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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但不想你竟是那等卖国求荣的人,且身手歹毒,自己出事,还在这里和我攀关系,临死了都想让定国候给你垫背,陶大夫,你我若真的是兄长,怎么你第一面见我的时候,不闻不问,现在大祸临头了,却在这里拉帮结派,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陶玉然振振有词的抨击着陶瑞详,夏秀敏真是没想到,陶玉然已经狠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没打算放过。
“你在我们府上,收敛财宝,骗吃骗喝,又杀害我府上的下人,还嫁祸给我的秀敏,害的我以为这一切都是她做的,离间我们母女的感情,又差点让我的瑾乐失了性命,你果真是死不足惜!”陶玉然继续愤愤的骂道,旁人皆是交头讽刺,但似乎也把陶玉然说的话听信了进去,老夫人更是一度的快要落泪。
“哎!”老夫人手里轻轻拨动佛珠,叹息道:“原来我竟信错了人,还差点被这个奸贼骗了伤害秀敏,我真是老了,老了!”老夫人无比痛惜道,夏擎生在一旁,没怎么说话。
陶瑞详显然被定国候这么万众一心的景象惊住了,现在自己更是百口莫辩,这个坑挖的太好,而自己,跳的太深。
“呵呵,看来老夫今日也算气数将尽了!”陶瑞详对天冷笑,突然把头转向了夏秀敏,就是这个女人,这步步为营的心计,让自己跳了进来,而这个人,从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察到那人危险的气息,像是要把自己千刀万剐般。
“你是谁?”陶瑞详冷着眸子说道,却做好将死之人的打算,那的眼底那么绝望,而夏秀敏只想再给他一刀。
“我是谁,想必在场的人都清楚!”夏秀敏抬高了声音,清冷的回答。其实这个问题已经有很多人问过她了,陶玉然,夏瑾乐,现在是陶瑞详,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陶医仙,你可否还记得,当年陶明玉一家惨遭灭门的事情!”夏秀敏挑衅的看着他,恨意不断的往眼神外涌出来:“当年,你是怎么背叛陶门,谋害你的亲人,只是为了自己那可笑的利益?不过奸人自有天收,我今天算是相信了。”
“呵呵!”陶瑞详看了夏秀敏那么细说的嘴脸,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一样,但却不敢相信自己脑袋里的猜想,这是不可能的。
“医仙,活得久了,真的什么都能看到不是?”夏秀敏冷哼一声,之后脸色又变得无比冷漠,这种神情,对别人她怕是学不来。
“果真是你!”陶瑞详咬牙道,而陶玉然静静的观望了这一切,她似乎明白了两人对话的玄机,身上的毛孔也像是在瞬间打开了一般,只有自己安慰自己,这不可能。
夏秀敏看了陶瑞详,又看看周围人,都好奇的不知所措的看着她,裴寒更是一度的眯起眼睛,好看的眼眸里似有些深不可测的情绪,让人无法捉摸。
“把陶瑞详带下去!”裴寒看着双方已然进入僵局,怕陶瑞详再多说什么会对夏秀敏不利,便命了人把他关押下去,若还有任何仇怨,必然会审个清楚。
“呸!”陶瑞详大骂着眼前的人,眼睛红的可怕,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整个定国候大家族人们的冷漠和仇视。
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夏秀敏看了陶瑞详被压下去,嘴角抹上了一丝冷酷的笑意,太快了,她没有想到一切都进展的这么顺利,她转身望向陶玉然,这块石头还没有除掉。
陶玉然饱含了泪水的眼睛望向夏秀敏,声音一度哽咽:“好秀敏,母亲,母亲真是该死!”她一边说,一边还擦抹着未干的泪渍,手更是不断想要抓住夏秀敏的手。
夏秀敏狠狠的甩开陶玉然,把她推向了一边:“母亲这是何意?”
“我错怪秀敏,都是母亲不好,若不是陶瑞详那人在我们定国候里耍花花,我怎么会被蒙了双眼,他这样公然挑拨离间,而我糊涂的还差点中了他那人的奸计,母亲真是对不住你!”陶玉然一手打了苦情牌,在场人都为之感动。
“不必!”夏秀敏冷冽答道:“既然母亲是陶医仙的妹妹,又何必这样给自己的哥哥落井下石?”夏秀敏故意挑开了陶玉然和陶瑞详的关系:“我不是您亲生的,当然对您的出身家世不太了解,若那真是母亲长兄,想来这血浓于水母亲必然愿意站在那人一方,谁又会在乎我这个没人教养的嫡女感受?”
陶玉然看着夏秀敏,刚刚自己明明已经迫于形势的向她低头,也转移了大众的视线,更是一度的撇清和陶瑞详的关系,可夏秀敏字里行间的再三提醒大家陶瑞详和她的关系,让她心里非常的怨恨。
“秀敏,你可真信了那奸人的话?他不就是想在临死前拉一个垫背的而已,他那般给我们定国候泼墨,明眼人都看出来他的不怀好意,你还是太单纯,怎可信他说的话?”陶玉然皱着眉,一副责备又认真的样子看着夏秀敏,但夏秀敏只是回了眼挑了一下眉:“他没有给定国候泼墨,他说的只有你!并没有其他人!”
“你!”陶玉然定定的看着夏秀敏挑衅自己的嘴脸,心底早就把这张脸撕了粉碎,夏瑾乐看母亲这样被咄咄逼问的样子,才不忍心道:“怎么?就算陶瑞详是我的舅舅,也不见得我们会和他是一丘之貉,总不能姐姐你哪天杀了人,我也就成了杀人犯吧!况且啊,那人根本不是什么远亲,就那样的蛇叔之辈,也配做我夏瑾乐的舅舅?”
陶玉然看了女儿出面解救自己,当下被熄灭的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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