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八章 王朝逝去(1/2)
唐坦现任庆安的统军,可谓是重兵之重,身披戎甲,领着蔡荣在庆安一转,街上人群见到巡视之人,皆是心生向往、却又畏惧退却之情,向着两边的街店处推开,如潮水一般。
城中某些部分的蔡荣早已让人打听清楚,可还有一部分是从未对外透支的,例如庆安的人口、粮草之数,便是从未对外透露过,纸书上清晰标注星点,是蔡荣未曾料想到会有如此大的数值。
唐坦巡视了一圈,给蔡荣说明了一下如今庆安的现状,和简单的一些规章制度,然后又带着人去了军营,庆安军营在炮灰连天时化成了残骸,潘震死后庆安乱了的几天,众多的兵士成溃败之势。
至少对于军营来说,已是毫无可利用的一点。
杀猴威慑众人,是想着收复剩余还在城中的兵士,他们没有选择逃亡、或是流走他人麾下,可见还是有值得的一击。
等到云珏重整军营,旧址依然成为庆安军营的现状,虽然内部的结构、整合不如义城有序、成熟,但能够容纳的可能性,比义城更大。
这一点,在义城深有体会的蔡荣,亦知。既有过所见之处,那么他对于庆安上并不担心,继而,人兜兜转转又重新回到了府衙门。
一进院子,云珏已经不在院子里,可能去了偏厅处理政务,蔡荣只在庆安接任一个半月,期限不长,但只要他在庆安一日,那么唐坦与他便是同僚。
职责上,蔡荣身执庆安的刺史,与一城统军是平级,但由于其特殊性,显得蔡荣总是平白矮了半截。
领路的人,将庆安留下的主簿和师爷,一一介绍给蔡荣,接下去的一个半月三人或成为同僚,必要相互咨询、协助。
蔡荣等人一一熟悉、接触,或许不需要很久,一切都将不一样。
——
四月十日,岭南征兵,折言挥兵北上,在长江以南发起冲锋,意图越过江南,朝着不远处的洛阳兴兵,或许对于已知的敌人,折言早已迫不及待。
淮南道,其中佣兵昌北,主动让道,退居宣武与淮南边界,主动给即将到来的宋家、折言大战腾位。
洛阳旧都,赵聪上位后,在其国舅宋伟闽的扶持下,意在以战养战、大兴宣扬军法、法度,严于利人,使得一时间洛阳城中百姓哀怨哭声一片。
无奈,多年来宋伟闽遭受折言对峙和追杀,手下的人才和谋士竭尽被折言争对,自然还有一部分的人,被人谋杀。
一时间,宋伟闽等人竟找不出一位能跟折言与之相媲美的将才,因此宋伟闽不得不亲征南下,举兵相与之长江之北,同折言交战。
这已经不是他们之间的首战,也将不会是他们之间的最后生死一战,可胶着如此之久从、长达数十年的执念,竟奉诸于此。
折言手段频出,逼迫地宋伟闽是无路可退,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这一道理或许是鼻祖宋伟闽交给对方的。
这一战,经历数月,难分输赢。
而随着宋伟闽亲自出征,这赵聪在洛阳丑态竟现,有着不下于潘震等人的暴戾,对下属还留在洛阳的老臣百般为难,使得官员间离心离德、人心涣散。
他的酷吏、暴政在失去宋伟闽的监督、亦或是监视后,开始他不称主上的名声,世人对内并不保有很多的幻想,一致认为赵聪即将溃败于此。
皆是可惜了,宋伟闽这一代人物,竟要毁于宵小孩童手里,或许在世人的眼中,未能脱离宋伟闽而自己掌控的赵聪,不过是黄口小儿罢了。
都说三月的春风似剪刀,如今到了五月,花儿落了一地,新叶换旧叶,葱油似的绿叶增添枝头,给人生机勃勃、无限生机之感。
快进入夏日,又是一年的夏季,可能应该为去年的夏季酷暑炎热、是近十年来最炎热的一年,也是后人所记载的最痛苦的一年,两百年的大夏,骤然崩塌。
该用什么样的称号记年,世人皆是不知,沿用旧法、礼制不合、时间不待,可新人又该怎样取舍,就在进来的五月初五,辽东蒋家公然称王,于洛阳赵聪对持而立。
即亦称王,便是公开向世人宣战,他辽东蒋家在这乱世的地位和超然,以赵聪那暴戾的性子自然是容忍不得,想要立刻举兵讨伐。
但竟有实力、能力的宋伟闽,被岭南折言的大军,死死拖住在长江,对眼前这一局势毫无策反之力,这一时刻,远在长江前线的宋伟闽,才知什么叫做分身乏术、远火难灭啊。
等在后来战事更加胶着时,宋伟闽才听探子汇报,折言不知为何早已同辽东蒋家结盟,意图对他、对洛阳意图不对,瓜分食之.......
可到那时,已然晚了,宋伟闽朝不保夕。
与此同,五月三十日,受蒋家喧嚣,久不路面的大夏六皇子赵欢突然发声,传扬世间一份讨伐令,上面一说赵聪的谋朝篡位、杀父弑君,罪责己人,是为大夏的贼臣、大大的罪臣,连带其宋伟闽也得到三行羞辱,言语之间透露着死有余辜。
认为赵聪是大夏的罪人,亦是天下的罪人,给这无辜的大夏百姓带来灾祸、带来战乱,实属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二来大肆披露辽东蒋家的罪行,认为其所称王之行径,实乃违背祖宗遗训、仁义礼教,应当让天下人唾弃之。
这讨伐令中所表露赵欢的悲愤交加、口诛笔伐、痛不欲生等情感,跃然于纸上,使得天下学子看之、观之无不痛心疾首、捶胸顿足。
而这份讨伐令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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