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若是已经认定了答案,所有的疑问都可以暴力解决(1/2)
我问大力:“还能有什么可能?”
大力也天马行空地说:“从现场情况来看,刘汉山被一剑刺穿,然后剑又被迅速拔出。这个过程,血一定会从伤口出pēn_shè而出,很有可能会喷洒到真凶衣服上。虽然当时已是深夜,真凶也会担心若是穿着满是鲜血的衣服走在街上,会被人注意到。不得已,真凶只好穿走了刘汉山的衣服。刘汉山的这件衣服与真凶的衣服接触,就沾上了血。”
李小虎却看出毛病:“若是这样,这件衣服应该是里面沾血。虽然这件衣服被发现的时候,已是一年多以后,但以仵作的水平,应该还是能看出这件血衣是里面沾的血,还是外面沾的血。一个有经验的仵作,更是应该能看出这上面的血是沾上去的,还是在死者被刺杀时喷上去的。”
我对着大力说:“看看,看看,你的天马行空也是很不靠谱。真不明白这天马行空有什么用。”
大力却淡定地说:“李小虎说的对。但这也是这个案件中的一个漏洞。在这个案件的卷宗中,对这个血衣竟然没有任何的描述,只是称之为血衣一件,并说明经刘汉山家人辨认,正为刘汉山所遗失那件血衣。甚至是对于那幅画,也是没有任何描述,只是称之为廉价旧画一幅,也是说明经刘汉山家人辨认,正为刘汉山刘汉山所遗失那幅画。”
我问大力:“这种简陋的描述,在这种案子里是常见的吗?”
大力说:“这种简陋的描述,常见,但也让人觉得不正常。”
我无力地回应大力:“衡阳官府中的这些仵作们水平都是有的,但有人敬业,有人懒散。衡阳城里每年出的案子也是数不胜数。”
大力说到此,话锋一转,开始批评我们:“你们这些江湖人士从来都不让人省心,大部分案子都是你们江湖人士做的。虽然朝廷律法规定,江湖人士按江湖规矩作的事情,由江湖处理,官府不追究。但你们江湖人士的规矩却让人难以琢磨。”
我和李小虎想到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大力又继续说:“因为衡阳城里每年出的案子数不胜数,就算是敬业的仵作,为了保证精力用对地方,也只能将案子分类处理,不会对每一个案子的每一个证据都严格仔细的排除所有疑点。若是遇见懒散的仵作,更是会只挑着凶器、尸体来检验,对别的东西都是看也不看。”
我听到此,就评价说:“这样看来,那幅画和血衣在卷宗中没有详细记载,也是很合理。”
大力摇摇头又说:“却又让人觉得有些不正常。这个案件,在当年肯定不会是一个小案件。这件案子最后的结果,是当时在位的人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按常理说,那幅画和那件血衣应该会被仔细检验。就算是没有检验出疑点,在卷宗里也应该有仵作们检验过程的记录,不会只将这两个证据描绘成一件血衣、一幅廉价的画。这一点,让我觉得反常。我看当年卷宗的时候发现,在那幅画和那件血衣在江洋大盗家发现的时候,也有人怀疑过这两件证据是被其他人放到江洋大盗家中。如此一来,这两个证据肯定要被仔细检验。最后的结果当真是让人迷惑。”
李小虎也提出一个疑问:“这一幅画和这一件血衣,是怎么和刘汉山的谋杀案联系上的?虽然在江洋大盗家里发现了这幅画和血衣,但江洋大盗家里的东西肯定不止这两件,赃物、血衣肯定不少。这一幅画和血衣在江洋大盗家中应该是不起眼的两件东西。刘汉山的事情也过去这么久了。那些捕快们是如何在江洋大盗家中注意到这两件东西的?那些捕快们又是为何会在看到这两件东西后,立刻联想到刘汉山的案子?”
我嘲笑李小虎:“你怎么比我还傻了。肯定是因为真凶就是捕快,或者真凶与捕快相关。内部有人,什么事情不好干。”
李小虎说:“却不见得,就算是内部有人,这件事情也不那么好做。我在脑子里还原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就发现若不是还有其他隐情,在现场指出这一幅画与血衣是刘汉山一案中的证物,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这样做,会损害大家的利益,必然会受到其他在场捕快的攻击,更是会受到捕头的攻击。其他这些捕快,在捕头的带领下,会否认这一幅画和血衣与刘汉山的案子有关,甚至会将之销毁。”
我强词夺理说:“你想的太复杂了。事实可能是在这个捕快中的内鬼指出那幅画和血衣的问题之后,大家都愣住了,没反应过来。在大家反应过来之后,事情已经成定局了。”
李小虎不客气地说:“你以为那些捕快、捕头都和你一样蠢?你反应不过来。这些见多识广、在官府里混了这么多年的老油条,岂会意识不到这件事情的危险?”
我还想继续强词夺理,大力打断我说:“当年,牛永进的弟弟牛永兴一直在为他的哥哥伸冤。在他伸冤的过程中,一直反复强调刘汉山家中丢失的画和衣服还没找到,只要没有找到这幅画和这件衣服,就不能草率地将刘汉山定为真凶。牛永兴也是有些轻微的发疯,到了后来,只要见到衡阳官府的捕快,就会跑上去缠着问他可找到了画和衣服,并且将画和衣服的特征描述一遍。因为有牛永兴这种不懈的伸冤,这幅画和衣服的问题一直都困扰着衡阳府的所有捕快。当那幅画和血衣在江洋大盗家里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心里清楚这就是刘汉山一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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