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阴谋家不会为了不值得的事情去冒险(1/2)
大力说:“人心,当真是有可能如此险恶。官府中人,当然也有可能会如此险恶。但还是有一些疑点。”
我问大力:“又有哪些疑点?”
大力说:“险恶的人,从来都不是笨人,都是极精明的人。这些精明的人应该会很清楚这件事的风险和收益。这件事情风险不小,收益却不大。”
我不服气地说:“怎么会风险很大?在我看来这就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大力说:“我不就看出其间可能有端倪吗?”
我对大力说:“你这种人少找。对方哪会想到会遇见你这种爱找刺的人?”
大力说:“若是出现了对自己不利的局面,人人都会变得爱找刺。当真凶把证据被从江洋大盗家中发现之后,许多人都会意识到自己的利益要受损。这些利益受损的人,也都是官府中人,肯定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这些官府的人,有可能会想办法把这事情压下去,也有可能会觉得这背后有人在捣鬼。若是觉得这背后有人在捣鬼,那可能会要穷尽一切手段找这捣鬼之人,也可能会想法设法把某一个替罪羊定为捣鬼之人。若真是如你所说,这真凶是在以小博大,他的对手都是在自己上面的人,这种做法,凶险无比。”
我对大力说:“或许这真凶就是一个胆大包天之人,或许这真凶就是想要搏一搏,万一成了呢。”
大力说:“又不是皇位,用得着用性命来博吗?如你所说,这真凶最大的收获,也可能只是一个判官或捕头的位子。为了这个位子,这凶手会如此冒险吗?”
我对大力说:“或许凶手就是觉得这位子非常重要,或许凶手与现在这位子上的人有仇。”
大力说:“有可能,但还是有一个疑问。”
我问大力:“还有什么疑问?”
大力说:“这个凶手若是如此的险恶、大胆、贪婪,他为何不等朱永进被斩首之后,再将证据拿出来?若是等到这个时候,因为朱永进已经被秋后问斩,官府就不只是判错了一个案子的责任,而是冤死了一个人的责任。当时的判官和捕头的责任会更大。”
我对大力说:“或许这人担心机会稍纵即逝,错过了这个江洋大盗,就再难找到合适的栽赃对象。”
大力点点头说:“你这样说,也有可能。”
我自豪地说:“我就说了,真凶肯定是捕快或与捕快有关的官府之人,不会错。”
大力说:“这话还是说的有点早。我们现在只是分析了一种可能。关于真凶如此做的原因,还有其他可能。”
我问大力:“还能有什么可能?”
大力说:“良心。”
我对大力说:“真凶还能有良心?真凶可是杀了刘汉山,还陷害了一个无辜的牛永进,而后又陷害了江洋大盗。”
大力说:“真凶是杀人了,杀人的原因,可能是我们不知道的原因。真凶可能不是有意陷害牛永进。有可能在官府将牛永进定为凶手的过程中,真凶从未参与期间。在牛永进被定为凶手之后,真凶在最开始的时候,可能是庆幸。在牛永进被判斩首之后,真凶可能会觉得愧疚。这愧疚之情,随着牛永进行刑的日子靠近,一天比一天强烈。然后,这真凶就得到了江洋大盗被捕的消息,也得知了江洋大盗的住址,就将证据趁机放在了江洋大盗那里。陷害一个无辜的牛永进会让真凶觉得愧疚,但陷害一个本就该受死的江洋大盗,会让真凶觉得心安理得。”
我问大力:“难道真凶是这样一个人?”
大力说:“这是有这种可能,与真凶是一个险恶的阴谋家一样,都是一种未经证实的可能。”
我问大力:“究竟哪种可能是正确的呢?”
大力说:“我们对这件事情提出问题,回答问题。到目前为止,我们找到了两种可能。再去想哪种可能是正确的,很难再通过提问题来找到答案。我们不妨就带着这两个可能,继续去通过其他方法来寻找真凶。”
我问大力:“还有什么办法?”
大力说:“我们刚才的方法是演绎推理的方法,我们接下来可以通过条件对比的方法来寻找真凶。”
我对大力说:“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大力说:“无论是哪种可能,真凶要做到这些事情必须满足的条件是,能及时的得到江洋大盗被捕的消息,并且能知道江洋大盗的住址。当年的事情,我略知一二,对这江洋大盗有些了解。江洋大盗一直是独身一人,没有任何亲朋好友。即使那些认识江洋大盗的人,也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在江洋大盗被判刑之前,都不知道江洋大盗被捕的消息。那么能及时得到这个消息,并且知道江洋大盗住址的人,就只剩下官府中的人。”
我对大力说:“看你这分析了一大堆,最后的结论不还是真凶是与官府有关系的人?你还说我废话,我看你才是废话一堆。”
大力说:“我这不是废话。”
我对大力说:“你这不是废话,又是什么?最后的结论不还是真凶与官府有关吗?”
大力说:“真凶虽与官府有关,但真凶又是谁呢?”
我对大力说:“一个一个查不就得了?”
大力说:“你想得轻松,官府那么多人。”
我说:“有恒心就行。”
大力说:“当年官府中,知道江洋大盗被捕,并且在捕快去江洋大盗家搜家之前,就知道江洋大盗住址的,我估计最少要有几十人。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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