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御金之灵沉芩(2/3)
秋桑右手中食二指交措,提足灵气口中轻念一声“隐”瞬间消失在了大院的房顶。不消片刻隔空中传来一阵魔性十足的男音“小小道士,召吾来此何事?”道士顿时愕然,惊吓失语,眼看四下并无人说话,这声音明显从空中传来。
几个家丁更是吓得早已没了踪影,柳氏夫妇二人也是吓得躲在了桌脚瑟瑟发抖。
“你不说话,那这烧鸡我就收下啦!”说罢桌上的烧鸡凭空从盘中瞬间就消失了。
此时,道士失声大叫“鬼啊”从院中串门而去。
“切,什么破道士,原来就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秋桑现身坐在房顶大口吃着烧鸡边嘟囔着。
看着仍躲在桌脚瑟瑟发抖的柳氏夫妇秋桑实在于心不忍,提着烧鸡便一跃站在了院内。
秋桑走到柳氏夫妇跟前,轻轻的拍了拍柳氏的肩膀“老人家,老人家”柳氏夫妇越发抖得厉害。
“老人家,别害怕我是人,不信你抬头看看”秋桑带着安慰的语气展露出一脸笑容。
柳氏夫妇抬起头来,见站在他们眼前的尽然是一位眉清目秀背着把长剑的轻年女子。
柳氏夫妇战战兢兢慢慢的站起身来仔细打量了秋桑一番,柳大爷方才颤抖的说道“姑娘啊,你怎么在这,那鬼呢?”
秋桑略顿了一下方反应过来“噢!那鬼啊,那鬼被我打跑了,这烧鸡我也帮您抢回来了,你看”说罢提起那没吃完的半只烧鸡朝柳大爷眼前递去心中却有些不舍委委一笑又缩了回来。
柳大爷将信将疑往回缩了一下避开了秋桑递来的烧鸡然后作揖的答道“哦,原来是位女壮士,多谢女壮士的仗义搭救”
秋桑咧嘴笑着答“不客气,不客气,嘿嘿”
接着又说“老大爷,那江湖道士呀,不可信没啥真本事,遇不了事,这不,连人影都没了,呵呵”说罢秋桑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柳大爷见眼前姑娘年纪虽轻但落落大方且说能驱鬼,虽未知真假想必多少有些能耐,看这姑娘不像心坏之人便开始指着身边的老妇介绍道“这是老夫的内人,秦氏”老妇委身向秋桑示礼,柳大爷然后又指着道台后那昏迷的男子道“那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柳有后,女壮士啊,老朽就这么一个独苗,就在前些日子突然就不省人事了啊呜”说罢柳大爷失声痛哭了起来。
秋桑此时略显尴尬慌忙也不知如何安慰便一手搀扶着柳大爷一边答道“老人家,您先别哭,我先帮您看看,您二老先去厅内坐着”。
说罢秋桑看着秦氏搀扶着大爷进了厅内,这才抽空打量了一番椅子上这昏睡的男子,只见这男子印堂透着丝丝邪气,乃邪灵入体,邪灵由控灵者施术入体,施术者越强,邪灵越是厉害,入体后承受者消磨得也越发的明显。
所谓“邪气”正是控灵者施展“控灵术”在邪灵入体后残留在魂体内的灵气,而后慢慢从魂体印堂溢出的黑气。
此时的秋桑已经直直的在男子跟前呆立,泪水不禁间从她的眼中涌出,手中的半只烧鸡也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秋桑用手使劲的捂住自己的口鼻,尽量的不让自己抽出声来。没错男子印堂溢出的邪气正是出自境界孑纬之手,也就是说孑纬尚在境界活着。
秋桑的内心此时是复杂的,一面想着该如何补救孑纬一手给柳氏夫妇带来的不幸,一面想着为何孑纬是如何活着却又依旧行驶着邪恶之事。
而在厅内的柳氏夫妇神情有些慌乱,时而起身向外张望又时而坐下踌躇不安,也不知在院内呆立的秋桑究竟发生了何事。
秋桑稍稍整理下情绪,深知身为捕灵师的自己除了有灭灵之能,却无法将邪灵驱离魂体,否则强行驱灵只会让魂体与邪灵命丧当场。在秋桑的认知里,除了她的旧主御心一族华凝公主能行此事以外,恐怕两界之内再无她人。
秋桑暗自的抹了抹脸颊的泪水,转身拿起道台上那只烧鸡空出的盘子,从院中取来一盘清水放在了道台上。而后秋桑在男子的额间用灵气写了一个“引”字,接着又从盘中的水间悬空拉出一道银白色的流状的弧形连至男子的额间,顿时柳家的大院被这条银白色的流状物照得通亮,只见一丝丝黑色气体从男子的额间绕着流状物没入到盘子的水中,顷刻间一盘清水变得漆黑如墨。
柳氏夫妇见状连忙起身站至厅外观望,又只见秋桑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瞬间将自己的儿子平躺着悬置在了半空。
秋桑在男子背向的正下方写了个“封”字,“封”字瞬间散发着光芒且周围出现了两道光环,两环的间隙内显现出一圈柳氏夫妇无法辨识的文字,随之秋桑又单手高举贴至男子的背部,掌缝间溢出阵阵光亮显得尤为的刺眼。
男子如同被秋桑单手用这个写着“封”字的光盘托在了空中,直至光环慢慢缩小连同所有光亮从秋桑的掌缝间消失。秋桑收印,男子缓缓从空中坐落在起初的藤椅上。没等柳氏夫妇上前言语,秋桑眼前一黑便昏厥了过去。
这是秋桑从捕灵师前辈那习得的顶层之术“封灵术”,此术能引邪气封灵体,虽不能抽离魂体内的邪灵,但能延缓邪灵对魂体的消磨。
然而,此术不能常用因其消耗的是施术者的灵体而非灵气,灵体耗尽则意味着化为无形,等同自尽。秋桑这一“封灵”灵体消耗十之有三方才当场昏厥。
柳氏夫妇见状忙将秋桑先扶至了客房休息,却见秋桑随身所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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