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百因必有果(1/2)

东门巷，素年锦时酒吧。

王瑞点了一打乐堡，一碟瓜子，一碟小洋芋，还有宁羽最爱的牙签肉。

正所谓酒是粮食1精，越喝越精神。

宁羽勉强算是个“别人家的孩子”，不过酒还是很喜欢喝的。

“干了这一杯，周末愉快！”

四个杯子碰在了一起，年轻人的生活拉开了幕布。

昏暗的光线，节奏感强烈的音乐，偶尔闪过的彩灯，酒客们豪爽的举止，越发让人沉迷其中。

酒过三巡。

“宁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不嫌弃我学习不好愿意和我们玩的人。”王瑞一边倒酒一边笑嘻嘻的说道。

陈权打着嗝，也张嘴说道，“就是就是，而且你喝酒还很爽快。我就最讨厌喝酒养金鱼的人。”

“都别矫情了，来来来，我们再走一个。”一边说着宁羽就端起了酒杯，笑着看向桌上的人。

“嘿嘿，你们两个啊，还不信我。我张浩的朋友能差了？更何况这是我发小！”张浩端起酒杯，与大家碰了碰。

“干杯。”

“干杯。”

正当宁羽要喝时，宁羽肩膀却抖了一抖，他只觉得刚刚肩膀像是抽筋了一般难受，手中的酒杯也随之落地。

张浩看见宁羽杯子丢了，赶紧凑了过来，宁羽却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啊，刚刚手滑了，我重喝。”说着示意老板重新拿了个酒杯上来。

宁羽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学习太累身体有点受不了。

王瑞两人都是那种学习一般的人，经常和社会上的人厮混，也算半个小混混。正是人嫌狗厌的班级刺头。

但正是这种人，最是善于活跃气氛，为人处世也是同龄人中的楚翘。

步入社会后，这种人也更容易适应社会的生存法则，头脑灵活有点能力的更是有个不错的生活。

在王瑞几人的带动下，宁羽也再次参与在了酒局中，暂时忘记了刚刚的小事故。

……

“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以后就靠他了，希望他别让我失望。我辜负了诸位的信任，未能成功。可叹可恨。”

“就让我这残躯，为这片土地近最后一点绵薄之力吧。”

却见一位银发老人在夜色中化为点点星光，消散于天地中，一抹光痕飞向东门巷。细看正是在火锅店和宁羽争吵的那位老人，老人坦然面对化为虚无，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

奇怪的是，来来去去的行人似乎对于老人视而不见，只是在老人彻底消失时，尽皆望向星空。

……

宁羽刚喝完一杯酒，却感觉心里慌的不行，感觉像是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四肢没由来的发软，感觉有一股热流从肩膀流向身体的其它部位。这股热流顺着血管游走，宁羽感觉就像是有人顺着血管轻抚他的皮肤一样，带着一丝凉气，又有一点酥痒。

宁羽不住的扭动身体，此时身体传来一股痒意，就像是伤口愈合肉芽生长的那种痒一般。

紧接着，又像是道人功成三花聚顶似的，宁羽浑身一抖，像是三伏天吃了一块冰镇西瓜般舒坦，又似撒了一泡憋了一天的尿般放松。

张浩几人也注意到了宁羽的异状，停下了正在进行的酒局游戏，张浩更是开口问道，“鱼头，你没吧，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

“我刚刚感觉像是有东西在我体内流动一样，酥麻，痒。但是这种感觉又突然消失了。可能是我太久没出来玩了身体不适，你们别管我，继续吧。”宁羽想了想，还是选择对几人如此说道。

“行吧，你今天就别喝了，我们喝完这剩下的几瓶就送你回去，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王瑞看了看宁羽，还是决定早点结束。

宁羽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准备刷刷朋友圈。这时有一抹光却从远处飞来，径直冲进宁羽体内。

刚好望向宁羽这边的酒吧老板看见了这一幕，眨了眨眼，又看不见了。往四处望了望，发现酒吧里面的客人还是照常喝酒，陷入怀疑人生的老板摇了摇头，继续埋头苦干，只是嘴里嘟囔着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似乎因为光痕入体的缘故，宁羽心中百感交集，像是失去了十分重要的东西一样失落，又像是功亏一篑般的不甘，更像是事不可为努力付诸流水般的悲愤。这一刻，宁羽对天有恨，对地无奈，对己哀叹。留恋、苦恼、悔恨、悲哀、不甘、释怀，千百种情感汇聚心中，宁羽只觉得自己心里突发的情感像是过完一生才能有。

宁羽直愣愣的望着酒杯，杯里混浊的酒液突然泛起波澜，原来是宁羽的眼泪掉入了杯里。

听歌赏舞倚酒栏，世人流连几忘返。繁华无我半点缘，我自情多空悲叹。

宁羽暗暗掐了掐大腿，故作镇定的说道，“不好意思啊，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身体似乎有点不舒服，改天我做东请哥几个好好玩。今天实在对不住了。”

“没事没事，你早点回去休息哈。今天挺开心的。”王瑞笑着说到。

张浩扶着宁羽像酒吧外面走去，低声问道，“你怎么了，今天感觉怪怪的，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耗子，不用，我可能就是需要休息，回去睡一下就好了。”宁羽对张浩笑了笑，随即在街上叫了个出租车就回去了。

……

“妈，我回来了。”宁羽看着坐在客厅的妈妈，心里很是感动，这些年多亏了妈妈的细心帮助，宁羽才能考上一中。

“回来了就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