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真相终究浮水面,另有邪念害煞人。(1/2)
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闫丰到了审讯室五个小时没有开口说话。
高梁和黎麦也不着急,稳稳地看着他。
闫丰突然开口了:“我渴了,给我倒点水喝吧!”
黎麦出去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深秋的晚上,实在是很冷,审讯室的条件着实也很差。高梁和黎麦其实也冻得直哆嗦,闫丰只有一件单衣一件夹克,嘴唇都发紫了。高亮把自己的“大军棉”递给了闫丰。
闫丰披上了,喝了热水,说:“高梁,我这身上可脏啊,你的大棉袄给我穿完,你就不能再要了。”
高梁收紧了自己身上的小棉袄,笑嘻嘻地说:“那有啥?我也没干净到哪儿去。咱俩是同学,还不至于你穿完了,我就不要了。”
闫丰的目光动了一动,说:“你不用跟我说这些,不用感动我,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说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说了对你有什么坏处呢?”
“没有坏处,反正最后我也活不了,说不说都一样。但是我不想说,我说了,你们警察破案就顺利了。对你们有好处,所以我不能说。”
“你干了什么事都摆在那里,你说不说对我们没影响。再说,你爸在这里扮演了什么角色,你心里不清楚吗?”
“你在威胁我,你在拿我爸威胁我?”
“我在跟你讲道理。你只剩你爸这一个亲人了,你好好想一想吧。”
“我说了,你们能不追究我爸吗?”
“我得看你告诉我们多少内容?”
“你想知道什么?”
“程敏怎么死的?”
“10月10号那天早晨,程敏来我家给我送豆腐脑。她跟我说,她要回老家了,谢谢我这么长时间的照顾,可是她明明跟我已经相爱,我也是以恋人的心情在照顾她,我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她为什么要突然回老家?”
“你们有明确过两人的关系吗?
“没有,但是我能感觉出来她是爱我的。”
“然后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要把她变成我的妻子!”
“你做到了吗?”
“我做到了,但是我不能原谅她,她和和我妈一样都是坏人。”
“你妈不是早就去世了吗?”
“对啊,擦玻璃掉下去摔死了。”
“那你怎么说你妈是坏人?”
“因为我爸告诉我,她在外面有别的男人,要和我爸离婚,所以在她擦玻璃时候,我推了她一下。”
黎麦听到这里停下了,看了一眼高梁。可是高梁毫无反应,黎麦就原原本本把这些也记到了笔录里。
高梁的确面无表情,就像没有听到这句话一样,继续问:“说回程敏吧!你怎么杀死她的?”
“我没有杀死她,我只是把她拆开了。”
……
闫丰,今年35岁,初中学历。十岁以前,他和他父母一直住在他妈妈工厂分配的楼房里。他十岁那年,闫大江告诉他,他妈妈和别的男人有染,并且要抛弃他们父子。于是,闫丰趁他妈妈擦玻璃的时候,给她妈妈推了下去。因为当时只有他们母子在家,而且现场情况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判断坠楼原因,最后只能以意外失足结案。他妈妈死后,工厂收回了他们的家属住房,爷俩儿搬到了老平房去住,一直到闫大江再婚。老平房里只剩下闫丰一个人。
直到去年,程敏搬到了前面的房子里,闫丰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比他小十几岁的姑娘。而且不知从何时起,他从内心坚定的认为,程敏也是喜欢他的。
在今年秋天程敏说要回老家,并且跟街坊邻居的时候,闫丰心中邪恶的计划就已经形成了。
10月9号晚上,闫丰告诉程敏,第二天早上做好豆腐脑,给他送去一碗。
程敏一个人远在他乡,一直受到邻居们的帮助和照顾,对大家也毫不设防。尤其对闫丰,她认为这位老大哥一直照顾着自己,是个好人。于是在10月10日那天一早,做好了第一碗豆腐脑,她就给闫丰送了过去。
没想到,闫丰却兽性大发,强暴了这个小姑娘。
更没想到的是,程敏长期营养不良,年纪又小,身体还没长成,挣扎不过又被闫丰虐打,所以在被强暴的过程中就气绝身亡。
闫丰发泄完shòu_yù之后,并没有发现程敏已经死了,以为她在昏迷中,就把她的**拖到了地上,还拍了好几张照片,准备留着以后拿来威胁程敏,让程敏嫁给他。
当发现程敏已经死了,闫丰有一瞬间害怕了,可他却并不后悔,他要想办法要把程敏运出他的家里。
他是个卖白条鸡的,平时分解切割肉鸡的尸体是他的拿手工作。于是他按照平时处理肉鸡的方式,把程敏的手脚给剁了下来,还洋洋自得拍了照片留作纪念。
但是家里的工具毕竟不专业,地方又很小,他处理完程敏的手脚之后发现,这样不仅费时费力,而且弄他家里到处都是血迹,非常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他就把程敏放在了冷冻柜里,准备找机会把冷冻柜拿到店里,用店里的专业工具处理尸体。
正如刑警们之前猜测的那样,闫丰在处理尸体的过程中,警察也开始了侦查工作。几次与警察擦肩而过,让他想出了“更好”的主意。他把程敏尸体上的肉剐下来,剁成肉泥和鸡肉混在一起,做成鸡肉丸子。
“他卖了多少这样的肉出去?”李乐峰听完了汇报,觉得这种事态严重性,远远超过了最初的估计。
“他又不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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