈槿灵动的眼睛来回转着,手上的动作比刚刚还要频繁。
钟谨贤放下手中的笔,“你可知那文时帆最怕谁?”
“额,文淮则?”谈槿不是很确定的回答钟谨贤。
“对,文时帆最怕的人就是他的父亲,不然也不会老老实实地去赔罪。”
谈槿略想了一下,“您老这是让我去告状啊。”随后往后仰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把她嘴里想接着说的话说出来。
“亏你这个脑子能想的出来。”钟谨贤哼了一声,“我是让你把你查到的那些宣扬出去,即便是没有证据,为了那些流言文淮则也会把这事查清楚。”
“这样,案子应该也能查清楚了吧。”谈槿眼中的狡黠露了出来,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实。
她从前都是要自己解决问题,从没想过能如此就将事情推出去。
欢喜的拿着手机再次跑了出去,同师彧说着这个。
消息以匿名的方式发给了国都之中大大小小的媒体,不过半日消息就爆了出来,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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