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招揽人手(1/2)
所谓的中央党务调查科就是后来的中统,这个组织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是红党地下党的主要对手。
而红党的地下组织更是严密,尽管在创建初期由于经验不足的原因,蒙受了很大的损失,但是因为地下党的信仰原因,忠诚度都远远高于国党,让国党的特工非常头痛。
“那么黄兄认为,付诚是采取的哪一种传递方式去接收情报的呢?”宁志恒问道。
“我们初步判定,应该不会是第一种和第二种情况,因为在我们监视的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根本没有收到任何往来的信件。
同时他生活很规律,根本不与外人接触。工作中接触到的几个同事和职员,我们都进行了排查,没有发现疑点。下班的时候直接就回家,也从不在外头停留。
他的情报是怎么得来的呢?我们判断应该是他的两名助手,将情报取回来传递给他。
我们查到了那两名助手的隐藏身份,都是人力车夫。他们的足迹遍布大街小巷,根本无法追踪。
所以我们判断,应该这是三个人中某一个,得到了鼹鼠的提示。然后由两位助手去取回情报并交给付诚。因为电台只能由信鸽一人掌握,他掌握着密码本和电台。
那两个人力车夫的行踪咱们根本没有跟踪,所以也无从查起,我们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付诚身上了。
毕竟他的地位较高,我们认为他得到提示信号的可能性更大一点。至于他们三个人中是谁去取这个情报,那应该是那两个助手的可能性更大些。”黄韬光分析的很清楚,这两天他多次推敲,当然还是有些收获的。
宁志恒听到这里,心里更加肯定,柳田幸树脑海中那盆月季花,肯定就是他得到鼹鼠提示接收情报的信号,或者是进行特殊联系的信号。
那么现在,他就需要想办法提醒黄韬光,把他的思路引向这条线索。
“你刚才也提到,在跟踪付诚的这段时间里,他的行动非常规律,根本没有与外界有多余的接触。
其实这并不需要他亲自去去接触,只需要鼹鼠在某一个特定的地点,标注上特定的信号。
那么付诚只需要看到这个标记。那么他就会接到警示,然后安排两个助手去领取情报,或与他人接头领取情报。
而这个行为本身是毫无风险,非常安全的。”宁志恒有意无意的提醒道。
黄韬光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尴尬,无奈的说道:“这一点我们也想到过。正如你所说。如果他们采用的是这一类信号传递的方式,那么我们根本无从查起。
付诚从早到晚他看到的,接触的事物太多了。我们根本无法确定,是在他上班的时候,还是在他回家的途中。
因为只要他眼光扫过的地方,都有可能是查看到这个信号,这个范围实在是太大了。
可能是路边的一棵树上,也可能是某一处路边墙砖上,他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了。
这个范围太大了,除了付诚本人知道这个特殊的信号,其他人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根本无法知道。”
黄韬光也是专业的谍报人员,对于这些情况也早就有自己的判断。但问题是明知道问题所在,但因为侦查范围太大,根本无从查起。
宁志恒也是郁闷,然而他却有苦难言,有话难出,因为这根本无法解释。
在之后的交谈中,尽管宁志恒数次将话题转移到这条思路上。但是黄韬光仍然觉得,这根本是大海捞针,毫无希望。他总不能一寸一寸的,顺着付诚的足迹追查下去,这样投入的人力物力,简直是天文数字,更何况他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
宁志恒看提醒无望,最后就只好放弃了,随后他又请教了很多关于情报特工这一方面的知识,黄韬光都事无巨细,热情的解答。两人相谈甚欢,宁志恒收获甚大。亘古剑尊
宁志恒看他说的倒是真心实意。心想这个人虽然油滑了一些,但是人品倒是不坏。想想也是,能够在警察局里混事的,又有几个是老实淳朴的,像刘大同这样的人,已经算是不错了。
宁志恒笑着问:“大头,你在警局里干了多长时间了?”
“前前后后也有十多个年头了。我是本地人,家里以前做点小本生意,可我总是吃不了那个苦。我老子看我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就花了钱把我送进了警察局披了这身黑皮。手上什么手艺也没有,但是这街面上的事我都是门儿清。宁长官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得着我。请尽管吩咐。”
言语之间的投靠之意极为明显。他如今在警局里的身份也是尴尬。
混了很多年才混了个巡警小队长,靠着那点薪水和衙门里那些私下手段攒下来的灰色收入。一家子的生活倒是不愁。
可自己总是不甘心,才三十出头,总想着混出个人样来。
可如今在这世上混,哪有那么容易的?自己无势无钱,没有个贵人相助,又有谁能够拿正眼瞧他。位高权重的人物,自己高攀不起。
倒是眼前这个宁长官身处要害部门。这个所谓的军事情报处自己没有什么了解,可只看自家那个局长,听见军事情报处五个字,吓得屁滚尿流,就知道这绝对是一个了不起的衙门。这个宁长官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一个贵人。
“大头,你也是个明白人。那我就直说,我是在国家军事委员会军事情报处供职的。这个部门你可能不太清楚,这么跟你说吧,它是咱们国家数一数二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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