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心意,相约书房(1/2)
龙兴城,太师府。
有句话叫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句话应用于那些居心叵测之人身上最为恰当。
大秦朝这世道,对于一个朝中大员来讲,必然是如履薄冰。
某个夜晚,冯祜在刑部、兵部、吏部等官衙,终于处理完了当日应当处理的琐碎的事务,难得回到府中。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令家丁感到奇怪,因为这个时间是没有人来到府中的,更不可能是有朝廷要员来府中拜访做客。尽管如此,这个门当然得开。
精致华贵的太师府府门缓缓敞开。
“我敲了这么久,怎么放才敞开?你们这些夜间的门吏,是不是偷懒睡大觉去了?”一个男子迎面而来,对着两个家丁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阵训斥。
一向处理政务夜不归宿的冯祜,今晚算得上是“忙里偷闲”,回府歇息。
“哦,原来是公子回来了。请公子饶命,是少夫人说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了,让我们不必在外站着。”家丁小心的说道。
“看来这冯府没有个掌事的,真的不行。对了,你们说的少夫人是哪位?本公子还没娶亲呢!”冯祜疑惑的问道,虽然知道是谁,可是仍然忍不住想要问一下。
“当然是忆楚姑娘啊!公子怎么这么跟小的们开玩笑呀!”家丁不知所以然的问道。
冯祜猝然一笑,有严肃的咳了两声,道:“这个太师府,老爷不在,就是本公子说了算。你们还是继续出去好生立在门前,我堂堂太师府门前竟无人,成何体统?快去!”
冯祜吩咐门吏继续在太师府门前站岗,尽管这门吏(家丁)千百个不愿意,可是人家是主,自己是仆,也是无奈之举。
冯祜兴冲冲地往正厅走,发现不光是府门前,就连日常在厅中厅外侍奉的丫鬟也不知所踪。
冯祜心想:这个忆楚,简直太不像话了。
冯祜走进正厅,竟然连一个端茶侍奉的下人也没有了,顿时就勃然大怒。
冯祜在正厅怒气冲冲地大喊道:“我冯府的人呢,给我出来!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懒?我冯府养你们有何用?滚出来!”
“祜儿,你哪来这么大火气?”不一会儿冯夫人和忆楚携手从后堂走进了正厅。
“儿子给娘问安!”冯祜给冯夫人行了一个礼。
“你呀,还知道回来?成天不着家,难道为了这朝廷上的事,把娘都给忘了?”迎面而来是冯夫人的一顿训斥。
“娘,孩儿公务在身,实在是难以找时间探望您。这不是,孩儿今日方才脱身嘛,还请您谅解!”冯祜委屈的向冯夫人讲明缘由。
“公务公务,你就知道个公务!怎么,公务比你母亲更重要是吗?那么你就专心忙你的吧,日后这个冯府也盛不下您!”冯夫人怏怏不乐的说。
冯祜无奈地点点头:“娘,孩儿不是那个意思。您看,我这不是在百忙之中回来了嘛!您快上座。”说罢,冯祜便招呼冯夫人和忆楚坐下。
冯祜奉承了母亲好一会儿,便问忆楚,“忆楚啊,听门吏说我冯府的少夫人让他们都歇着,不必看守府门?有这回事吗?”
忆楚红着脸点点头,温婉的说道:“对啊,是我让他们歇着的,反正这冯府到了这个时辰已经不会有人来拜访了。况且伯父不在,你又不在府中,就更不会有人了。所以,他们在哪里站着也挺累的,我就让他们休息一下了。”
“你倒是悲天悯人啊!”冯祜冷冷的说。
“我怎么了?只不过就是说了事实而已嘛。”忆楚一脸委屈。
“就是嘛,娘也觉得他们在门前站着没有什么用。你父子二人又不在府中,谁还会来登门造访呢?”冯夫人忙为忆楚分辩。
冯祜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捂着额头不作声。
“祜儿,你怎么了,头疼吗?”忆楚看见冯祜表现出痛苦的神情,遂上前蹲下关心的相问。
冯祜无奈地道:“是,我是头疼,被你们这些妇道人家给气得!”
“祜儿,怎么说话呢!”冯夫人闻言立即重重地训斥冯祜。
“是啊祜儿,我和娘就算做的有不对之处,你也不该如此出言不逊!”忆楚也气不打一出来。
“好好好,是我的错,对不起您二位!”冯祜真的是无话可说了,遂看了看四周问忆楚,“对了,这里的丫鬟们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
忆楚到:“你说她们呀,我让她们回房歇着了。”
冯祜惊问忆楚:“这才什么时辰,你就让她们回房了?”
忆楚笑道:“你别生气嘛,反正家中只有伯母和我,青丹早就睡下了。要那么多丫鬟干嘛,我们都有手有脚的。”
冯祜顿时无语,心想:这女人怎么能这么笨呢?
冯祜牵强的笑了笑,拉着忆楚的手温柔的说:“忆楚,一会儿来我书房,我有话要对你说。”
忆楚兴奋地点点头,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像晚霞一般。
冯夫人听闻也是偷偷地掩嘴而笑。
冯祜书房。
冯祜的书房,确实非常大,这里不光有各类的古籍经典,还有许多兵刃。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兵器应有尽有。当然,书房书房,自然还是书籍占大多数,这里还有许许多多的竹简,当然最显眼的是摆在桌案上的一本竹简编成的《三韬六略》的兵书,当然,这是整理而成的,并非原本。
整个书房的布局,优雅中带着些许的豪迈之气,古墨书香中掺杂着战场上的金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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