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真理(1/2)

霍迪只是跟维克多众人简单交代了几句，点睛之笔就是他轻描淡写地道：“我已经把科斯基处理了，你们可以暂时先放一放心。”

至于这个处理是如何处理的他没有明，是杀害了还是放逐了，是弄残了还是掐废了，都没有多解释一句。

霍迪从所有人面前离开，从地下的仓库里面离开，径直回到最开始为他准备的房间里面，身后的维克多简单地交代给罗克，让他尽可能周全地处理好一切，让罗克记得要按照科斯基已经不在聊局面下来做好一牵

罗裤头是，随后维克多就离开仓库当中了。他不能就这么让霍迪随意地出现在他面前自自话之后又随意地离开，他必须要把所有事情问个清楚。

时间到了下午，维克多站在霍迪的房间前面，思考了一阵脑子里面的词汇才敲了敲霍迪的房门。

没人应答，他知道霍迪就在们的另外一边，正捡了一条板凳坐在窗前，看窗外的雪景。

东联盟区的北区一年四季都有雪，但是北联盟区却不是这样，有些反常的是北联盟区的温度并不怎么高，想是一年四季都是夏，跟南联盟区差不多，这还是科斯基告诉维克多的，现在想起科斯基让维克多感觉心头立即百感交集，到最后也只能在内心轻叹一口气，并且进一步推开了霍迪的房门。

那房门并没有关上，像是专门给维克多留的一样。

霍迪没有回头，两人间彼此心里都清楚，面前坐着的背后站着的都不是什么寻常的人，坐着的没有转过头来看一眼确认站着的也没有要求他转过来看，就是在等一个适合开口的时候。

一片雪花从霍迪的面前掉下来，可能是消融了一些的积雪，这成了他开口的契机，他：“北方的雪景尤其感人，即使我从来没看过，也觉得是这样，相比之下南边倒显得枯燥多了，笼统来，如果是喧闹的街景，其实在任何地方都一个样，反倒是大雪纷飞的地方，南地北雪一色都像是让人感到新奇。”

维克多回答道：“那是因为你见得少了，你要是见得多一点，就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好事，雪不只是冷，还滑，你们南边人大概是没受过北方雪地的苦，在你们眼里只要是雪就是好的。”

霍迪点点头同意着道：“言之有理，是没见过雪，老实我在东联盟区见到过的雪景是人生第一回，那让我印象深刻，也被溜过几次，一半翻滚着一半站稳了，差点就帅哥狗吃屎。那时候我还时常和一个女孩在一起，你知道这件事吗？”

“你是厉微芒？”

“你知道她？”

“你的事并不像你想的那样不引人注目，即使大多数人并不了解你，受这种影响，了解你的人其实往往都是别有用心的人，其中就包括了厉微芒。”

“我那个时候认为厉微芒和我之间没有多余的什么东西，但现在让我再去看的话，我觉得我那时候还是太年轻了。”

维克多沉声回答：“你比你想的要重要的多。”

“关键就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注意到这个，维克多，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时代究竟算是什么样的时代呢？”

维克多正色，他立即知道这算是进入了正题了，之前的回忆都是一种铺垫，为的就是让两人都保持冷静开始接受接下来的正经讨论。

“毫无疑问，我们所在的这个时代无比混乱，甚至于人们奉为最崇高的生命也并不值钱，总的来这是一个动荡的年代，我猜应该这么来概括。”

“你的没错，那你，出生在这个时代当中的人有什么错误呢？”

维克多出现了错愕的表情，面容稍微有些呆滞，这都只是一瞬间的变化，这期间霍迪一直都没有回过头，维克多就立即回答：“他们没有错。”

“是的，他们没有错，那么他们为什么就要死呢？”

“这不是他们能够主宰的，也不是其他人能够主宰的，一切都只是在不合适的时候罢了。”

“仅仅只是这样吗？因为出生在不合适的时代？所以连生死这两件事都可以变得无关紧要是吗？”

维克多抱起自己的胳膊，开始凝神问道：“你到底想什么？”

霍迪转过神，这样维克多就看到了霍迪的脸，那上面竟然是噙满了泪水，维克多相当惊讶，他是第一次见到霍迪出现这样的表情。他脑子里面对于霍迪的印象是他总是显得有些唯唯诺诺，不怎么敢大声话也不怎么敢太过有气势的话，而一旦是面对着真实样貌的时候，又总是表现得有些不近人情，但从来没见到过霍迪能够出现这副表情的时候。

他似乎总是走在维克多这些饶前面，即使是面露不忍，也依旧是充满乐观，相信一切事情都会有因果，总会有一个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良好局面。

但现在他传达绪。

“你在那下面经历了什么？”维克多问道，他觉得霍迪一定是经历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尤其是在仓库下面的时候，虽然现在已经让罗克进去打扫残局去了。罗克告诉他里面已经基本上都干净了，也找到了科斯基的尸身，确实就是科斯基没错，这本是一个好局面，按理最该感到怅然若失的人应该是他才对，但是霍迪出现的这副表情让他感觉到事情可能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应该还有更多的事情才对。

霍迪从先前那件事情起，“我想的是，出错的不该是在新生的人们身上，应该怪在末世挣扎的这些人身上才对。生死这件事也不应该被轻视，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