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望恩砀维卓下山 六房里药铺伙计(2/3)
代之事。小媳妇无意雕刻之言,顺口而言,皆能成文成诗。族内众皆推首、点头有些能耐本事。当属望恩砀才貌双全之首,家势背景不必言说细讲。自有道理才选进门的。于是从此,这一家并做二家分。房屋田地口粮,一时家势盘大,这一分就不见得有多少田产家当了。一股水当做二股水流,当然如此。争执之锋不可避免。矛盾纠纷越积越深,先祖已近垂暮之年,日渐衰老迹像,难已撑控扑熄家庭锁碎之事,平息兄弟之争的根由。维卓见得父亲已垂暮之年,主事力不从心。此家已失去支撑家庭之梁柱。维虚因母壮,又因积蓄多年家资,又贪念家中以外山林田舍,只耐先祖尚在,又因族内长者面前,眼睁睁的相看肉食相争,虽有些手段,亦不能明夺豪取。表面体面还得维持,大家日后好来好往,仍不至于就此撕破脸皮。维卓善长软施硬磨之策,媳妇刘氏正娥相互帮衬说话,讨得一时安宁和睦之气。维卓不意家内纷争,尔虞我诈之事发生。闹得骨肉离心离德之境。左思右想,一时不得开解。此时刘氏正娥已育得二男二女,维卓分得先组老房,一家人拥挤在二间木房里面,田地已不够多。幸亏当时先祖是个郎中,有一门手艺,时常瞒着后妻接济一下维卓。这些事情迟早还是被后母发觉,虽心有不平,只是当时没有找到借口发怒,又没有确切的把柄。大家庭还得维持生计。这天,先祖托着沉重的步伐,执意下河边,去妹夫家采购药材,继续打点生意,顶着风寒露雨一路下河过而去。快穿之听说男主是个坑
是夜,维卓还没入睡,借着月光,兴趣正浓,回想起生意上的事来。生意可是一门学问,难啊!低价购进,高价卖出。质量好坏,价钱高低都关系到生意关键。正入神,你看人来人往,维卓生意忙得不可开交。热汗直流,钱箱都装满了,维卓好不开心,正笑着,自然醒过来了。原来是个梦。哎,要是真是如意那就好了。维卓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望着月光,泪水流了出来。什么时候才能出人头第啊!做生意要的是充足的本钱,精明强干的头脑,精打细算的才能,不急不燥的性格,行业信息灵通。维卓我具备了哪条,正在自言自语。夜色正浓,酣声大作,窗外月光正亮。想累了,借着思绪,不久维卓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天还没大亮,维卓醒来,吸了支旱烟。正要下床,老婆刘氏正娥叫住说:“今天睛天,去望恩砀拿些粗菜下来吃吧!”维卓说:“这些事情还要我去,我哪有时间去。叫二儿子去吧!我还要帮姑爹做事。”没等维卓说完,刘氏接过了话头说:“也好让他们去办些事情来,下次把这事交给他们去办,方便多了。”刘氏正娥打了个哈欠,靠在床头。维卓转身去上厕所了。
太阳高照,万里无云,秋高气爽,这日里,闲来无事,维卓跑去隔壁的刘家造纸店看看,刘老板看到维卓进来,笑脸相迎,问道:“今日有空过来走走。”维卓笑着说:“是的,有空就过来看看刘老板生意可好。”刘老板笑了笑说:“比不上你家药铺生意啊!我们挣的是个苦力钱。”维卓笑了笑说:“生意还不是一样做,你们纸店生意一来,可是大生意,挣的是大钱,药铺来来往往,都是些小钱。”刘老板接过话头说:“我们造纸经过多少道手序,多少苦力气活,才生产出这一批纸,不象你们药铺,进些药过来那么轻松。挣的钱也不少啊!”维卓转过头来说:“生意都是一样的做,只是钱多钱少的事。”刘老板说:“你啊!没当家,不知柴盐油米贵啊!做一点这个小生意,不知道要多少本钱在里面运转与流通。哎!真是一言难尽呢。”
维卓听得刘老板一番话来,心里此起彼伏,一时难已静下心来。生意行里真是一行隔着一行,说着不为人心思里的话来,都言自家生意的难处,却不知挣起钱来比谁家都要快些,到时便无话可说了,只是蒙着外行人说内行话而已。维卓听罢话中之意,便是有意试探之语,但话锋一转,却是其中许多生意行间的辛酸苦辣,是谁也难已保证的,深知一行业,便知其中苦,也是实事。维卓不与之争辩,但实事上是,维卓已经深深得知,他们造纸行业,一年比一年做得风生水起,换了样貌,外面不知买下多少山林地段。而自家姑爹的药铺几十年来如一日的经营着,只能够勉强度日,却也是不争的事实。维卓已经深深感悟到了,人无横财不富的道理。从那一刻起,维卓起了做生意行头里的事来,但总是想象中过着飞黄腾达的日子,而杀猪行业只是一个起点而已,以后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伸手出做呢。维卓一时信心满满,似得一时之志。正在想着此事,却不料妻子刘氏正娥过来喊话,说道:“老鬼,你整天魂不守舍的,只会在空想些什么,却不务实,你睁眼看看,杂粮又不够吃了,还不赶紧往望恩荡一趟,往回担些杂粮来充饥,人都长大了,该想些事情来帮他们哥俩做做,以度光荫,来年又谋个谋婆,帮大儿子娶门亲事,你只知道一脑门子空想,诸多事情都我来操心了事。”维卓听得妻子刘氏的话来,并无一贯无理,只是自已想的可是家庭大计,以后图谋个啥,都得指望得上。妇道人家,真是只图眼前之光,不思进取。但也只能做罢,便起身带着俩个儿子往望恩荡担杂粮而去。
一路而走,两个儿子终已成人,不料日子过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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