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三：贤者之石(1/2)

十二贤者的血裔。

听到这句话雷联想到魂所里的十二座石像。

埃灵时代最具声望的大贤者帕乌莫斯是发起建造通塔的人，而同一时代，声望仅次于帕乌莫斯的贤者有十二位，史称十二贤者。由于历史过于久远，加上埃灵文明的莫名消失，这些贤者的具体信息至今已成为隐秘。

如果，雷魂所里的十二座石像对应的便是十二贤者的传承，那么，瑟华卓与衔尾蛇的恩怨来由便有了解释，如此看来，雷和这个组织的冲突和对立，并非是因为莫兰之死而导致的偶然，而是注定。

他们既然要掠夺十二贤者血裔的超凡能力，就不会放过瑟华卓和南希，更不用，雷这个拥有十二贤者传承之路的人。

苏的消息给雷带来了强烈的危机福

好在，灰塔的存在尚为隐秘，他还在暗处。

“怎么了？”见雷脸色不好，苏问道。

“得罪了这么难缠的家伙，谁能高兴起来。”雷摇摇头。

“他们的目标不在你身上。”苏宽慰道，“你得感谢我，把这东西抢了过来。”她把怀表在雷眼前晃了一下，“那家伙失去了一大利器，就没太多时间在你身上节外生枝。不过这件事过后他会因此受到惩罚，他当然不敢来找我，但你得提防他把怒气撒到你身上。”

“那你最好把它还回去？”雷看着怀表。

“好主意，我会考虑。”苏勾起嘴角，“这上面的可是贤者之石，不定他们会对我感激涕零。不过，作为替你解决这个麻烦的报酬，你能付出什么？”

“感谢，任何意义上的。”

苏斜他一眼，笑了笑，“我承认你长得不错，不过黑店街上有不少舞男，长相帅气，收费也没这么离谱。”

雷耸了下肩，停止玩笑，“我不知道贤者之石原来真的有实体。”他看着怀表上镶嵌的红色宝石碎片。

“你得也没错，贤者之石不是某块石头。一般……不，对此有所了解的人一致认为，贤者之石是一种‘特质’或者‘属性’，‘规则’，可以存在于任何足以容纳它的媒介郑这块红宝石里的当然不是完整的贤者之石，只是极一部分碎片，但这也让它具有了超越绝大多数超凡物品的力量。”

到这里，苏抚摸表盖上的红宝石。

“时间会改变一切，但贤者之石就是炼金术士的终极目标，从埃灵时代……比埃灵更古老的时代至今都是如此。你一定听过它的另外一个名字，‘真理’。”

“和‘明’一样，近在咫尺又永远无法接近的东西。”雷感慨道。

“但拥有了贤者之石，你就能做到。”苏，“不光‘明’，还赢昨’，让泼出去的牛奶回到杯子里，或者收回你刚才的尴尬玩笑。

贤者之石能让人穿梭未来，苏的话让雷内心一阵恍惚。一个念头悄然浮现：‘那也许能让我再回到原来的世界’，他摇了下头，那实在很遥远。

“每个人都有遗憾。”苏察言观色，“但如果你走到了那一步，你拥有撩到贤者之石的力量，就会发现那些遗憾，其实微不足道。”

“你话真像个活了几百岁的女巫。”

“呵，还真被你猜中了。”苏瞥了雷一眼，“但为什么不更直接地‘老巫婆’？”

“怕你把我变成拉南瓜车的老鼠。”雷顿了顿，“除了杰洛特·海兹，还有迪普·韦弗斯特。衔尾蛇在这就没有其他人了？”

“我只能，也许。”苏，“衔尾蛇的人很难针对，我的消息也有限。他们不光能力变幻莫测，有个家伙甚至能改变容貌，身材。波西瓦尔·埃克特，他是衔尾蛇的首脑之一，知道他的人叫他‘千面’，他是个‘拟态者’，这种能力防不胜防，好在拟态者也十分罕见，不然，你连身边的人都无法信任。”

拟态者？雷皱起眉头，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拟态者发动能力有什么特征？”诚如苏所，拟态者是稀有的超凡者，雷在《格芝哥之歌》，《神明起源》和欧里都不曾见到相应的描述。

甚至于，这种能力跟雷的超凡能力有些相似。只不过，雷是模拟灵魂，而拟态者，是模拟ròu_tǐ。

“你应该去问全知之神。“苏没好气道，”连衔尾蛇里的其他人都不一定见过那家伙的真容。”她着，忽然猫科动物似的眯了下眼睛，“你发现了什么？”

“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是拟态者假扮的。”雷故意打量着苏，又摇了下头，“嗯……不太像，不太像。”

“别着急否认啊，不定我就是。而且大费周章找钟表匠赶出一块和原来那块外观一样的黄金怀表，来博取你的信任。”苏嘲讽道，“怎么样，你考虑好了？信息已经给你，该你帮我拿到关押者名单了。”

“我不能保证。”雷，“但可以试试。”

“我本来也没抱多大期望。”苏，“但或许像之前一样呢，你又让我对你改观。”

“啊，那可真让我荣幸。”雷。

“就这么定了。”苏离开座位。

“怎么联络你？”雷问道。

“这个。”苏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顺着桌子递给雷，“有消息了就用它告诉我。”

……

纸铺在实验台上，上面画着一个信标，还有一枚包括了质量等信息的物质符号。

雷在欧内斯特手下当学徒的时候见过这种联络方式，信标指向某种物质，利用里表世界物质交换原理便可将信纸送到该处。

苏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