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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上,淼云崖旁。
“师姐看剑!”
一声轻喝传来,只见一名白衣诀诀的青葱少年,手执一把木剑,向着他口中的师姐刺去,少年目若星辰,长相清秀,偏偏多了两道一字剑眉,多了一分冷傲之气,少了一分烟火之气,少年嘴唇勾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想来他和少女的比斗,随着他着出乎意料的一剑,已经胜券在握了。
少女俏脸之上闪现出恼怒之色,在月光的映衬之下,更添几分幽美,娇喝一声道:“小师弟,别得意!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
“移花接玉!”
少女松树之上舞动着身子,洁白的手腕划了个圈子,木剑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和少年的木剑碰在一起,随后少女的木剑顺着少年木剑的剑身一直翻旋。
少年暗道一声大意了。
“吧嗒!”一声。
木剑掉落。
少女的木剑剑尖顶着少年的胸膛,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在如水的月色下,就如同六月的精灵洁净,无暇。
少年不甘地道:“师姐你耍赖,这招剑法我从来没有见你施展过,一定是你瞒着我们学的,我不管,我们重新再比一场!”
少女娇笑道:“小师弟,愿赌服输哦!既然你输了,可要履行承诺!这一个月的收集露水重任就交给你了!”
少女拍拍手继续道:“可不要食言哟!我还没有忘记你上次把大师兄最珍贵的那个花瓶给...”
说到这,少女掩藏不住眼底的笑意,盯着少年道:“要是你敢逃,我就告诉大师兄,以后你抄书去吧!”
一提抄书,少年似乎遇到什么惊悚之极的事情一般。
一声惊呼,少年瞪大眼睛瞧着少女道:“师姐你...”
少女似是理所应当一般,收起笑容,一脸正色道:“师姐我怎么了?”
语气之中带着丝丝寒意,让少年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当然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了!”
少女转瞬又如六月的骄阳一般,泛着笑容“算你聪明,走,我们去看小师妹和三师弟比得怎么样了吧!”
少年终得认命,耷拉着脑袋施展起轻功跟在少女身后。
实在是大师兄对他而言,印象是太过深刻了,虽然比他大了仅仅四岁,又时常一起相处,但大师兄不苟言笑,一有时间就沉浸于武学之中,武功奇高,早已步入江湖一流高手多年,功力深厚,被他们师父委以重任,掌控他们淼云派的大小事务,包括刑罚。
记得上次他偷偷把师兄的收藏的一把宝剑拿出来玩,然后不小心弄断了,结果师兄罚他抄了十遍的《四书五经》,直到右手麻木的半分都不能动弹,休息了整整三日,才恢复到原状。
那时,他便发誓再也不去招惹他的大师兄。
可是好巧不巧,上次他的大师兄不知那里寻来一花瓶,雕工精美,上面的图案栩栩如生,还泛着异香,他师兄喜爱的紧,空闲之时,手里拿着,时刻不离身。
偏偏他好死不死,偏要去作死,趁着他的师兄不在,跑去把玩那花瓶,然后刚一碰到,一声崩裂声传来,花瓶就全变成了碎片。
他本想一走了之的。
恰巧,他的二师姐,也就是之前同他比剑的少女刚好有事找师兄,碰见他打碎花瓶。
那几天,他刚好遇见过几次他大师兄,黑着脸,那目光就好像刚从囚笼之中放出的野兽一般,要把弄碎他花瓶的人撕碎。
看的少年心惊胆颤的,若是被他师兄知道是他弄碎的,他已经想到他的凄凉下场。
从此之后,在他印象之中,他已经被他的二师姐用这个理由威胁不下数十次了,每次脏活累活,只要她师姐一说“花瓶!”,少年就立马谄媚的上前,麻溜的把脏活累活全都干了。
少年心里苦啊!
其实早在他来之前,他的二师姐就已嫠椋不然的话,花瓶岂会被他轻轻一碰就,“咔嚓”一声全成碎片了。
就这样少年成了名副其实的“替罪羊!”
不知少年知道后,会不会被气到吐血?
......
少年名叫上官瑾,寓意为像白玉一般无暇,清澈,众师兄弟中排行老五,少女则叫燕轻舞,排行第二,古灵精怪,鬼点子多的经常让上官瑾吃哑巴亏,,依次往下还有大师兄顾流风,也就是花瓶被打碎的那个;三师兄卓云,一身轻功,来无影,去无踪,足以媲美许多成名已久的一流高手;四师姐冷心雪,性子就如同寒川般淡薄,不喜多言,时常一人静静呆在一地。
五人除燕轻舞之外,都是孤儿,自小被他们的师父逍遥子收留,接上山来,逍遥子根据五人的根骨,资质不同,传授不同的秘籍。
也是巧合,五人的年龄,像阶梯一样,往下,都相差了一岁,顾流风最为年长,也才十九岁,练功最为刻骨,夏练三伏,冬练九伏,却是跻身一流高手之列。
除了顾流风是逍遥子早年捡上山来,其余四人都是差不多的年岁上山来的,故而武功彼此之间,相差不是很大,其中上官瑾的资质最为不凡,在四人之中,隐隐武功最强。
却不肯用功,贪心玩乐,淼云派上下被他弄得鸡飞狗跳。
是以迟迟没有到一流高手的境界!
......
上官瑾和燕轻舞借着月色,施展轻功,在夜间,飘飘渺渺的往淼云崖的另一端而去。
在另一端。
一名青袍少年和一名淡蓝裙裳少女也同样手执一柄木剑在月光之下比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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