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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火在疯狂的燃烧。当年上官婉儿就是一心喜欢了裴寒,自己算是从那人手里把她抢了过来。可如今,历史又是惊人的相似,为什么所有人,都会在第一次选择的时候。毫不犹豫的选了他。
裴祺扳过夏秀敏的身子,想要狠狠的吻下去,不料却被那人猛的踢了一脚,而在这样慌乱的时刻,那女人仍然傲慢的说:“皇上,若您想要在史书上留个好点的形象,我劝你还是放手吧,毕竟这天下,不可能永远在你手中!”
裴祺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威胁自己的女人,她的睫毛上沾满了雨水,然而眼睛里却盈满了恨意。
“好,那就试试!”裴祺的声音充满了魅惑,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是怎么用行动来反抗自己的。
夏秀敏还是挣扎了裴祺的身子,自己淋湿的不像话,她有些四处张望的寻找着裴寒的影子,那个人,永远都会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
“看来我那弟弟,还真是命大!”裴祺从地上捡起了刚刚被夏秀敏打落掉的雨伞,声音里尽是不屑与讽刺:“那么重的毒,都没能要了他的命,果然我北赵的太医都是旷世奇才!”
夏秀敏一听,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刚刚自己当着那么多人面感谢了李太医,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把自己暴露出去,没想到,这话倒是让裴祺给听见了。那么现在呢?他还要杀了李太医不成?
夏秀敏冷了眸子,裴祺把捡起的伞打到了夏秀敏的头上,自己淋着雨站在伞外,雨气蒙蒙,他的脸上沾满了雨水。
夏秀敏毫不犹豫的用手臂挡掉了那个为自己挡雨的纸伞,伞一滑落,又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皇上,这营地内外都是朝臣权贵,您还是自重的好!”夏秀敏一个转身,往回去的方向走去,才走了几步,裴祺的声音就飘了过来,伴随着雨声一直摇曳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夏秀敏没有理,这种男人,她太明白了,只是因为别人拥有了他没有的东西,才会嫉恨的发狂,但若真的把这件东西送给他,那就不见得会百般珍惜了,就像裴祺对自己的这份感情。爱不是占有。
夏秀敏没有回如太妃的帐篷,而是直接到了裴寒的帐篷里,却不见一个人在。
她走到一旁的书桌跟前,轻轻的拿起了笔,然后把研好的墨汁放到跟前,把一张宣纸缓缓的铺开,用青石子压住了两个角。
夏秀敏认真的在纸上写写画画,所有遭乱的心思都被手下灵动的笔给驱散开来。
夏秀敏很投入,以至于没有觉察出来门口外已经慢慢挪动近的人影。
那人已经换上了一袭青色纱衣,虽然脸色惨白的有些病态,但眉宇间却是越来的有生气。那人朝着夏秀敏的方向悄悄挪着步子,似怕要打扰了她一般。
“画的真好!”裴寒把头抵在夏秀敏的肩上,双手搂着夏秀敏杨柳一般的细腰:“怎么以前,都不见你画画,你果然是才色俱佳!”
夏秀敏的画,很容易让他辨识,那是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在一片竹林里静静的仰望竹叶,那个人,正是裴寒。
夏秀敏没有回头看他,嘴角勾了勾,犹记得第一次和裴寒冷战,就是在忘情林里,从那天开始,她就过的很不快乐,直到后来两人和好如初,她才慢慢放下了那一段颇为介怀的时光。
现在反过头来再看看,已经不是什么事儿了,裴寒就在自己的身边,这还不够吗?
夏秀敏转了身子,对上裴寒温柔的眼眸,那里有一摊化不开的柔情,让她有些恍惚。
“伤口怎么样了?还痛吗?”夏秀敏问道,她的心里总比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紧张。
“不疼!”裴寒有些痞气的笑道,抱着夏秀敏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看到你这样,一点也不疼!”
“我怎样?”夏秀敏白了一眼,现在裴寒总是话里有话,把她都搞晕了,然而却又很是无奈。
裴寒捏了捏夏秀敏的鼻子,逗弄了一阵后眼底总有太多的怜惜。他能看到的,就是裴祺把夏秀敏逼的无路可走。
然而夏秀敏是那么一个骄傲的人,却连一声痛都不会叫一下。可是他也厌倦了抱歉,夏秀敏一直都被被人的气焰狠狠的压着,难道就是他想看到的吗?
裴寒的心里暗暗掠过一个的涟漪,似乎有些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或许这样的想法还不够成熟,但有,总归是好的。
“秀敏”裴寒暗暗一笑,把所有的哀伤都藏了起来,“不如,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下把夏秀敏算是雷住了,这这这,她也不过十七岁,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恩,这个,这个!”夏秀敏吞吞吐吐道,脸上又不禁泛起了潮红。
“这没什么的,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吗?”裴寒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心底的邪恶慢慢的放大了起来。
然而夏秀敏注意着那双越来越不安分的手还有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底已经有些放弃了挣扎,但是,怎么总感觉一种被欺负的即视感,呜呜。
“等等!”夏秀敏努力的集中了精神,然后用手挡住了裴寒在自己身上有些放肆的动作:“我们都还有伤,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裴寒玩味的一笑,根本不去理会她说了什么。
“当然不好啦裴寒!”夏秀敏的声音有些颤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慢慢的侵袭了她的身子,手上的力道又不够那人的强大,只好提高了嗓来掩饰自己的紧张:“你你你,不要冲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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