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你问这个干嘛（求收藏(2/2)

这次老于等了好一会才回复：“我问过徐老，他说很难。”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孙自健很郁闷，不过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马上给老于发了信息：“不能超越，那就模仿！”

第二日，县警署里，萧晨正带着妮妮跟着李响办理出国的手续。

一个电话打进来，是销售部的耿必胜，他的语气带着兴奋和激动：“萧总，你还记得之前不要咱们货的客户吗？他们今天一早都来订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